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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岷看着她的侧颜,说了今天喊她出来的另一个原因:“我要回清海一次。” 许从周哦了一声,摄影师的老毛病让她下意识的打量着四周,嘴里回答的有些敷衍:“一路顺风。” 裴岷其实是等她说‘那就一起回去吧’,但她似乎没有回清海的想法。他喝了口酒,嗯了一声:“我公寓钥匙还放在老地方,你如果有事可以住我那里。” 许从周的目光还在四周,抬手给他比了个OK的手势。 “他最近还在找你麻烦嘛?”裴岷问。 裴岷说没有说名字,但许从周知道他说的是盛扬。 许从周转头看向裴岷,伸手撩起自己的头发,酒吧的灯光不好,看不出脖子上面残余的淡粉色指痕:“如果上回醉酒掐我脖子不算找麻烦的话,那就没有。” 听完,裴岷瞬间脸色变暗:“你和周阿姨说过这件事嘛?” 许从周摇头,反过来安慰起他:“他现在喝了酒发病才会反常,一般情况下挺正常的。也就平时我和他唱反调的时候他会限制我自由而已。” 裴岷:“限制自由严重了就是非法囚禁。” “那你要我和我妈怎么说?”她说罢,她眼眸暗了几分,望着四周觥筹交错:“他是我前男友,现在还成了我哥。我妈把他爸当作第二春爱的死去活来。我现在听我自己的名字都觉得讽刺。” 许从周。 她爸爸叫许嘉茂,她妈妈叫周蔚,许嘉茂从于周蔚,从一而终的从。 可爸妈离婚了,她妈还妄图把她变成盛从周。 要她怎么说?对她老妈说你再婚对象的儿子一直企图侵犯你女儿?还是说你继子是你女儿的前男友? 她有时候都觉得很搞笑,他们那栋房子里的关系,不过是布景在淮煦街的《雷雨》话剧。 裴岷用指腹摩挲着玻璃杯口,不语。 许从周起身去厕所,然后就碰见了段弋。 跟着段弋出酒吧的时候,许从周给裴岷发了条信息,说自己先走了。 - 一座城市最不缺的存在有三种。 一种是药店。 一种是理发店。 还有一种是层次规格不同可分为小旅馆酒店等的,他们允许婚外情、旅人、一夜情甚至其他能言和不能言的原因入住。 他们都没开车,所以酒店是就近找了一家。 酒店楼下有一家便利店,感应门自动开了,店员在听见门铃的一瞬间便把‘欢迎光临’放在了嘴边。时代变化,文明在光速发展下带来了性文化的开放。 在爹娘的哀怨声下,酒店行业看见金钱的颜色,无痛人流和避孕套在互相兜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