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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 第18节 (第2/2页)
,原因是觉得她穿得太骚,那门课的年轻男老师对她多有侧目;她跟校外的男孩子谈恋爱,她会散播流言说她和外面不三不四的男人搞援.交;她揪她头发,往她书包里扔虫子,用她名字给隔壁班她不感兴趣的男孩子写情书,再当着所有人的面念出来,让她受尽嘲笑。 南烟与她掐得轰轰烈烈,最后报复了她。 女孩儿喜欢高三那个叫怀礼的学长,逼她替她送过几次情书,她悄悄将署名改成了自己的;她让她代为给怀礼递生日礼物,她一次又一次扔到了垃圾桶。 后来怀礼要去国外读大学,一行人轰轰烈烈地去一群学长学姐攒的局,为活跃气氛还怂恿南烟去他面前出丑。 结果南烟当着她们的面一口咬破了他的嘴巴。 那晚南烟都在不择手段地接近他,经过他时蹭一蹭他的腿内侧,低头同他说笑几句,身后火冒三丈恨不得咬碎了她,结束后她还大摇大摆地跟他进了酒店的门。 但她当年实在灰头土脸 ,报复手段也不够光彩,事后又被按着整了一年。 隔了这么七八.九快十年,从那夜在俄罗斯偶遇他陌生的一眼,哪怕与她做着最亲密的事,在灯光下,从她的脚踝一直吻到她的唇,到底也没认出她。 他好像也并不关心。 最好也别来关心。 她和他最好的关系,就停留在俄罗斯的那一夜与这个晚上,肌肤与肌肤之间,情.欲之内和高.潮之外。 如此就刚刚好。 各取所需。 可前后三次无论哪次,体验都无比美妙。一次比一次美妙,一次比一次难忘。男人也是会进步的。 也许她连他的脸都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他的名字,但这种蚀入骨髓的美妙却如何也忘不彻底。上次她还在想,跟这种男人做过一次,也许这辈子跟其他人都会索然无味吧。今晚也许更能肯定这种想法——从他在门廊前开始吻她,她就有了这个想法。 南烟的少女时代叛逆张扬又轻浮,初.夜是什么时候、跟谁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体验非常非常糟糕。从疼痛开始,从疼痛结束。 后来也许是和他的那个夜晚有了弥补,从那之后她和别的男人,偶尔也会幻想起他带给她的感觉。 偶尔而已。 他以前也是这么温柔的人,对女人一向耐心体贴。那晚像是一顿饱腹快餐完美结束,他也没问过她的名字,也没问过那些女孩子为什么要拿她寻开心。 真好,不关心她那些灰头土脸的角落。 现在他也不关心。 真好。 每次和他在一起,就像是冲了一场漫长又短暂的热水澡。热腾腾的蒸汽、热腾腾的欲.望,烘得人满脑子发懵。除了享受,就只能享受。 真好。 门廊边儿就差点儿给自己剥了个干净。怀礼及时按住了她的手。他的手还是很凉,那么摩挲着、摩挲着,去握她的掌心。 医生的手。 医生的漂亮的手。 “嘴巴。” 怀礼从后抱着她,吻了吻她耳朵,低声。 南烟便转了身过来,气息还错乱着。挑着眼角盈盈望他一眼,像是送出了自己漂泊着的、寻求往生的魂,一勾他脖颈,就迎上他低头落下的吻。 柔热气息卷入她唇齿,他还笑着低喃,“好乖。” 然后将她轻轻向上一托,抱她去了沙发。 一身白衣蓝裙,皱褶得像被泡湿了、揉皱了、包不住火的纸。南烟又要从下往上拉衣摆,怀礼又一次按住她手,看着她眼睛,“穿着。” 南烟挑了挑眉,很认真地说:“叔叔,睡未成年可是犯法的。” 怀礼被她惹得发笑,偏开头笑了好一阵。然后又转眸瞧她,眉间依然几分笑意,“乖,穿着吧。” 她伏上他肩,盯着他眼,呼气,“你就喜欢我这么乖?” “我也不确定,”他过来吻她,喃喃,“不能试试知道?” 试是真的试了。 眼见她那些故作的清纯与乖巧,全在他身前晃动着、晃动着,最终化为破碎,化为浓烈,化为乌有。 一张无比清秀的脸,偏偏眼中全是赤.裸裸直勾勾的目的和欲.望。 两种极端的反差。 她攀着他,满眼的朦胧。 黑直长发在他脸旁铺天盖地,不住地搔着痒。头顶昏昧的光、她眼中的他,全都一浪又一浪跟着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