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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第2/3页)
了笑,招手把秦铮叫过来,“叫姐姐。” 秦铮比秦画大一岁,年纪不大个头挺高,白白净净的比较腼腆,曾雯给他剪了个锅盖头,看着莫名有点逗。 他看着秦琦,先叫了声‘琦姐姐’,又转头看向秦舒,却是舔了舔嘴唇,顿住了。 “刚刚不是跟你说了么?”秦国华笑着摸摸他的头,“这个姐姐叫什么名字?” 秦舒和秦铮见面的次数很少,秦铮很少去茂业那边,秦舒也很少去秦国华住的地方,他们两这么些年总共也就见过几次,而秦铮还是个小孩子,见过一面以后隔的时间长些,再见的时候就不一定记得,就算记得也会觉得陌生。 “……姐姐叫秦舒。”他小声地回答,声音软软细细,见秦舒正笑着看过来,他突然就红了耳根,躲开她的视线,低头叫了一句:“舒姐姐……” 上辈子,秦舒和秦铮的联系从曾雯把他带走后就断地差不多了,偶尔能从秦国华嘴里听到他的近况,‘阿铮这次考试又是年级前几名’、‘说是不爱出门,做完作业就闷在家里看书’、‘赶他出去玩他都不肯去’…… 靠着这些,秦舒在脑海里拼凑出了一个属于‘秦铮’的形象。 有人认为,如果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感情肯定不会好,上辈子某个题材的小说流行时,几乎所有那个题材的文里都免不了有‘极品亲戚’,甚至连亲生的姐妹兄弟,也常常勾心斗角,就好像不把身边的亲人干趴下那么几个,女主角的人生就不够完整。 这些小说秦舒都不看,只要看到这种‘斗至亲’的桥段初露苗头,她就会选择弃文。 诚然,这个世界上确实有人生活在被极品亲戚包围的环境当中,也不可能所有人的亲人都是极好极好的,毕竟每个人的人生都不同,你感受着亲人的温暖,说不定就有人正被亲人伤害,但看到那种把至亲当做敌人和斗争对象来写的小说,无论怎样说服自己,秦舒都没办法很好地去阅读吸收。 可能是因为家庭结构虽然怪异,但一直都生活在比较温暖的环境中,秦舒对‘亲人’这个词,抱有很深的感情,要她防着秦爸秦妈或者秦琦秦画,还不如捅她一刀来的简单容易。 不管是杨惠和林建平生的林佳艺、林佳安,还是秦国华和曾雯生的秦铮,都在‘亲人’的范围之内。 看着面前那个害羞的锅盖头,秦舒回以灿烂一笑,然后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好啦,该进去了。”秦国华笑着对秦舒说:“有你喜欢吃的烤鸭。” 秦舒听到烤鸭,兴冲冲地拉着秦爸秦妈赶紧朝里走,旁边秦琦看着,失笑不已。 商场的顶棚是透明的,他们正走在最高层的走廊上,一朵巨大的烟花突然在头顶的星空中绽开,秦舒、秦琦和秦铮三人忍不住赞叹地惊呼。 绚烂的颜色映在每个人的笑颜上,烟花一朵接一朵,那声音久久不停。 就像是在为迎接美好的一年而鸣礼—— ☆、第25章 演戏 年过完,也就意味着假期没剩多久了,除夕夜晚上,在吃年夜饭的席间,秦舒因秦国华中途接的一个电话,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给秦国华打电话的是他新认识没多久的一位朋友,略提了两句,便在和乐的气氛中被一家人跳过,唯有秦舒一个人耿耿于怀,后半段基本没怎么动筷子。 日子太顺利,太安逸,让她差点就忘了,秦国华的生意之所以会一落千丈的原因,就出在08年。 秦国华认识的那个新朋友不是什么好人,正是因为和他混在一起,他才会染上赌博的恶习,如果不是因为赌博,他的生意就不会越做越差,最后也不会一贫如洗失去所有。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秦国华自身的确有问题,如果他头脑清醒,自控力足够强,就不至于会沉迷其中,落到那样的地步。 但道理是一码事,真的做起来又是另一码事。 即使知道,秦舒也没办法眼睁睁地看着他再次重蹈覆辙走上不归路。 心里有了决定,假期剩下的时间,秦舒便开始了‘演大戏’的日子。 从大年初一的晚上开始,一到半夜她就哭喊着‘惊醒’,和她同床的秦琦被唬地一愣一愣,秦爸秦妈从隔壁房间闻声赶来,就见她眼神呆滞地坐在床角,两眼盯着一个地方放空,哆哆嗦嗦抽噎不停。 一开始以为她是梦魇了,秦爸秦妈耐心安抚过,等她带泪睡着,再披着外套回房。哪知她这毛病一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