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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看去，发现这座大殿角落竟然陈列着密密麻麻的水晶棺，随着光球的指引，其中一道升起。

    青晓看到里面躺着的男人，瞳孔一缩，她还记得自己在久远的记忆中，梦见过这个男人，那个时候，她的视野被固定，只能看到这个人。

    她猜测过那或许是曾经在襁褓的自己，但笃定这个人不会是她的谁，因为她看到那个身影不会有任何一点亲切，反而还觉得十分恶心。

    青晓直接问道：“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她挑眉：“不对，说的那么好听，孩子，孩子是只有一两个得以珍之爱之的存在，而这么多孩子，你爱他们？会在意他们？”

    “不过是工具对吧，连宠物都算不上，坏了就可以丢，想要多少有多少的工具，或许比地上那些人稍微让你在意一些，但也不过如此的存在。”

    “…………”

    光球沉默片刻，而后道：“可是他们十分喜欢这个身份。”

    “哈，我的存在就已经证明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愿意成为工具吧，说什么唯一一个，我不信，一定还有其他失败品，它们肯定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吧？”

    似乎又被说中了关键，光球顿了顿继续道：“曾经，为了完成教导程序是有失败品，但成功后，你是唯一一个失败的。”

    “因为你不是普通的人类幼崽，你甚至不是人类或者其他生物，你是那名强者的后代，虽然看起来是人，可你与人相去甚远。”

    光球淡淡道：“甚至相比于我，你比我离人类更远。”

    青晓歪头：“那你说我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一定是比我这样统领一个世界的神更强大的存在，所以我才会失败。”

    “哈，当然了。”少女吊儿郎当道：“因为我是审神者，你们是我审判的存在。”

    光球没有在意，继续道：“所以你要看看你真正的父亲吗？从人类的角度来看……那应该是父亲了。”

    “不，比起这个，我更在意，你又把我拉过来的理由是什么？”青晓不客气说着。

    一道火光亮起，九月出现在这座神圣的大厅之中。

    “如果答案不让我满意……”

    光球似乎对于这样的话语没什么反应，依旧平淡道：“如果你想消灭我，已经晚了。”

    “嗯？”

    “我已经死了。”

    青晓瞳孔一缩，盯着上面那个光球，发现它竟然如同幻影一般，影影约约，若不是她最初没有在意，恐怕也没有发现，这竟然是一道幻影。

    “你……怎么死的？”

    “被您的父亲尸骨杀死，这个答案您满意吗？”光球语气微微讥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