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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第2/3页)
便宜,王全德觉得有可能,但那两姐弟是什么人,值得他去揣测的吗?他即使要猜人心思,那也是猜眼前的这位主儿,于是他道:“至于这两个小的,真是不知。” “你是真不知,还是懒得想?”大公子瞥了眼王全德,慢悠悠的道。 这语气,一听就是不愉悦了。王全德连忙诚惶诚恐的躬下身子,一副不惊吓的表情,请罪道:“奴婢愚钝,奴婢愚钝……” 大公子停在原地,受了王全德的几番请罪,便迈开脚步直接往前走去。瞧那方向便是追随着那两小的行踪而去。 真是要了命了!这祖宗怎么就对这么一对普通百姓姐弟上了心了? 猜到了主子心思的他,连忙擦拭头上的汗,对着身后隔空做了个要车马的手势,便快步跟上前去。 空旷的巷子之中虽然依旧空旷,但若细细聆听,隐约间可以感受到七八声风速的声响变化。 又要变天了吗?明明已经下雪了呀!? 跑过去将院子门插好的小丫头,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幻觉。 第三十二章 有求 驴车与马车都行驶在自黄石镇至黄坡村的官道上。 驴车到底比不上马车快速,这下可苦了马车的车夫,既不能赶超驴车,又要与驴车保持距离,不要让驴车的人察觉后头有马车相随。对于马车车夫来说,这也是他有史以来,从来没那么憋屈又高难度的驾驶任务。 若不是看在租车费用高额、又明摆着其中那个主家好似不好惹的份上,他能直接掀开马车帘子赶他们下车另谋车驾。 “哎呦!这把我给颠的、给颠的,都快成了两半了呦!” “哎呦!我这把腰啊!这把腰啊!这时快时慢的,要了半条命了喂!” “哎呦!我的腿啊!我的腿啊!这浑身都要散架了啊!” 王全德捏着嗓子抱怨,让外间的车夫顿时怒火拔起,尤其是那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听得他越来越烦躁。 “坐车就坐车,呱呱什么?”车夫在外直接吼道:“再吵就把你扔下去。” 这一吼,直接捅了马蜂窝。 棉帘子被‘唰’的一声掀开,王全德的声音是低沉了,可是他的眼神却让车夫想到了家中婆娘发火的前兆,就是这样阴阴的望着你。道:“胆儿肥了你啊!尽然对你爷爷我这般无礼!你可晓得,上一个这样与我说话的人是什么下场?” 若是一般男子,车夫倒也还好。可是被一个半男半女的人如此眼神与话语,车夫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边粗声粗气、一边又有些胆怯道:“你…你干哈这样看着老子?老子难不成还怕了你?” 王全德突然间笑了,但怎么看怎么显得阴险道:“呵呵!确实不用怕,你爷爷我……” “行了!”车内浑厚中略带沙哑的男子之音响起,显然是闭目养神被吵醒了,道:“你安生些。” “哼!算孙子你运气好。”王全德不甘心的放下马车青布棉芯油面帘子,先是对着外头车夫说了一句,随后回转过头便是谄媚讨好的笑容,道:“大公子醒了啊!可要饮水?我这儿带了些烧煮过的泉水,想必此时也温凉了,正好可以入口。” 隔着帘子里头的话也听得不十分真切,车夫不由的撇了撇嘴,但到底火气下去了,便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想着方才仿佛被蛇黏着的那股不舒服感,不由的朝道旁吐了口唾沫,算是出了口气,此事便揭过不提。 大约一个时辰,天色已经很晚了,可是胡香珊带着胡成却没有直接往家里赶,而是直接去了里长专门外租的屋子。租下这个屋子的正是那三个外乡人,也是胡家老爹自从拿了五百两银子手头宽松后,就改口称呼的贵人们租用下的地方。 ――― 已经刮了满脸胡子的江义,清理好自己的容颜恢复了他自认为魁梧但英挺的好相貌之后,便好心情的又添了些炉火多设了个炭盆、再为世子添了些烛油,坐至一旁擦试着不离身的黑色大刀,而程昭则将墨研好,将宣纸铺好之后。 世子坐在那儿,静静的练字,整人宅子在静谧之中,慢慢有了些人气与暖意。 “这宅子真是一点人气都无,世子为何特意搬过来?”总算感觉到一丝舒适的江义,放下已经擦拭的发亮的大刀道。他开始想念李秀才的宅子了。虽然每次都要忍他的脾性,道:“李秀才虽然脾气古怪,可好歹热汤热水热炉灶的。” “你能不能用用脑子?”程昭一如既往的反驳他道:“世子特意挪迁过来,定然有之用意。” “你脑子好,你为何不用?摆设?”江义回击道:“对于世子来说,我好歹能跑腿打探消息、办事也可靠,你呢!?只能干些丫鬟红袖添香的事。”小白脸!这三个字江义便在心中暗自说了。 “再是摆设,也至少赏心悦目,总也好过你。”程昭才不外露他的气恼,他冷着脸复又鄙视道。 江义与程昭两人年岁相仿,都是二十岁出头意气风发的好年纪,哪能会在外形上认耸呢!? 何况,他才揽了镜子孤芳自赏了一番,对自己的外形更加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