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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明月公正的发言让王主任点了点头。

    沈长卿一脸感谢地望向乔明月，他之前都是我行我素，没人帮他说话，最终都是家里人花钱托关系解决。

    这是他第一次亲耳听见别人在他替他说话。他心里暖暖的，越来越想和乔明月做兄弟了。

    六个人挤在一个办公室略显得拥挤。

    张老师把坐在地板上的李志拽了起来，眼力见十足的李丽丽去搀扶着哥哥，红着眼睛看向乔明月。

    “这位同学，谢谢你了。”

    李丽丽哭泣后略带嘶哑，眼睫毛还带着湿漉漉的雾珠，恰好一滴泪从她的眼眶滑落，顺着她泛红的脸颊流下，样子楚楚可怜。

    “期中考试前几天，我从家里带了这本奶奶生前送我的赠言本。那阵学校统一考试，我就把它带在身边，就像个护身符一样。我总相信着，奶奶一直陪着我，在我学不进去的时候，会鼓励我让我坚持。不怕你们笑话，那几日我住校，还常常把这个赠言本抱在怀里一起睡。”

    李丽丽自嘲地笑了笑，满脸泪痕的脸搭配勾起嘴角有些违和感。

    “是我的奶奶保佑我，我这次发挥的特别好，考了年级前几。我上周五忘记把赠言本带回了家就放在了学校，没想到，我今天刚到学校翻开赠言本，发现…发现上面被中性笔划了一道又一道，我奶奶的字根本看不清了。“

    她说完，又想起奶奶送她的遗物被人毁了，清澈透明的豆大泪珠一滴连着一滴涌出，连成一条痕迹，流到脖子里。

    搀扶着哥哥的手撤回了一只，抬起来去擦，那眼泪又流到她的手背上。

    乔明月仔细听着，就这两句说词并不能代表沈长卿就是毁掉遗物的凶手，他继续寻问李丽丽。

    “那为什么你一口咬定是沈学长毁掉你的物品呢？“

    “因为…我不敢说，我怕沈长卿同学像揍我哥一样揍我。”

    李丽丽的眼泪已经流尽，干抽泣着，目光一直闪躲着沈长卿。

    害怕恐惧着，潜意识的请求王主任的帮助。

    “我从来不打女生。”

    沈长卿边检查着他刚才被他蹭过的乔明月的耳朵，边抢先一步说道。

    “那你可说好了不能打女生。因为你和隔壁班也就是我哥那班的朱青总是欺负学习好的，每次不是被揍得死去活来的，就是被精神刺激到了，我认为你是嫉妒我这次学习成绩好才来找我麻烦的。我一开始也没有怀疑你，今早听闻，你去高一前楼欺负一个带伤且学习好的小学弟，我才落实是你毁掉的。而且…你今天一上午都没有来课堂，我认为你是逃避责任！“

    沈长卿噗呲一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