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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婚生依赖 第51节 (第1/2页)
但他们对彼此都太熟悉了,甚至不需要光亮,就能摸索到对方已然动情的证据。 有情人这个词的缠绵旖旎实在已经被他们做得非常彻底。 但赵元熙其实很清楚,不要说“有情人”,就算是“情人”,她也并不合格。 她也想过不要再这样。聂尧臣已经是个病人了,她却好似比他病得还要厉害,离经叛道,饮鸩止渴。 可她做不到,身体就像有自己的意志,总是胜过理智先行。 聂尧臣习惯跟随她的节奏,久而久之,也变得身体的反应比大脑快,到她已经情难自已的时候,才听他在耳边问:“……在这里,真的没关系吗?” 他的呼吸软刷一样拂过她耳边,中和掉另外的强悍带给她的冲击。 然而就是这后知后觉的关切,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令人心折。 “你是傻瓜吗?”她更加抱紧他,“我现在要说不行,你打算怎么办?” 他有一刹那的僵硬,想要借助那一点微光看清她脸上的表情,好确认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要是真的,他会停下来的,她相信他做得出。 真的是傻子。 她撑起肩膀去吻他眼睛,唇瓣湿润柔软,说话时的气息像蝴蝶轻轻煽动翅膀:“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啊……” 就像过去那样,银货两讫,各取所需,不好吗? 他其实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但她显然还不尽兴,拉着他又去了阁楼,将他仰面摁在那个低矮又不够宽大的床面上,为所欲为。 只有这样,她才能暂时忘掉所有糟糕的事情。 她竟利用他到这样的地步——不止是查真相,还有逃避现实。 “我以后,如果忘了你,怎么办?” 云雨初歇,两人拥抱着靠在床头,她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 “你是说生病吗?否则人的记忆不会突然消失。” “我是说如果。” “那只忘记我吗?”他显然不理解她这样的假设,“为什么?” “因为我不知道你是属于我的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有的事终会有了结的一天,他也会随着这些事从她生命中消失吗? 聂尧臣沉默了一会儿,问她:“你是不是生气了?” “我为什么要生气?” “因为我准备的烟花,你没有看到。” 啊,这个…… “刚才外面的烟花是你放的?” “你看到了?” 她见他眼睛突然亮起来,仿佛刚才那些转瞬即逝的烟火还映在他眼睛里。 春海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整个城市面海而居,海边升腾起璀璨光亮,全城多少都能看到一点。 那不是逗孩子玩的节日爆竹,而是请专门的烟花公司做的一场秀,像迪士尼和海洋乐园会放的那种。 他应该早就打听过,今年城中并没有七夕放烟花的节目,大多都是商家准备的冷焰火,跟她想要看的“在空中炸开”的那种完全不是一回事。 于是只能自行安排,特意放到海边,在他家的楼顶,应该就是最佳观赏点。 可惜她托肖灼带话,说临时有事来不了。 他不清楚临时能有什么样的事,让她放下这样的约定而不出现。 这种茫然无措的感觉让他恐惧,只得自己过来找她。 “嗯,看到了。” 她撒了谎,其实她什么都没看到,独自一个人闷在这个小店里,今夕何夕,已经完全忘记。 聂尧臣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看。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还想再来?” 他捉住她作乱的手:“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她不问他去哪里,横竖她是不想动。 但他难得强硬,夏日的裙子又太简单,被他拿在手中,轻薄飘逸的一片,套在她身上就拉她走。 两人开车去了海边。 夜晚的半山湾,只有路边昏黄的路灯和依山而建的那些豪宅门窗中透出的灯火。 不够浪漫,也不够亮。 聂尧臣打开车子的后备箱,才想起提要求:“你先闭上眼睛。” “你要干什么,我帮你。” 他坚持:“你闭上眼睛。” 她没办法,坐在沙滩边的路沿上,闭上眼不去看他。 她也有点好奇,惊喜是什么样的滋味? 她这一生,经历过的意外全都是惊吓、惊变,从没有过惊喜。 聂尧臣独自忙活了一阵,一切准备就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