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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第2/3页)
李奕品到味儿了,也不要求再听别的,多了俗。 接下来才是原本意义上的玩乐,请宫人蹴鞠博弈之类,李奕拽唐瑶一把,唐瑶猝不及防跌他怀里,他执酒杯,将酒往她嘴里送,唐瑶不顾冲撞君颜,拍他一把,把酒盏夺来,瞪他,他却只是笑。 站到李奕的坐榻后德祥抬了下眸,道:“张公公拜见。” 李奕笑意散尽,面无表情,侧了下头。 唐瑶猛地站起身,惊得手中的酒盏摔到地下,张公公?太后身边的张全? 丝竹曲乐宫人嬉乐的声音戛然而止。 张全低眉顺耳,眼瞥了落在唐贵妃绣花鞋边的酒盏一眼,鼻尖似乎从酒气里嗅到了桃花香。 张全向李奕行礼问安,唐瑶连忙道:“张公公来的巧,宫中许久不曾这么热闹,公公得眼福。”她当然也不会在太后的大太监面前摆架子。 张全在宫中的地位可与德祥一比,先帝当权时,德祥高他一头,而现在太后权势盖过李奕,他甚至比德祥还有脸面,他在宫中从来都是倨傲的,但在李奕面前不敢放肆,也不敢承唐贵妃的好言,便道:“贵妃娘娘雅兴,李全贱奴,不过是来传太后娘娘话的。” 李奕起身,“太后让你传什么话给朕?” 张全弯腰避首不敢面圣,“太后娘娘说,让皇上过去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架空朝代,出现的各种名称都是情节需要,和现代及古代史不同。 第6章 皇上更艰难 “让”这个字用的不客气,全天下的人见天下之主都得用请,即使是太后也不例外,可她却用了让。 唐瑶都听的出这其中的差异,她想太后不给李奕面子,张全这么个八面玲珑的太监也不至于没这点圆滑,却照搬照说了,怕李奕今日没临朝,惹怒太后她老人家了。 李奕没生气,只淡淡道:“你去回禀母后,朕稍后就到。” “是。”张全退下,回兴庆宫复命。 李奕转过身,换上笑脸,捏了捏唐瑶的嫩脸蛋子,道:“爱妃等候片刻,朕过会儿再来。” 唐瑶心说,你自己保重,面上还笑道:“臣妾恭送皇上。” 李奕扬声,对被打断的宫女太监道:“都继续,不许停。” 李奕转身,脸又变得阴冷,离开冰泉宫。 等他离开后,唐瑶回过头道:“都继续吧继续吧。”但这一变故后,也没人再有心讨好贵人,也没人再有心玩看。 唐瑶想,她怕是要替李奕背一世妖妃骂名了,等他发达了,别忘了她的冲锋陷阵之情啊。 ...... 宁圣宫,正殿偏室,对着门的一面墙隔出一个小室,前是亮黄色的幔子和帘子,两侧帘子被绑带系住,露出小室里供着的金佛,金佛前方桌上摆了经书和香炉。临窗是三面顶墙的卧榻,用的紫檀簧梨花木,上置厚厚的坐垫,小条褥子坐靠背,上有一方案几。 衣着庄重的妇人坐在茶几一侧,端起茶盏抿了口茶。 李奕进门,脸上是盈盈笑意,“儿臣给母后请安,母后寻儿臣,所为何事?”他语气轻松散漫,完全不似有背负的君王,也不知自己惹怒了太后般,像一个纨绔贵公子,在自己母亲面前戏言讨宠。 他余光中看见另一个人,瞥过去,只一眼就收回,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坐到和太后相邻的案几的另一侧。 皇后本对上了他的目光,可他对她熟视无睹,皇后握了握拳,气不打一处来,可眼里的笑和嘴角的弧度没减一分。 太后可能清楚李奕是什么人,也可能不清楚,她至始至终板着脸,晾了李奕片刻后才笑道,“自皇上临朝,既要烦扰朝政,又要兼顾学业,操劳繁忙,母后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平白便不敢唤你过来,怕打搅了你,这一晃而过,忽的便发现,咱们母子俩已经很久没面对面的谈过心了。” “母后说的哪里话,母后若想儿臣,只需派人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