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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忱眼里带了笑意,抵进最深处,他表qíng有明显的放松和愉悦,双手覆住她起伏涌动的两团柔软,低声诱哄:会更好,更舒服。 钟礼清不知道白忱也能轻佻到这种地步,他只是试着抽出些许再缓缓进入,几次之后却抱着她一起换了姿势。 她还是被迫骑乘在他身上,也含得更深。 他额角溢出了些许汗意,掐着她的腰窝哄她:你动。 钟礼清摇头,还是低声拒绝:我真的不会。 我帮你。白忱说着就捧起她的翘-臀,轻轻抛送。 钟礼清起起落落和他撞击着,撑着他肩膀低低喊道:不要,你 白忱看她急的快要哭出来,知道她还是放不开,他将她发抖僵硬的手指执起在唇边轻轻吻了下:礼清,我们是夫妻。我不会放手,所以你要适应我。 钟礼清眼里带着薄雾,懵懂的注视着他,白忱静静和她回视,将她的手指一根根含进唇间吸允。 温热的腔壁,湿滑的舌尖舔-舐逗弄,绵密的苏麻异样传遍四肢百骸。 钟礼清微微垂下眼,一手勾着他的颈项,羞赧的微微扭动身体,含着他,慢慢扭动起伏。坚硬滚烫的硬物似乎顶进了最深处,深的可怕,触到了她颤栗的开关。 每一下都好像不够,可是又觉得撑得太满,酸酸麻麻的,那感觉无法言说。 白忱体贴的箍住她汗湿的腰身,黑眸沉沉睨着她动qíng的模样,她到处都氤氲着浅浅的一层粉色,不自知的瑟缩蠕动着,快要把他bī疯了。 因为之前职业的关系,他体力格外的好,即使现在受伤了也异于常人,钟礼清没过多久就小声嗫嚅:你还要多久,腿好酸。 白忱笑着吻了吻她濡湿的额发,把她轻轻放倒在g上,高大的身形覆了上去,将她瘦小的身躯笼罩住:剩下的jiāo给我,我尽快。 他的尽快还是持续了很久,钟礼清后来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好几次又被他激烈的动作颠簸醒。 双腿软的不住往下滑,借着他的力道才堪堪稳住,还是虚软的挂在他臂弯里。 她忍不住瓮声骂道:混蛋,我明早还有课! 白忱安抚的按住她,细细密密的吮着她白嫩的颈项:马上好。 *** 第二天一早,钟礼清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都快要散架一样,最后果然没能去上班。白忱又在她身边狎昵很久,捞起她的长腿就还想再来一次。 钟礼清张嘴就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委屈骂道:禽shòu,我累死了! 白忱无奈妥协,qiáng按着她的双手替自己解决,钟礼清最后不仅全身jīng疲力竭,连手指都抖得厉害。 白忱倒是jīng神格外的好,一脸殄足,很早就起g跑步去了。 他的作息其实很健康,早上一般都会晨起运动,钟礼清窝在被子里睡回笼觉,等他回来才被叫醒。 经过昨晚,似乎是有些不一样了,可是哪里不一样钟礼清也说不上来。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比这过分的也被他bī着做过了。可是昨晚,却好像悄悄改变了什么,以至于两人独处时比之前还要尴尬,似乎还有些莫名的紧张? 白忱白天没去公司,钟礼清因为请假也呆在家里无所事事。 他一直呆在书房,钟礼清也不去打扰,窝在沙发里看之前没看完的小说。可是看着看着,总是不自觉走神,脑海中不时回dàng着他之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