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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第2/3页)
们的人才会这么做。 元谨恂刚欲转身,又忍不住道:“让我告诉你,女人可以惯,可以哄,但不包括这一种。”夜衡政的尊严何在?骄傲何在? 夜衡政无奈,还来,有时候兄弟跟你的想法南辕北辙很令人无语:“元兄,这是我们小两口的私事,没那么严重,你就别添乱了,赶紧走吧。” “信不过兄弟?” “信,你身经百战、征服过的女人如过江鲤鱼,取得她们的心如探囊取物,赶紧回去继续发挥你的魅力,别在这里缠着兄弟了行吗?” 元谨恂闻言,恨不得把他头上的东西盖他脸上,好心当成驴肝肺:“你就顶着吧,这条街上现在是没什么人,但天将亮的时候还是有臣子从这里早朝,看你的脸面往哪里放,看御史参你一个玩物丧志你怎么交代?” “求您老赶紧回去吧,你们家的女人还等着呢,造福天下女子从王爷回家开始。不送。”夜衡政真心求他走,跟他们谈女人永远没有共同话题。 “行,你就这么着吧,将来哭的时候别怪兄弟没提醒你,女人的臭脾气都是男人惯的。” “我愿意。” 元谨恂不说了,你愿意,尽情愿意吧,本王不伺候了。 元谨恂起身上马,看眼真没打算扔搓衣板的兄弟,最终不会见死不救,接下身上的披风扔随影手里:“给你家主子披上,免得明天冻死街头成了全圣国的笑话!” “谨遵王爷吩咐。” 夜衡政未回头示意马上的人赶紧滚,等人真滚了,瞪眼欲上前给他系披风的随影,苦肉计能批件能悟出汗的披风?真不理解这些人的智商怎么长的,元谨恂是想害他还是帮他。 如果让衣衣看到他穿得暖和的站了一夜,岂不是会一怒之下让他站第二夜,必要的身体本钱还是要下,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夜越来越深,月色照在地上作用微薄,未融化的墙头雪迎着月光,柔情的伸展光亮延伸的弧度,散发着点点碎光。 夜衡政有些怨恨自己身体太好,站了真么久也没有鼻塞、寒冷、邪风入体的感觉。 夜衡政觉得这样下去不行:“随影,弄点雪浇我身上。” 随影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哀求道:“相爷,您想想老夫人……” 夜衡政想了想,没有再提这样的要求,大不了再站第二天。 另一边。 林逸衣在温暖的房间里辗转反侧,几个翻身也没有睡着。 账外,春思听到夫人又翻身了,小心的开口:“夫人,外面可冷了,咱们进来时相爷刚从马车里下来,没来得及披大氅,不知道这会冷不冷……” 林逸衣不说话,尽管不想搭理他可也担心他,一面想着冻死活该,一面又怕他真冻出个好歹,生病了心疼。 林逸衣立即黑脸,他跟小姑娘喝茶的时候怎么不见心疼她!不能心软,可又不禁想着,他不会真等在外面站着吧。 外面明明有马车,马车上怎么也能避免风寒,这样一想,林逸衣觉得不傻的都知道该进去躺着,所以林逸衣翻个身准备睡觉。 但没一会又突然坐起来,觉得夜衡政没那么聪明,相反有些事上他就像他担心别人说他的那样有些娘气,比如对女人的这一点,的确不适合让人知道,有损他相爷伟大光辉霸道的形象。 林逸衣秉持着放他进客厅不让他进房间的想法,穿靴下床。 春思急忙跟上,就知道夫人心软。 “谁说我心软!我是看看他有没有跟那个女妖精在外面赏月!”失策,她当时走什么,岂不是给了那些小妖精近他身的机会。 林逸衣这样一想,更有气了,夜衡政好的不学偏偏学那一套!冻死活该! 院内的灯一路亮起,林逸衣披着狐裘打开院门,骤然看到外面凄凉悲伤老实的面孔时心骤然一软,再看看他真举着搓衣板在那边看着她,心里顷刻间就痛快了! 但焉能这样被他哄了,下一次他还不是就准备摸摸陪酒的小手,然后站两个晚上哄她了。 林逸衣心一恨,转身而去。 夜衡政看着打开的院门有些懵,这是让他进去呢还是不让他进去呢。 春思回头见夜相没有追上来,赶紧小跑几步出去,小声道:“爷,您愣着干什么?进来啊?” 夜衡政脸上的笑脸顿时放开,急速冲进去向夫人飞奔而去,可他奔了很久发现只有春思回头接他,他夫人已经回房了。 回房了也没关系,这次夫人受了委屈,他哄哄夫人是应该的。 夜衡政立即拍拍身上的寒气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