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妾只是一幅画_第22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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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节 (第2/3页)

许久,忽而伸出修长的手,在端端怔愣间,红颜化作一缕毫无生命的银发。

    端端眼神微恍,眼含泪珠,呢喃,“师父....”

    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红颜,以后也不会有红颜。那样的人,那样的性格,若是他知道来人世走的这一遭,赚了一个人的一滴泪,一声真真切切的师父,大概会很嘚瑟吧。

    渺修伸出手,端端不由自主的将小手放上去。那人清冷的眸子都变得温柔了,她的手冰凉,沁了水,可渺修抓在手里丝毫不敢放松,见面的第二句话,他斥责她,“劣徒。”眉宇却是舒展的。

    端端与渺修有着天生的感应,这才是她的师父,渺修甫一出现,她就知道。

    那时候她刚刚有意识,动了动脚尖,一不小心就从画上跌下来了,摔得老疼。可小小的孩子多闹腾呀,好了伤疤忘了疼,这里伸一脚,那里瞅一瞅,偌大的真经塔里半个人影都没有。

    她不懂事啊,撅着圆滚滚的屁/股,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才将塔门拉开一道缝,挤着挤着就出去了。她自己都不记得,怎么就溜达进了都束城内。外面的世界是花花的敞亮的,小妞妞晃着晃着就被庄王捡回去了。

    渺修找她都快找魔障了。

    前世百次回眸换来今生的相遇,云端不明白,她与庄王平白兜转了一大圈,前世当真是有着际遇的吗?那是不是她以前对他很坏,所以这辈子还债来了?

    净一观很大,师兄弟很多,但里面没有见到女弟子,师父没有说,她也没有问。

    离开的时候迷糊又懵懂,回来的时候却变成了不适应和拘谨。

    端端身上涨涨的疼痛,但这里不是庄王府,难受也要忍着。渺修师父与庄王爷很像,都是话不多的两个人。区别在于她敢跟庄王爷撒娇耍赖喊疼,而在师父面前她打心底就规规矩矩的。

    真经塔耸立在山间绿林,塔尖缭绕着云雾。端端记得它,渺修领她进去。还是那一间塔室,散着檀香的画轴,一点点摸上去,这里才是她的源头。

    端端转过头去,圆溜溜的眼中盛着的复杂情绪比天真多两分,“师父。”

    渺修展颜一笑,那一瞬间,好像曾经轻松相处的师徒又出现在眼前,“进去。”

    夜明珠幽幽的亮光洒满塔室,她弯眉一笑,“嗯。”

    或许回到来处,云水为涯,就能忘了庄王,还有远远近近的怨,深深浅浅的情。她以为是这样。

    诗中有美,画留仙。

    画中的女子却皱了眉头,“师父,为什么我还可以动?”不是应该变回以前的状态嘛?

    渺修眉梢眼角都带着笑,他盘腿坐下,闭上眼,淡淡的声音才传来,“有为师在,如何不能动?”是端端想多了,渺修只不过是想把她皮肤里的水分祛除。

    一水的雾色雨水将夜幕提前拉近,站在窗前,一眼就能看见她住过的屋子。庄王纵然满腹怒气,但更让他生气的是他还在担心那个小混蛋有没有淋雨!

    鼻子里冷哼,有甚可担心的?!她不是有师父吗?

    ☆、第35章 打架

    鹰飞蓝天,狐走夜路,各行各的道。云端与庄王爷分开已经有两日。

    这两日王爷是怎样的,闻天和张锐瞧在眼里,急在心里。这王爷,嘴上骂着走了就别回来!可到了第二日,早膳的时候见边上没人,张嘴就问,“她还没起?”

    这叫闻天怎么说?照平常时候,端姑娘吃东西积极的很,老早就坐在食案前眼巴巴的等着上菜,可现在人不是早就人去楼空了吗?说出来又怕寒了王爷的心,可......

    无奈,管事稍稍提醒,“端姑娘她不是已经走了吗?”

    庄王一顿,瞧了管事一眼,冷了脸子,“本王没问她!问张锐呢。”

    站在角落的张锐瞬间躺枪,立马上前出声,“爷,属下在呢。”我哪有那好命睡懒觉呀?要真敢现在还不起,您还不得把那军棍拎我身上呀?

    王爷瞪他一眼,你不说话会死吗?!

    张锐说来也真是委屈,这不本来没他什么事吗?被王爷一瞪,抱着剑往后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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