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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时卿舔了下破口,疼的缩了缩肩膀。 他下地穿鞋,知道自己铁定睡不着了,便来到江煜的床边,往椅子上一坐,就那么瞅着他。 瞅着瞅着,就把手伸出去了,两只手比划着江煜的脖子,小兔崽子。 要是现在掐死了这小子,那后面他铁定不用掐自己了。 以绝后患。 可是手上几次用力之后,韩时卿又收了回去。 和江煜皮肤相贴的触感告诉他,江煜这高烧怕是一时半会儿下不去了。江煜用的办法无疑是聪明的,用酒降温,吃了饭喝了水,还盖紧被子发汗,可这对于体质本就弱的他而言,也不过是增加点抵抗力,没别的用处。 让他自生自灭,也省的脏了自己的手。 用理由说服了自己,韩时卿又瞅了江煜几眼,站起身打开门走出了西厢房。 门外还是星夜,雨却已经停了,韩时卿低喊一声。 “韩山。” “属下在。”他话音刚落,身着玄色短打的侍卫韩山便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模样就好像一直待在这附近一样。 “去我房间帮我把青朗剑拿过来,在这院儿里陪我练练剑。”半圆的月亮低悬,柔和的月光洒了韩时卿满身满脸,衬得他俊雅出尘,唯独眉宇间比往日多了抹不符合年龄的愁色。 瞥见韩时卿嘴角的伤,韩山瞳仁缩了缩,问道:“少爷,您的嘴角……” “没事,睡觉的时候摔到床下去,磕破的。” 想问的话被韩时卿一句话堵在喉间,韩山敏锐地察觉到自家主子变了。 可是他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该多问的决不能问,便应下,快步离开了。 片刻后,韩时卿从韩山手里接过青朗剑,将镶金嵌玉的剑鞘放到一旁,右手持剑,舞出一个漂亮的剑花,抬高,左腿在前,右腿在后微微弓起,矮下身体,面上漫上些肃杀之气,对着韩山说道。 “以往都是我进攻,你防守,这次你来进攻,我来防守。” 韩山是被父亲卖进将军府的奴隶,是没有户籍登记的黑户。吃惯了苦的人习惯将对他好的人当成家人,把这里认成自己的家。 所以当韩时卿的师父要求他成为韩时卿的影子时,他是心甘情愿的。 他此生的任务便是要保护好韩时卿的安全,他可以死,但小少爷绝不能伤到一根手指。 他自幼跟随韩时卿,年龄上只比韩时卿大了两岁,但相对于无忧无虑的韩时卿,他确实要坚毅了太多,身手也极强,但凡动手,必定是快狠准的杀招,防守还能保证不伤到韩时卿,若是进攻…… “少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