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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试读(限时删,防盗用) (第2/3页)
大贵这种冒着大雨也要来温存一番的老客。她穿着件水色的薄纱衣袖,外头披了一件御寒的春竹绣绸衣。 唤作素儿的姑娘,没有盘发,只是披散的头发用水色不太好的玉簪挽了一个宽松的发结。 这样的装扮,让她显得更欲清柔。 撑着白纸梅花的小伞,素儿的身子轻轻往李大贵的身上靠了靠。 闻着身旁的幽兰香气,李大贵仿佛回到了年少时光,恨不得现在就把这勾人的小女人揉进骨子里。 拉了拉素儿的手,李大贵笑呵呵的把手上的恩客令递了过去。 “不打紧,不打紧。 没有想到留人巷这里,还能有素儿姑娘这样的玉人儿。今晚能见姑娘一面,莫要说淋点小雨夜寒,就是顷刻间被厉鬼吃了心,我也心甘情愿。 不过外头的确起了风,不能让姑娘伤了风寒啊。 咱们快些进屋,然后再谈。” 接过素儿的伞,等到姑娘家摘下门外的花灯,挂上了恩客令。 李大贵忍不住攥着娇嫩嫩的小手,走进了温柔乡里。 小屋点灯,似乎还焚了淡雅的香料。 辛辛苦苦积攒下二两银余,也就意味着李大贵足足憋了近两个月的火气。 随着小屋的门轻掩,他迫不及待的去搂住面前的姑娘,被客人突然抱住,让素儿惊了一跳,不仅是娇小的脸蛋,就连薄纱下隐约露出来的锁骨肌肤都微微泛红。 “老爷,您.....热姜还没有煮好呢。” 手足无措的推攘了李大贵几下,素儿呈现出来的小姑娘姿态,更让李大贵火气旺盛。他丢下手上的锦囊钱袋子,直接做到屋子里的闺房床上,对着素儿拍了拍床榻,开口打趣到。 “无妨,老爷我火气旺,这些小雨伤不到身子。 倒是小美人你,怕是今晚得让老爷我亏损不少。” 嘴上说着荤腥段子,李大贵看着娇羞的小姑娘,急不可耐的挑灭了屋子里的油灯芯。 灭了灯,突然感到身前一阵酥软,似乎有团透着香甜的温暖倾到了怀里。 脸色娇羞,声音压成了蚊声。 “请老爷怜惜。” 怯生生一句话,让他再也按耐不住火气。 咽了口唾沫,摸着黑似乎扯下条丝带。 清凉的薄纱感顺着这团温暖的小东西滑落,熄了灯火,只能借着萤光,看见只小巧的白羊俯在床榻上。 李大贵此刻情迷心乱,他甚至忘记了留人巷里先讲价给银的规矩,也在满是幽香的皮囊前,忽略了背脊上,一条微不可察的红线。 .......... 衣带声渐解,白羊卧榻,本欲是春宵温暖。 随着屋子里老木床的床脚“咯吱,咯吱”的轻晃了两声,漆黑的屋子里突然照进了一缕月光。月光随着雨花还有飞溅的土块碎瓦一并砸落到地上。 轰的一声巨响,屋脊上跃下个影子,影子握着把刀。 踹开了床榻上的李大贵,刀风带着雨水的几分微凉,快准狠的砍在了床榻上的白羊颈,刀意凉,快到雨水都被逼成了一条线,看起来行云流水一般自然。 握刀的是个带着斗笠蓑衣的少年,他身形不高,却站的挺拔。 从屋顶破瓦而入的瞬间,就拔刀砍下了素儿的脑袋,老练的像是一个刀尖上舔血的刀手。 床榻上,白花花的躯体还在抽搐,李大贵却是感觉胯下一凉,恨不得子孙根都缩进腹中。 “他娘的.......你.....你.........” 连爬到蹭的挪动身躯,靠到墙角。 刚想骂几句粗口,缓解一下心里的恐慌,整个人就如同掉到冰窟窿一样清凉。他看到了刀手蓑衣下的飞鱼纹皮甲,和牛皮铜扣带上悬挂的牙牌。 银铸牙牌,雕刻飞鱼图腾,刻字顾野。 李大贵就是忘记自己亲爹叫什么,也不会认错北镇抚司的牙牌,这是锦衣卫的命牌。 北镇抚司的锦衣卫,为何苦心竭力的要一个留人巷女人的脑袋。 认出了牙牌,也看清了顾野手上的绣春刀,李大贵此刻屁也不敢放一个。瑟瑟发抖的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