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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第2/3页)
奚先生,你是和谁说话?” “当然是鬼了。”郁龄好心地提醒,看他吓得脸色发白,手脚僵硬,顿时平衡了。 大家都是怕鬼人士,没道理只要她一个人害怕。 接下来,奚辞去作准备了,并且招来了几个鬼。 葛滨回房去看于安,郁龄纠结了一下,瞅了瞅那几个被奚辞招来的凶鬼,果断地跟着葛滨进去看于安,看葛滨折腾于安可比看那些鬼容易多了。 郁龄果断地走了,却不知道奚辞看到她进去后,也松了口气,原本还有些清俊温和的眉目瞬间冷淡下来,看向那几只鬼的神色不带一丝温度,冷冷地道:“我招你们来,是要你们帮个忙,如若不愿意,可以走。” 几只凶鬼内牛:你丫的挥挥手就可以碾死他们的大妖,他们敢走么?敢走么?敢走么? 妖类从来都是自私凉薄,无视生死,几只鬼只得自认倒霉,谁让他们贪图这屋子里的阴气,没想到一下子撞到了一只大妖的地盘来了。 真倒霉。 屋子里的于安此时也和几只凶鬼一样的心情,真是倒霉透了。 于安傍晚时过来找葛滨,然后被他敲晕绑住,可以说有七八个小时没吃东西了,现在饿得厉害,可是这几个人没有给他带吃食的想法不说,于安这个中邪太深现在还是神经病的家伙依然惦记着要给他剃毛,不是一个苦逼了得。 看他脸上露出愤怒的神色,正给他剃毛的葛滨一巴掌拍了过去,“我被你害成这样,剃你的毛又怎么了?我偏要剃,以后你长出一根就剃一根,连你xx的毛都要剃干净!” 说着,继续剃毛。 于安:“……” 于安求救的视线落到郁龄身上。 郁龄喝了口热奶茶,神色平静地看着葛滨剃毛,对于一个还没有恢复正常的人,她懒得费心。 于是神经质的葛滨将于安身上所有的毛都剃干净了,灯光下,一颗大光头尤其铮亮。而且那张脸由于没有眉毛,看起来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原来中邪后的人行为失常不是说笑的,郁龄顿时明白了。 将葛滨剃得身上一根毛都没有后,奚辞也弄得差不多了,进来时看到郁龄捧着一杯热奶茶坐在那里观看,脸黑了下,将她拉到怀里揉了揉,又亲了亲,说道:“别看太久,伤眼。” 郁龄乖乖地应了一声,将奶茶递给他喝一口。 于安和葛滨再次被糊了一脸狗粮。 夜色越来越深,月入乌云,小区变得安静清冷起来。 大厅中央,暗红色的绳子绑着一只巴掌大的草人,一阵阴风吹过,那草人突然动了起来,手脚困难地支起身,拼命扯着身上的红绳,却因为扯不开,只能在地上挣扎着。 这一幕实在是让人惊悚,躲在房间里透过门缝偷看的郁龄和葛滨都被吓得浑身寒毛直竖。当然,比起看不出其中玄虚的葛滨来说,郁龄因为看得清楚,所以更是被吓得不要不要的。 那只草人之所以能动,是因为那里附了一只凶鬼,凶鬼被困在草人身体里,身上绑着红绳,既难受,又享受,这红绳对于人而言是害人的凶器,但对于鬼而言,却是大补之物,只是补过头了。 奚辞好笑地将她拉到怀里揉了下,说道:“既然害怕,就不要看了。” 郁龄蹭蹭他温暖的胸膛,说道:“可是我又好奇。”既害怕,又想看,她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 同样没救的还有葛滨。 奚辞觉得她这样子挺可爱的,便也不劝了,由着她一边害怕着看,一边又怕得往自己身边缩。 直到夜半,四下一片寂静的时候,阴风再起,然后门被轻轻敲响了。 第77章 这夜深无人之际,整个世界都是安静的,突然听到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将屋子里几个等得快要睡着的人吓醒了。 葛滨的反应尤其激烈,差点一个倒栽葱跌地上。 郁龄其实也比他好不了多少,不过她此时窝在奚辞怀里,只是打了个哆嗦,往他怀里挪了挪,很快便安心了。 她老公在呢,怕什么。 敲门声还在持续着,阴风从半开的窗口吹进来,窗帘飘来荡去,客厅中央的那只草人动得更厉害了。其实这些并不算得太可怕,可是这营造出来的气氛,会无形中添了几分心里暗示的压力,比直面鬼还要让人害怕。 葛滨用力地捂着嘴巴,生怕自己吓得叫出来坏了奚辞的计划,哆哆嗦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