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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节 (第2/3页)
说过口技?善口技者,一人、一桌、一椅、一扇、一抚尺,即可在同一时刻演绎出精彩纷呈的不同声响,凡所应有,无不所有。而福老爹,就是口技中的佼佼者。” “你的意思是,我们听到的那些男女老少的说话声,还有那些打砸的声音,都是出自这一人之口?”阿四惊奇道。 苏幕遮默认,刑关也点头称是,“除了这些,也许连几日之前的阿朵,以及今夜大皇子的声音也都是他模仿而成。恐怕,这间破庙一直就只有他一个人,大皇子他们根本就没有进来过!” 众人听到这里无不讶然,口技,竟如此神奇!他们既崇拜又怜悯地看向那个叫福老爹的叫花子。 福老爹一声轻笑,一改之前的唯唯诺诺,傲然地挺起胸膛,道,“果然不愧是闻名于世的苏公子,老朽落在你手上也算是心服口服。不过,你们谁也别想从老朽这里得到任何消息,是打是杀,悉听尊便!” 刑关脸色一沉,正要发飙,却听苏公子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福老爹,一而再,再而三,我们虽然不聪明,但也不是这么好耍的。你怎么不问问,堂堂轩辕国大皇子被挟持,为何虓虎将军没有来呢?你猜,他去哪儿了?” 福老爹脸色一变,“不可能,老朽这里只要一有动静,大小姐就不会下山......”话到一半,福老爹怒然一挣,破口大骂道,“尔等小子,竟敢诈我!!!” “他们一直躲在右手边的青松坡上,快去!”苏公子莞尔一笑,道,“苏某多谢福老爹指点。” “绑起来,封住嘴,带回去再审!”刑关满意一笑,随后朝苏幕遮作揖谢道,“多亏苏公子机智。” “无妨。”苏幕遮摆摆手,示意追敌要紧。 于是,一众人骑马的骑马,用轻功的用轻功,纷纷往青松坡上奔去。 路上,阿四问苏公子,为何那福老爹才说了半句,便能确信阿黛他们在右手边的青松坡呢。苏公子笑意盈盈地解释说,破庙地处山坳,两边山坡都不高。但是要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庙中异变,并能逃之夭夭的就只有这青松坡。左手边的山峰虽高,但山顶终年积雪,山中常有野兽出没,容易遇到猎人或者山民。而这青松坡就不一样了,它是一处坟场。由于许多百姓埋骨于此,便种满了青松,而坟场戾气重,一般人不会轻易跑去闲逛,他们也就相对安全。 如此相谈一阵,众人便顺着山路上到了半山腰。路边的坟墓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密。阿四抬头瞧了瞧明晃晃的月亮,不太自然地往苏幕遮身边靠去。那些话本上好似说过男人阳气足,那么,应该比她安全些吧? 阿四心慌意乱,一路闷着头胡思乱想地自己吓自己,然后又变着法子自我安慰,忙的不亦乐乎。 正在此时,有歌声从坡顶飘了下来,它像一阵清风掠过人们的心房,又像一只纤纤素手轻轻地撩动了人们的心弦。平心而论,这种如潺潺流水般地浅吟低唱,非常非常之动人。如若是放在平时,阿四恐怕要静静聆听来洗涤一下心灵。然而,在这荒郊野岭,满地坟墩的地方,她只觉得冷汗涔涔,格外渗人。 刑关等人仗着一身修为越走越快,早就将阿四他们甩开了一大段路。阿四只能靠在苏幕遮身边,亦步亦趋。 苏公子瞥了一眼抓着自己衣角的小手,弯了弯嘴角,脚步也跟着慢了下来。 歌声婉转低唱,没过多久却猛地拔高了起来。刹那间,犹如被万蛇噬心,凄厉嘶鸣,尽情宣泄着无言的怨恨与不甘。那种悲鸣混合着夜风的嘶嘶声,乍一出现,就将一众人惊出了一身冷汗。 然而更让人惊讶的还是登上坡顶的那一幕! 在黑幕般的夜空中高高挂着一弯冷月,冷月下是满目林立的坟碑。有一个红衣黑发的女子,怀中抱着一个男子,正坐在其中一个坟墩上唱歌。 那男子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如纸,好似睡了过去。而那女子却一边唱,一边柔情似水地抚摸怀中男人的脸庞。眼中泪水朦胧,脸上爱恨交织。 这个红衣女子就是早前消失不见的阿黛,而那怀中的男子,便是大皇子轩辕齐! 饶是刑关、天眼等人见多识广,也都被眼前这一幕怔在当场。连苏公子也停下脚步,神思恍惚地定在当地。 “你们都来啦?”阿黛总算停下了歌声,无限怀念地对怀中的大皇子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我采莲放歌,你因为看我看得入神,竟掉进了湖里成了只落汤鸡。”她呵呵笑着,又扫了眼四下的荒坟,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放不下手中权势,这些已死之人虽然最是忠诚,但到底抵不上你生前的那些下属,的确委屈你了。” 阿四心中一紧,没多思考便忍不住脱口而出,“殿下他怎么了?” 这不问还好,一问之下,阿黛蓦地停下了所有动作。怨毒地侧过身盯住阿四,冷冷道,“很好,你这个贱人也来了!” 众人一听,都好奇地朝阿四看来。阿四却管不了那么多,心急如焚道,“殿下他......”那个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