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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长卿批准赵东坡随时可以来病房,但不可以带人过来。 这样舅侄相见时间更长,乔明月了解外界更多。 赵东坡和乔明月的关系,沈长卿有很多疑惑,每次他看赵日朋的时候,老匹夫总在那里和乔明月谈笑风云。 看着乔明月每日从心由发的笑颜,那些大大小小的疑惑就压了下去。 只要他开心就足够了,剩下的他会去调查。 每次看见这个躺在床上从未对他笑笑的男孩竟然对着别人笑,他心里还是很不爽。 有一股暗火蹭蹭的从脚底里往上钻,钻入他的心中,燃烧着他整个心。 母胎十七岁,从来不接触各种情啊爱啊的沈长卿,完全不明白这种感情是什么。 应该是男人的占有欲,他看着乔明月漂亮厉害就想把他拥过来当兄弟,好喝好吃的一起享用。 屁股从不温热板凳的沈长卿这十天一直待在俯中。 在学生党眼中里正常上学是必须的这是义务,但是除了沈长卿之外。 沈长卿这十天常规常矩的倒显得不是很正常。 原因很简单,沈长卿生父沈缘业被告知,沈长卿在学校不好好学习,经常旷课,严重影响学习成绩,应端正学习态度,纠正学习方法。 沈缘业知道此事,大脑充血,气得拿着教棍就打沈长卿。 他白手起家,自己当年上不起大学,错失了学业,就一心想把沈长卿养成一个博学多才的人,没想到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当了混混头。 韩桂欣身为母亲,护着沈长卿。 要不然沈长卿也得摆一张床在乔明月身边,一起住院了。 “我告诉你,你个混球小子,你不务正业,天天出去鬼混,就这样你还想拿我一分钱?做梦见鬼去吧。等我死了,我就把钱全给捐了,你连一个钢镚都见不到。” 沈缘业气得面色发紫,大喘着粗气,放出狠话。 韩桂欣一边拦着一边哭,沈家闹腾好一阵才消停。 沈缘业看着沈长卿这小子跟个木鱼似的,目光呆滞,话也不说动都不动就任由他打。 沈缘业自讨没趣,瞪了沈长卿一眼,丢下教棍,摔门而去。 没了棍棒声的韩桂欣叹了口气,又开始抱着沈长卿的脑袋哭啊哭,哽咽着:“儿子啊,你可别怨恨你爸啊,你就差一年了,咬咬牙坚持下去,上个大学,毕了业,沈家什么都是你的了,那时候你要干什么就干什么。” 韩桂欣就这么一个儿子,心疼得要死。 此时的沈长卿也不是个木鱼,手摸了摸韩桂欣的泪,安慰他妈说:“我会的,我会好好学习的,别担心了,妈,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