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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第1/5页)
沈珍珍半天才反应过来,声音干涩道,“受。。。受伤了?严不严重?” 沈大郎一脸焦急道,“大伯回来说是跟倭国武士比武中好似受了伤,具体也不清楚。我准备去看看,要不咱们一起去看看?你就不担心?他可是你未来夫婿!” 沈珍珍目前还是处于呆滞状态,听说陈益和受了伤,心中竟然七上八下,毫无头绪了。“我。。我怎么去?” 沈珍珍这会儿只恨不得自己是个男儿身,就能毫不顾忌地纵马而去。 沈大郎道,“我都替你想好了,你就男扮女装随我出门,咱们再带个小厮,坐马车去,若是没事,我们也好安心。我刚从五郎那里借了身衣裳,你换好就速速来寻我。” 沈珍珍点了点头,急忙开始对着镜子拆头发,沈大郎看着妹妹那焦急的模样,会心一笑,轻轻地退了出去。沈珍珍越着急,这头发越难拆,手忙脚乱地拆了珠花,请呼出一口气。再让夏蝶给自己将头发束在头顶,这折腾一番下来,两人都热得是一头的汗。待沈珍珍换上了五郎的衣裳,摇身一变成了翩翩少年郎。 沈家兄妹坐着马车就着晚霞感到了长兴侯府,陈益和正在换药,听陈七进来说沈大郎前来探望,只得匆匆涂了药,穿好衣裳到自己的小书房等沈大郎。沈大郎人未至,声先到,“益和弟,你可还好?” 说着推开门一看陈益和还能好好地坐着,松了一口气。 陈益和摆了摆手道,“无甚大碍,怎得你还亲自来了,不过就是一点小伤,哪里至于。” “怎么不至于?撇去咱们交情不谈,你现在可是我准妹婿,你若是有个好歹,我妹妹可如何是好?” 一提到沈珍珍,陈益和的心就飘了起来,脸红道,“必是不让四娘子担心的。就是为了她,我也要好好的。” 躲在沈大郎背后的沈珍珍脸都羞红了,心想,原以为是个腼腆的少年,没想到是个高级段子手!她只得绞着衣袖探出头来问道:“陈阿兄可还好?” 一听见沈珍珍的声音,陈益和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令人无法阻挡。沈珍珍羞窘万分,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绞袖子。陈益和柔声道,“你怎的也来了,我并不大碍。” 沈珍珍声入细蚊道,“听说你受了伤,我不放心,才跟着阿兄而来的。若是无碍我这一颗心也就落回去了。” 陈益和一听原来四娘子也是想着自己的,这心中如喝了蜜一般的甜,都快忘了自己姓谁名啥,只能傻笑。沈珍珍看着陈益和那般傻样,心中竟也有了甜蜜之感,也甜甜一笑。二人四目相对,竟是脉脉情意尽在眼中,一切尽在不言中。 此时门忽然被推开,原来是宏哥听说三哥受了伤,急忙去了三哥的屋子没找到人,寻到小书房来查看陈益和的伤势,这一看到沈珍珍竟然呆住了,不禁想到,这小厮怎的长得这样美? 沈大郎一看陈益和无事,宏哥又在而多有不便,就带着沈珍珍告辞了。鉴于外人在,沈珍珍本本是想回头再看一眼陈益和的,也只能生生忍住。而陈益和看着佳人匆匆离去的身影,久久不愿收回视线。站在他身边的宏哥也是久久望着那“小厮”远去的背影。待人影彻底消失,宏哥才想起自己来的原因,忙问了阿兄的伤势,得知陈益和无碍才松了口气,于是好奇地问起那小厮,陈益和双颊通红,有些羞囧道,“以后你就知道了。” 逃一般地离开了小书房。 作者有话要说: 沈珍珍开始关心陈益和了,这个感情渐渐培养了。 ☆、香积寺赏花 长兴侯府为了尽快办婚事,果然如沈大郎所料想的那般提出了七月二十一这个好日子,陈沈两家定好日子,等待亲迎的那天。 这时,恰逢那春日正好,花苞初绽,杨柳抽条,正是西京人脱下羊皮袄,换上春衣的时候。西京的富家小娘子,小郎君们都流行出门踏个青,郊个游。香积寺便是一处顶好的去处。概因,这香积寺的院落中种满了樱花,到了这时节,正是不甘落后争相开放的时候,满院粉色的花朵在这春日绽放时的美景引得画师们频频到访,想将这人间美景尽显于纸上。 不光如此,香积寺的大院落中还种了几颗古老的朱果树,据说是自从香积寺建立时就种下了,一百年下来,也算是颇有香火气。善男信女们每逢这树结果时,便央这寺中的师傅打下几颗来尝个鲜,或是带回家中,让家人品尝也好沾沾福气。 因此,陈益和便与沈大郎说定,携杨氏和沈珍珍来香积寺一游,感受春日的盎然生机。陈郎君最近可谓是春风得意,自从那次比武获胜后,他倒是无意中得了肃宗的青眼,将其调到了近卫队,这调令一来,让勋卫其他人颇为意外。 要知道,所谓近卫可又不是勋卫能比的。入近卫的潇洒郎君们全都是出身极好的嫡子嫡孙们靠着家中三品以上的长辈的荫勋才能入,还要样貌不俗,偶有那么一两个破格提拔的,也是格外出彩的,也难怪陈益和高兴了。如今调令以下,就只等交接好,便能去新的职位报道了。陈益和,这不仅在立业上有所突破,更是与沈珍珍定了终身,可不连走路都觉得脚步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