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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 第58节 (第1/2页)
怀礼手臂从她腰间撤开,顺手给她拉了下臀后的裙摆, 微微倾了身,看她指尖儿自他牌面儿上一一点过。 修剪的圆润干净, 没涂指甲油。很漂亮。 他回头看她, 淡声地笑, “看你想让我赢还是想让我输了。” “牌桌上很看运气的,即使有我帮你摸呢, ”她的手顿了下,眼睛一眨不眨的, 挺认真地说,“输了也要认,是不是?怀医生不会玩不起吧。” 说着,她又借这势头, 靠近了他一些。 一缕柔香飘过, 拂上他鼻尖儿。 她垂下眼, 盯了盯他的唇,将吻不吻的。 又对上他如点漆般的眼睛,气息袅袅如搔痒,很轻声地:“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输太难看的。” 怀礼迎上她气息,嗓音淡淡的,“那还是想让我赢?” “当然了。” 他拿了支烟放在唇,只是笑。 酒桌上叫个漂亮女人替自个儿摸个牌,顺便再调个情,游戏场的男女,一个色字当头,不言而喻。 旁人闹哄哄的,调笑道:“怀礼你这是作弊了啊,自己玩的不行找人帮你——” “怀郁你说能这样儿吗,下一把你可是他对家呢,给他占了风头啊?” 怀郁也懒得管他们二人是怎么回事儿了,理着自己牌,漫不经心的,“我哥愿意玩儿,你们陪他不就好了,” 又回头瞧了眼南烟,挑衅地说:“认真点啊,他们都很会玩的。” 南烟扬了扬眉:“你别小看我,我们是要赢的。” 怀郁听到“我们”二字,哂笑了声,不多说了。 他们这边理好了牌,几方分坐圆桌各处。南烟仍在怀礼腿面坐着。 她裙摆下,彼此肌肤之间仅隔了层西装裤的布料,稍摩.擦一下,身下就如同生了痒。如霉菌向四肢百骸飞速滋生。 他们这几日交集甚少,曾经食过髓,如今知了味。 现在靠的这样近,他气息一阵阵包绕住她,漂浮一丝淡淡烟草气。 怀礼一手拿着牌,任她替自己打理,拿烟的一只手搭在一边,置于她腰侧,随意地环住了她。 仍一个不亲不疏的距离。 她头发好似又长了,勾在他手边,似有若无地搔着痒。 南烟为他理着牌,时不时看一看他。怀礼抽一会儿烟,朝一侧呼烟圈儿,也抬眼去看她。 一年前俄罗斯的那晚,输赢之于他不重要。 今晚自然也是不重要的。 他不是那种胜负欲很强的男人。 她知道。 他意也不在此。 但她有胜负欲。 有了刚才怀郁的那话,她顺个手也要赢的。 南烟上来前把自己那外套脱了。毕竟是冬季,前两天又有点伤寒,侧开脸轻轻打了个喷嚏,不觉有点冷了。 怀礼将他搭在一旁的西装外套披到她肩上去。 依稀还残留他的温度,如同被人抱拥住。 像个温暖柔软,又危险,欲.望丛生的沼泽。 要吸引她下坠。 不知怎么,她脑海中乍然冒出了这个奇特的形容。 正要开局,陈舒亦回来了。 南烟这时从怀礼腿面起了身,在陈舒亦回来的一刻,款款坐到了那个挨着他的位置去了。 陈舒亦没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怀郁便赶紧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 南烟整理一下裙摆,坐下靠近他的一刻,他忽然低声地说了句:“小心思这么多啊,宝贝。” 略带笑意。 南烟对前后两句都很受用,扬起了唇,“谢谢夸奖。” 怀礼掸了掸烟,笑着,没说什么了。 一群人吵吵闹闹的,又开了局。 这牌的玩法也不是很难。 比之上回在俄罗斯那个玩法古早的俄式扑克,这可是最传统的扑克牌。怀郁说怀礼是个“游戏黑洞”,玩个游戏打个牌都能输人一晚上,但这个都玩不好,实在也太“黑洞”了点。 他没什么胜负心,出手散漫,南烟一开局可就打的挺认真,仔细观察一下牌桌局势,替他点出一张,“出这个吧。” 嗓音娇柔,指尖儿摩挲过他的,恍如触电。 对上他沉沉的视线了,却又不知,谁才是这无边滋生的簇簇暧昧暗流中,那个担当罪魁的原导体。 怀礼唇上咬着烟,出了那张。真不怕她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