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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第2/3页)
部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蛊术和降头术是同一种术法,根据地区的不同,也有药降,蛊降等称呼。只不过,蛊术是以蛊为主,而降头术却更加诡异邪恶,例如那曾上过新闻的玻璃降,轰动全世界的飞头降等。严格来说,降头术是把蛊术和鬼术结合起来。 因此,在被晨哥的话提醒到之后,我立刻就想起了降头术。如果是以降头术作法,隔空施蛊,确实可以做到蛊不在身边,依然可以产生中蛊的效果。 虽然不是特别确定,但我觉得,可以试一试,因为这症状,越想越像降头蛊。 于是,我转过头问护士:“他是什么血型?” 被我问话的那年轻护士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连忙说:“是a型。” 我嗯了一声,对晨哥说:“找一些生肖属牛,属虎,属龙,属马的人抽血,必须也是a型血,最少给我一千毫升。” 晨哥愣了愣,刚刚我还一脸难为,怎么突然就有主意了?他愣了片刻,在我第二次催促时,才低声问:“多大把握?” 这话与那位周老问的一样,不过晨哥是关心,别人是质疑,出发点完全不同。我想了想,然后说:“七成把握。” 晨哥点头,不再多问,走过去与周老商量。 ☆、第十八章 菌蛊 晨哥点头,不再多问,走过去与周老商量。 我能感觉到,周老听晨哥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我。没多久,晨哥已经谈妥,周老一声令下,病房外的人全部排队去验血。就连那些医生,知道自己符合条件的,也跟着去了。一时间,房间空出些位置,比之前要安静很多。 我将带来蛊毒的袋子打开,一一摆放好,然后让晨哥再找人去买些小蘑菇来。越小越好,最好是刚从树桩上露出一点绒毛的。 朋友在我进入病房后,此刻终于有机会接近,他听到我的话,立刻在房外喊了一声:“我去!我去!” 我冲他点头,说:“快去快回。” 周老,晨哥,还有几个自知血型不符合的市领导纷纷回头看他。朋友激动的满脸通红,屁颠屁颠的跑开了。 我客气的将那几位护士请离病房,因为调配蛊毒必须谨慎,手抖一下,都可能把蛊毒撒出去。这次带来的蛊毒,有几种毒性很大,普通人碰上非死即残。 几位市领导本不愿离开,但在我解释后,纷纷脸色微变,退出房间。而周老等人商量一下后,决定由他和晨哥一起穿着隔离服在屋子里陪我。说是陪,还不如说是监视,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我知道他们如果一个人都不在旁边看着,肯定不放心,也就答应了。蛊毒虽然毒,但毕竟不是腐蚀剂,他们穿着密封的隔离服,应该不会有什么意外。 经过仔细又慎重的思考后,我才开始将几种蛊毒混合在一起。这其中,以壁虎和蛆虫为主料的蛊毒占了大比例。 这边配着蛊毒,那边合格的血液已经开始送过来。来这看望领导的人非常多,虽然我对生肖和血型有要求,但想凑够一千毫升并不难。为了万无一失,他们送来的血液足有我要的好几倍份量。这么多血摆在眼前,看的我哭笑不得。又不是吸血鬼,给我那么多干嘛? 不过,偶尔放点血,有益于身体健康,所以我也没管这事。蛊毒调配出来后没几分钟,朋友气喘吁吁的敲门,递过来一包东西。上面还沾着湿润的泥土,他说:“刚挖下来的,新鲜。” 我笑了一声,说:“挺好,回头剩下来的给你留着炒菜吃。” “算了吧,一想到你要做的事,这辈子都不想吃蘑菇了。”朋友说。 关上门后,我把袋子打开,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朋友确实有心,也不知他从哪找到的这些小蘑菇,一个个比指甲盖还小,很符合我的要求。 我把血倒入提前找医院要来的水盆,然后把蛊毒撒进去。原本鲜红的血液,立刻变得乌黑发紫。血中泛起泡沫,我拿起一把手术刀,从领导那硕大的脑袋上割下一大块肉来。周老身子一动,立刻就要冲过来,而晨哥则把他拉住。 我回过头,见周老藏在隔离服中的脸有些发青,似乎是很生气,便把手上的肉提起来给他看。 那肉从脑袋上割下来后,立刻变得很白,这种白不是纯白,而是很粗糙的那种。怎么说呢,就像在水里浸泡太久,已经散开的木头渣子。 稍微用手撕扯,就可以扯下来一小溜肉丝。周老立刻不动了,晨哥也脸色古怪的看着我。他们虽然看出这肉有些古怪,但毕竟是从人身上割下来了,就这么用手拿着去撕,也太难接受了。 我拿着肉蹲下来,把它仔细撕成很多条,然后零散着摆在血盆里。这事我做的十分专注,以至于后来晨哥提起当时,说:“那时候,真觉得你太变态了,就算是变态杀手,也没你那么认真的撕人肉。” 肉丝摆放好之后,我这才把小蘑菇一一放进去。 这些蘑菇进入血盆,立刻就融化了,像有些承受不住剧烈的毒性。而盆中的血,也因此变得更黑。 我蹲在血盆旁边,耐心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