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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第2/3页)
爷。” “....不好。师父...我喜....唔....” 渺修扣住她,低头寻找她的唇,这一次他想做就做了,以前怨过、恨过,以师徒的身份遮遮掩掩心底那份早已汹涌的情愫。每次看见她与那个人在一起亲亲/热热的打闹,他唯有一个人躲在暗处忍受妒火和羞愧自责的煎熬。 曾经,人生不过短短八十载,既然已经做不到清修,凭什么他还要压制自己的欲/望? 而今,他已经有了让两人共同长久活下去的能力,又凭什么仍旧要压制自己欲/望? 端端瞪着一双滚圆的眼睛,她哪里听得懂师父方才的喜欢是什么意思?男/女之事,她又经历过多少?说来可笑,就在此时她都是怔愣的,待反应过来,便一脚跺在了渺修的鞋面上。方才那一双雪白的鞋子,眼下已经变得脏污。 渺修却是愉悦的,他嘴角挂着笑,微微的一道弧。 端端却是满面惊惧,五个字脱口而出,“你不是师父!” 乱纷纷的红尘俗事,在夜里一点点掩藏冷却。高悬夜空的月亮,是情人永恒的泪珠,凉薄久远。那一直不曾变过的真心在俗世打滚,绵绵无绝期,它踏过烟尘轻声落在高塔周身,唯独这时候才温柔了。 端端抱膝团坐在角落里,她始终不肯看立在眼前的渺修师父。 渺修师父俊朗无双是真的,渺修师父让人仰望是真的,渺修师父孤高是真的,渺修师父修为颇高也是真的,她敬畏他,爱戴他,信奉他,唯独不能像情人一样对他。端端将自己缩成一团,“我想......” “你想什么都无用,这一辈子你只能待在师父身边,待在净一观!”渺修背过身去,冷声说道。 她红着眼圈,小小的不服气,“为什么?” 渺修冷哼,“为什么?因为你的命是为师给的。”因为你的命是我给的,所以你就是我的所有物。 师徒两个人僵持着,她惯用的伎俩就是不言不语,用沉默来抵抗,渺修盯着她的发顶,往事一桩桩浮上心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这臭毛病还真是一点没变。 渺修总不能看她一辈子,他总有出塔的时候。 渺修前脚一走,端端便用袖子狠狠蹭了几下嘴巴,泪珠子跟断了线似的,哗哗的淌。外面没有了声响,她才扶着墙站起来,坐久了她一侧腿都麻了。姑娘一瘸一拐的跑到塔室门口,渺修设了阵,她根本出不去。一点希望也无,端端浑身力气都耗尽了,顺着石壁缓缓滑落在地,眼神是无望的。 小下巴上,被渺修捏出来的手指印子渐渐淡了去,浅浅的似一枚胎记烙在皮/肉上。 令云望着师父寒霜满面的离开,抓抓脑壳,有太多问题想不通。比如,观中为何仅有师妹一个女子,也不知道她算不算女道士。再比如,师父为何不喜她见外人,甚至连观中的师兄弟都不允许。怪哉..... ...................... 甘渠国谋动,跨过大昌西部的潜龙大江直击小凉国。小凉国国君折返,向大昌求援。皇帝端坐龙椅之上,“众爱卿,对此可有何想法?” 朝堂上,官员们交头接耳,嗡嗡交谈声扰得皇帝头疼。 有官员上奏,“启禀皇上,依臣之见,万万不可。” “为何?” “小凉国乃西属小国,与我大昌泛泛之交,若贸然施救,岂不是与甘渠交恶?再者说,大昌与甘渠素来交好,倘当真如大将军所言,小凉国被甘渠国取代,那于我大昌仍不会造成困扰。”官员如是说。 忽有另一人站出来,“臣有异议,小凉国多年来安分守己,无战乱,我西部疆域的百姓生活得以安定,若甘渠攻下小凉,那甘渠国岂不是对我大昌形成一个包围圈?团团环抱,倘若他甘渠心怀不轨,我大昌岂不就是两面夹击?臣觉得,出兵援凉乃是正道。” 皇帝深思,“庄王以为如何?” 庄王大步上前,拱手作答,“儿臣的想法早在甘渠借道时表示过,至今不作变更。且边关急报,甘渠与我大昌交界处莫名出现一伙流窜匪贼。据查,匪贼训练有素,举止全然乃军人作风,其中的蹊跷,想想便可知。甘渠国君野心勃勃,何以只会垂涎偏远地的一个小国?待攻下小凉国之后,恐怕....甘渠会借助流窜匪贼挑起边关事端,到那时....还请皇上三思。” “哼!甘渠国也算得上是泱泱大国,如何竟干起此等勾当!打得倒是一手好算盘,无论是我军不忍其扰杀他匪贼还是他甘渠伤我边关子民,两方朝廷都不会坐视不理,如此一来,岂不是打不打都是他甘渠说了算?”老太尉愤然。 朝中哗然,“两国百年相安无事,若甘渠当真打得是这种主意,真是其心可诛!” 上座的皇帝沉着脸,“朕早已接到线报,甘渠恐怕确有此野心。” 朝堂上一阵寂静,皇帝此时不言语,恐怕是早就心中有所决断。辅国大将军岳涛早先就秘密领兵东去,如今恐怕又要派哪位将军出征小凉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