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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第2/3页)
潮州去。我不能同你一起去,但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你回来。”她握了握他的手,“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总还守在这里。” 一瓣梨花落在谢青芙的鼻上,又滑落了。沈寂情不自禁倾身过去,轻轻吻在花瓣滑落的地方。 “对了,你快看看我的样子。”谢青芙抓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唇边,她对他露出笑意盈盈的模样,“你在外面,总该记住我的模样。想我时,也有一个可想的模样。”等到他抚过了自己双唇,双眸不舍的将她模样全都看过了一遍,谢青芙屏住呼吸,低声问道,“……记住了么?” “记住了。”沈寂凝视着她在意的模样,唇畔渐渐地也漾起微微的淡笑。他的微笑似泛着暖意,比这林中的春风还要温和动人。他凑近她双唇,低哑道,“再也不会忘记了。” 谢青芙笑得弯了双眼,闭眼间他温热的唇轻微的碰了碰她的唇,继而放开她,将她揽进自己的怀中抱紧。 他在她的耳边低道:“谢青芙,生辰快乐。” 这一晚一夜美梦。 第二日谢青芙醒来的时候,沈寂已经离开了景阳城。 他走得极早,她也明白他不愿意将自己从梦中吵醒。她只能握着他送的木簪,跑到城门口去望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心中便升起数不尽的难过与说不出的怅然。 傍晚时,谢青芙问谢红药:“他若是再将我忘记了,我该怎么办?” 谢红药轻轻地摇了摇头,闭眼去嗅窗外被风吹来的花香。 “沈寂不会忘记你的,即便忘记了千次万次,他也会将你再想起来。” ☆、第64章 把酒送春春不语,故人总无情 番外一把酒送春春不语,故人总无情 谢红药曾经有三次撞见沈寂狼狈的模样。 第一次是初见谢青芙的那一年冬天,她不分青红皂白的便将沈寂贬得一文不值。谢青芙想维护他,却被他阻止了。 那时候他便已经清冷得如同一株寒梅了,虽长在低低的尘埃里,却散发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教人即便怀着轻慢之心,也不敢真的随便触碰,唯恐被尖锐的枝扎伤了手。 谢红药对沈寂不感兴趣,或者说,她对这谢府中绝大部分的人都不感兴趣。她唯一不想贬低的只有谢青芙,或许是因为谢青芙从小同她一样过得不快乐,教她生出了同情,又或许是因为谢青芙第一次见到她时便带着善意,教她无法抗拒与自己流着同样血液的少女,是以她对谁都冷眼相对,唯独对谢青芙,会表露出一些好意。 谢红药从静安寺中离开之前,找住持求了两枚平安符,一枚为了讨好谢榛,早在归家的第一天便送了出去,另一枚她收在袖中,犹疑着,想着若是将符送给谢青芙,她能得到些什么。 答案是什么也得不到。只是她却仍旧决定将平安符送给她。 纷纷扬扬下着大雪的夜晚,谢红药没带丫鬟,独自步行到了谢青芙的房门前。她久久的站在谢青芙的房门前,说不出自己内心深处究竟是怎么样一种感觉。握着平安符的手冻得有些木了,才终于动了动手指,犹豫着便要敲上谢青芙的房门。 这时身后却忽然传来欢声笑语,谢红药匆匆的躲入一丛树影下。下一刻,便看见谢青芙与沈寂一人提着一个灯笼,从后花园中走回来。 谢青芙拽着沈寂的袖子,烛火映照下的脸上带着几分笑意盈盈:“我房间前的树上结了几颗好看的果子,你要不要来看看?” 接着谢红药便望见沈寂脚步顿了顿,片刻后才道:“你不许去尝那果子的味道。” 谢青芙愕然停住脚步,半天才呐呐道:“你怎么知道……我摘下来尝过了。” 谢红药抬起头去看自己藏身的这棵树,果然望见枝头落满了白雪,最高处的枝头上结着几颗小小的果子,夜色下看不清颜色,只能看清大致的轮廓。 她一面忧虑着两人会不会走近这棵树,一面向树影里又退了退。只是还没退两步,便听得谢青芙“嗳哟”一声,她抬起头望去,只见谢青芙扔开手中灯笼跪在地上,死死的捂住肚子,将头低低的埋下去,呻.吟道:肚子好痛,好痛……” 沈寂怔了怔,而后低道:“起来,雪地里冷。” 谢青芙却像是没听见一般,死死地捂住肚子,声音压得低低的:“沈寂……我疼。好疼……” 那声音听起来,却像是真的痛到了深处一般。 谢红药清清楚楚的看见,沈寂本来握得稳稳的灯笼啪一声便落在了地上。烛火将糊灯笼的纸燎着了,烧起来的火焰将一大片厚厚的雪融成了水。 他一下子半跪在了地上,将谢青芙揽到自己怀中,即便是努力的克制着表情,维持着冷静,谢红药也仍旧从他的脸上看出了惊惶。他将手放在了她捂住的那一块,按住她的手:“谢青芙,你怎么了?我带你去找大夫。” “不……我疼得动不了。”谢青芙倚在沈寂怀中,将头埋进他胸膛,声音委屈得像是受了伤的小猫,“我不该去尝那枚果子的……我该听你的……我好疼啊,快要疼死了……” 沈寂面色刹那间便泛起了白,他抱紧她的腰肢,想要将她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