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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说全医院都知道了。梁泽不想。 知道就知道了,他们早晚要知道。两个星期前这件事在心内科早已不是什么新闻。 梁泽忽然间抬头,恍惚看见这个男人周身散发着光芒,算了吧,这些算什么呢,有个人能愿意陪自己一起承担,携手面对流言蜚语,还怕什么呢。梁泽静静地站在了温树的身边,没再说什么,拉过温树的手十指jiāo扣握在了一起。 温树被梁泽突然这么一握,顿时心都化了,缓和了下心qíng,紧紧攥着梁泽的手,对着那些小护士厉声说到:谁说的我也不问了,以后别再让我听到这些话! 什么都比不上此时此刻握在手里的这个人重要。 温树拉着梁泽的手心把他送进门诊室,说了几句就目不斜视的从容从人堆中走过,仿佛刚才的一切与他们没有丝毫相关。在围着看热闹的人群注视下踩上了上楼的电梯,电梯外那些讨论他身份的声音温树都充耳不闻。 我不偷不抢没有危害社会,喜欢着自己喜欢的人,愿意为他做任何事qíng,愿意照顾他一生一世,只不过,他跟我一样,恰巧都是男人而已,有什么好沦为别人谈资?温树从小自己生活,凡事自己做主,特立独行的xing格从不把别人的闲言碎语放在心上。 梁泽不一样,虽然从来没对温树说过他的家庭,他的成长环境,但是那个心思细腻,敏感谨慎的xing格一定会让梁泽如坐针毡般的痛苦,他就算不说出来,温树也感觉的到。 我刚上楼,你什么都别想,好好上班,中午我去接你。温树一出电梯门就打给梁泽。 大树,你何必呢。梁泽终于问了出来,温树何必呢,何必跟他一起趟这不见深浅的浑水。 她们都说了有人要来找你,我还不着急啊。温树嘴角稍微扯了一下。 梁泽忍不住笑了出来,也只有温树会在这种时刻还不忘逗逗开心下。 我不会跟他走的。梁泽握着手机轻轻地说。 跟谁?嘿,你还真想见这个啊,是谁啊还不知道呢,你乘早别想,听见没?温树也笑了,就这样挺好。 突然温树一拍脑门,想起了什么:嗯,也说不准,万一真有人翘我墙角,找个机会跟你独处一室,喝点酒,再把你往g上一推,哎呀,这个根本不敢想,我得好好看着你,一步都不能离开,就压根不能给你这个机会。 嗯,不能给他这个机会。梁泽的手死死的掐着手机,暗下决心般告诉自己一定会珍惜现在的幸福。脸上笑若桃花,那些惶恐和不安终于有所缓解。 嗯,不给他机会,也不给你机会。温树眯起眼睛。你安心上班吧,中午给你蒸大虾仁烧麦吃。 中午下班回去怎么来得及?梁泽不想说昨天是谁看着广告屏幕上的虾仁烧麦流口水的。 来得及,我什么时候饿过你。温树昨晚就泡好的糯米,凌晨起g上锅蒸好,和好了馅儿,擀好了皮儿,做早饭的功夫儿就把烧麦包好了,中午回家一蒸齐活儿。 梁泽总在享受着温树无微不至的呵护,嗯对,就是呵护。一点儿当弟弟的样子都没有,总呵护我,好像我才比温树小,梁泽摇摇头笑了笑。 ☆、再见就是咱们家儿的 安静的一夜,却能把树上gān枯的树叶chuī落满地,天还没亮,城市的清洁工人就在路灯的映she下辛勤的劳作,路上三三两两的车辆偶尔驶过还会卷起一阵寒风,仿佛整个城市都在未苏醒的棉被下残留着些许的睡意,透着丝丝的凉风,滴着晶莹的露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