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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第2/3页)
开拉门进去,瞧见自个弟弟身上披着一件罩衣,坐在席上,手里不知道拿着甚么坐在看,看得甚是入神。 邓不疑心下奇怪,径直走过去,他自小习武,即使没有穿厚底的舄,走在席上脚步声也是十分明显,奈何弟弟看得太入神了,愣是没有发现。 他走到邓骜的身后,垂头一看在看清楚自己弟弟究竟是在看甚么。那是一卷帛画,画上是好几对男女,赤*裸相对,摆弄出不同的姿势来,其中一个男子将女子双腿高高举起,身下棍一样的物什便去抵女子下方。 再一路看过去,几乎都是大同小异,唯一的不同,就是摆弄的姿势不一样罢了。 “阿骜,你在看这个?”邓骜看得正入神,兄长的话如同一记响雷在头上炸响,吓得邓骜一颗心都要从胸腔里飞出来。 他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面前的案几上,他身上哆嗦着,罩衣都要从身上抖下来,“阿、阿兄……” 邓骜的年纪原本和邓不疑差的不是很大,到了这个年纪,少年思~春再正常不过,只不过这种事没有人教导,就算将个侍女塞给他,他也只会围着打转转,至于让侍女来教导人事,邓骜怎么都觉得拉不下脸。 于是就让人弄来这么一卷春~宫~图,一看之下,果然新的大门向他敞开了。 邓不疑没有理弟弟哆嗦的嘴唇,他伸手将弟弟面前的那卷帛画拿起来,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瞧了个遍,他想起白日里看得那对在草丛里翻滚的男女来,虽然他看到的大多是那一身白花花的肉,但是基本上也看到了,说实话,这画的和他看到的,大小上实在是有些差距。不知道是画师不小心画错了,还是有意为之。 “阿兄?”邓骜原本等着被兄长责骂,没想到兄长不但没有骂,而且还捧着手里的那一卷帛画看得十分入神。 难道兄长也对此事感兴趣? 一想到这里,邓骜立刻满血原地复活了,“阿兄也喜欢这个吗?”就说嘛,哪个男子不会对此事不感兴趣。 “还有么?”邓不疑抖抖手里的帛画问弟弟,他自然是不会觉得有甚么,这些不过是和吃饭睡觉一样,都是人的*罢了。 “有!”邓骜听兄长这么说,顿时来了精神,连忙去拿出一只盒子献宝似的双手递给他。 邓不疑一只手就将弟弟送上来的漆盒笑纳了,然后拎着两手的帛画就往外头走。 送走了兄长,邓骜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都把自个的收藏全给兄长了,那么他看甚么呀?! 邓骜想着一张脸都要皱起来,心情越发的悲伤,看来只能叫人给他再找了。 邓不疑抱着弟弟送来的东西回到房内就看了许久,夜里睡着了梦里都不安生,香香艳艳的,只是那草丛里头的人换成了他和梁萦两个,梁萦似乎也要长高长大了不少。 清晨一起来,他就觉察到有些不对劲,身下濡湿冰凉,让他觉得好一阵不适。他躺在寝台上眨眨眼,想起太子以前和他说的那些话。知道是自己真的长成人了。只不过他是没有太子那么好的耐力,一成人便安排宫人教导人事。 他摸索着起来,自己到屏风后面去了。 ** 梁萦也是一晚上没有睡好,按道理来说不过就是个少年罢了,那一吻到底是真情实意还是恶意作弄,她竟然也有几分的傻傻分不清, 该笑一笑就过去的事,偏偏搅的她一宿都没睡好。 昌阳长公主见到女儿的时候,便看见女儿眼底下两片青黑就吓了一大跳。 “阿萦,你这是怎么了?”说着就要梁萦到身边坐下。梁萦依言,坐到昌阳长公主身边,她埋入到母亲怀里,手还抓着母亲的袖子。 “怎么了?”昌阳看见女儿有心事,屏退左右,抱住怀里的宝贝女儿轻声道,“难不成是有人欺负你了?” “说到欺负,倒也没有人敢。”梁萦说到这里顿了顿,“还真有两个。” “何人?”昌阳听到竟然真有人敢,立刻就竖起了柳眉,心里将可能的人都过了一遍,甚至连宫中的太子妃都想了一回。 “说起来也没那么严重。”梁萦嘟嘟囔囔的,她想起江都王主那张脸,心里又开始酸起来,那一层层的酸意从心底往上翻涌,恨不得将她没顶。原本也没甚么,邓不疑出身那么好,而且长得又好看,惹来桃花很正常,她也没少听到贵女在她面前说建成侯年少俊俏。 可是她就是看不惯江都王主刘殊。 “不过是上回在椒房殿看到了江都王主,她打量的我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而且直接向过打听建成侯的事。”梁萦说着在母亲的怀里窝了一下。 昌阳长公主反手抱住她,她听到又是江都王主,顿时脸色就不好看了,“怎么又是她!” “嗯,怎么了?”梁萦听出昌阳话语中的厌恶,抬起头来,她记得这位王主挺会做人,至少在表面上是如此,而且出手还大方,上回她到长公主府,可送了不少的好东西。 “还不是你阿兄的事。”昌阳想起儿子的事就头疼,但是和天下的母亲一样,不会觉得儿子不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