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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第2/4页)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叶礼承和赵广慎跟着谢行俭一遍一遍的读,直呼累得够呛,谢行俭翻着白眼,他简直想死,前面刚教了,他俩转眼就给忘了。 越到最后,谢行俭恨不得拿着皮鞭子边抽边教,迫于谢行俭不时露出的狠厉表情以及淫威下,两人终于能结结巴巴的背诵掉三字经的前八句。 谢行俭心中悲愤,暗暗发誓:以后,他绝对不要当夫子,太难了。 许是林邵白的年纪在他们当中做大,韩夫子第一个抽的是林邵白。 出乎意料的是,林邵白站起来背诵时,吐字清晰,不慌不乱,声调抑扬顿挫,一边背正文,一边还能还原夫子之前所说的释文。 “你如何做到一字不落的背出老夫刚说的释义,家里可有人教过?”韩夫子好奇的问。 林邵白摇摇头,摸了摸鼻头子,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学生从小记忆就较常人要好,再者刚才的内容不多,学生能记住全部一点都不困难。” 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谢行俭啧啧称奇,古人诚不欺我。 韩夫子点点头,夸了林邵白几句便让他坐下。 随后,韩夫子叫谢行俭上前背诵。 谢行俭心中早有准备,站起来一字不漏的背完,期间韩夫子不断点头。 背完后,韩夫子并没有像林邵白那样夸赞,“背完了?” 谢行俭点点头,望着韩夫子期待的眼神,谢行俭叹了口气,学着林邵白,将三字经前八句重新背了一遍,边背边解释,只不过他用是自己的话,不像林邵白照搬。 结束后,韩夫子满意的笑道,“能将老夫所讲的释义融会贯通,你俩都不错。” 接下来,韩夫子开始教大家去写三字经,每人都收到了一本字帖,上面的字全是韩夫子亲自抄写拓下的。 出于现代人对书法的敬畏,谢行俭这节课听得格外认真,恨不得拿小本子记下夫子书写时的技巧和力度,他扫了一眼正襟危坐的林邵白,心里暗暗羡慕其过目不忘的记忆力。 中午休息时间,谢行俭和叶礼承、赵广慎三人相拥走向韩家的私塾食堂。 私塾请了两位厨娘为他们这些学生做中饭,他们每月只需要交200文即可。 “好辣,撕——” 谢行俭啧的舌头发疼,忍不住控诉道,“这是辣椒炒鸡蛋吗,明明就只是清炒辣椒好不好!” “这是辣椒炒鸡蛋啊。”赵广慎不以为然,夹起细碎的鸡蛋沫凑到谢行俭面前,“你看,有鸡蛋的。” “他的意思是辣椒太辣。”叶礼承吃的欢乐,听到赵广慎的话,笑的用筷子敲他的头,“笨。” 又转过来询问谢行俭,“你不能吃辣么,不能吃的话,咱俩换菜吃,我的没有辣椒。” 谢行俭嗦嘴道了声谢,两人交换了菜盘。 不是他不吃辣,是菜太辣了。 “撕——这辣椒确实比我在家吃的辣。”叶礼承尝了一口,舌头直打转。 “赶紧喝点水,这菜别吃了。”赵广慎递上茶盏,建议道,“咱们三一起共食桌上的菜吧,省得辣坏了嗓子。” 谢行俭和叶礼承点点头,突然听到隔壁桌传来阵阵嘲讽的声音。 “一群土包子。”田狄双手食指对着他们做鬼脸,“会背书又如何,竟然连京城运来的鼎鼎有名的簇生椒都不认识,呸,不是土包子又是什么。” “是么?”谢行俭目光落在田狄脸上,眯着眼睛,“你既识的京城运来的鼎鼎有名的簇生椒,为何夫子教的功课却背不熟?” 韩夫子下课前点田狄背诵,田狄结结巴巴的只背出一半。 田狄“切”了一声,瞪着谢行俭,“你什么意思!想打架是吗?来啊——” 说着摔下筷子准备撸袖子。 谢行俭也怒了,这小破孩不打不行,遂挺着胸膛回骂,“谁怕谁啊,来就来,你出言不逊在先,我们难道还不能骂回去?” “就是,这理都让你占去了不成?呸!” 叶礼承和赵广慎坐不住了,他们是称过兄道过弟的交情,田狄嘲笑谢行俭和嘲笑他俩有什么区别?再说,什么叫一群土包子?不就是认识一破辣椒吗?有啥好得意! 叶礼承和赵广慎一把将谢行俭拉至身后,“打架是吧,到时候可别哭鼻子。” “小鳖崽子!”田狄脸色一变,举起手刚想动手,却被一直置身事外的林邵白劝住。 “不许打架。”林邵白按住田狄。 “可他们这样不把我放在眼里,我岂能忍?”田狄怒目而视,举起的手却放下了。 林邵白抬头看向谢行俭三人,淡淡的道了声歉,转头威胁田狄。 “你不突然挑衅他人,别人怎么会惹你。好好吃饭吧,不然我告诉你爹,你在外又闯祸。” 田狄一下泄了气,坐回凳子上边用筷子使劲的往饭里插,一边恶狠狠的瞪着谢行俭他们,嘴角划过一丝嘲弄,“哼,这次暂且放过你们。” 叶礼承和赵广慎毫不示弱的回瞪过去,嘴里也学着田狄赌气的样子嘟囔着不放过对方。 谢行俭瞥了一眼低头吃饭的林邵白,突然好奇林邵白的身份。 许是觉得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