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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贵人又发话了,说是什么为表虔诚,希望王贵人能在五日之内绣完,也能早早供奉与佛祖案前,让皇上早些康熙。 五日…… 这怕是不想再让王贵人休息了。 宜妃沉思后,说:“绣经颇耗心神,恐怕……” 徐贵人立马夺了宜妃的话,“正是绣之不易,才显得弥足珍贵。” 德妃倒是没说话,只是说话见,已有太监抬了绣架过来,宫女也端了各色丝线过来。 闰月心中明了,德妃虽没说话,但是她要是没点表示,谁会越俎代庖,拿这些东西过来。 德妃笑了,说:“王贵人可愿绣经一副?” 事已成定局,容不得闰月反驳一句,她行了礼,改坐在绣架前,静心绣经。 康熙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 方才宜妃分明是想帮助她,她却不领情,如今落得可好。 天气越来越凉,一副佛经绣下来,她这幅身子还要不要了。 闰月并非心甘情愿绣经的,她也想反抗,然而,多年为奴为婢,让她习惯卑躬屈膝。 幼时,家中贫穷,一共有六个孩子,闰月是长女,从小就要担起照顾弟妹的责任,一有不妥当,爹娘的棍棒就狠狠落在她身上。 后来,爹娘实在是穷,将她卖予人牙子,她反抗,人牙子对她不是责打就是恐吓。 有一次,她反抗得实在激烈,激怒了人牙子,被灌了哑药,哑了整整两年。 那两年,她不敢反抗,像街头的乞丐一样摇尾乞怜,这才硬生生保住一条命。 夜深了,德妃命人将绣架般去了咸福宫。 她坐在灯下,实在是困顿,手底下的动作越发慢了起来。 康熙飘在半空,担忧的看着四周。 为了能够把这漆黑的内殿照的更亮一些,她把殿内的烛灯全点亮了。 亮堂是亮堂,可四处晃悠的烛火若是她不注意,引起火难她该如何? 见她又打起了盹,康熙心里实在是着急,烧了宫殿,又要国库出银子修葺,他可没钱了! 他靠近闰月,想将闰月推醒,几番尝试,依然是触摸不到她。 康熙气急,狠狠地踹了桌上的烛灯一脚。 本以为会穿灯而过,没想到“咚”的一声,直接将烛灯踹翻在地,烛灯应声而灭,康熙惊住了,看着自己的龙脚,一动不动。 闰月是被针刺醒的,烛灯倒地的声音震耳发聩,吓得她直接将手里的针刺进了指尖。 刹那间,两滴血珠滴于绣品之上。 闰月大惊。 康熙赶忙探头一看,他摇头,顿感惋惜。 已经绣了一半,若重头再来,她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