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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第2/2页)
,死的死伤的伤,几年下来留下的也所剩无几,当然他在这几年也同样在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他有一帮自己的兄弟。 但比起几个哥哥来说无疑是以卵击石,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人趁着严渊被“意外”受伤之际,提出了联姻。 这个女人,丁家的掌上明珠丁嘉。就像当年严老爷的那些夫人一样,有着强悍的世家,她大胆的追求严渊,疯狂炽热的爱像一把火,把她所有能给的毫无顾忌的捧给了严渊。 她将严渊当做她的信仰一般,狂热的爱着。 他不爱她。 当然了,他连自己都不爱,谁也不爱。 “我不在乎你不爱我,只要你也同样不会爱上别人。”丁嘉固执的看着他,热情的好像下一刻就会凋谢。 然后,他接受了。 他想活着,好好的活下去。 丁嘉的家族势力,让其他几个兄弟在出手时也顾忌了些。 严渊在接下去的几年中,结盟严家老大,又派遣心腹卧底,成功挑起了几个兄弟之间的新仇旧恨,终于在让他们消耗过大下,互相干掉了几个,剩下的兄弟疑神疑鬼,不再轻易出手。 就在这时,严渊和丁嘉的孩子出生了,取名严成周。 这孩子来的时机并不好,他保证不了这个孩子的安全,丁嘉却固执的生了下来,她想要一个有严渊血脉的孩子,那是她少女时期的梦。 在孩子生下没多久后,大哥就坐不住了。 要求把严成周接到自己家,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成为了大哥威胁自己不能轻举妄动的筹码,严家大少不信任严渊,他也害怕严渊这匹根本管不住的狼什么时候就会反咬自己一口。 堂堂严家大少,居然会日夜心惊胆战自己最小的弟弟,说出去谁会相信。 当年严渊的力量对比大哥好比蚍蜉撼树,大哥吞并了几个兄弟的势力,隐隐已经有继承人的趋势了。 严渊按兵不动,甚至做好了扶大哥上位的打算,只要能把严成周平安无事的送回来。 但一件事让他改变了主意。 老社背叛了他。 趁着严渊疏于防范,老社对着严渊就是直中心脏的一枪,如果不是丁嘉突然挡住那枪,这世上也没严渊这个人了。 丁嘉,死了。 这个活的如火如荼,爱的热情洋溢,最后也死得如夏花灿烂的女人,在严渊的怀里永远合上了眼。 老社,严老爷的旧部,也是跟随严渊多年的属下和兄弟,像兄长也像父亲般陪着严渊的人。 严渊的心腹不多,但老社一定是其中之一。 这是大哥给严渊的致命一击。 严渊沉声问着老社:“为什么……” 痛积压的多了,好像就麻木了,严渊的心越来越冷。 老社跪了下来,头一次对着这个他的上司,也是他的兄弟同样是他看着长大的青年,弯深拜了下去:“七少,这也是老社给你上的最后一课,永远不要相信最亲近的人。” 严渊不语,他僵硬的脸上已看不出任何表情。 随着年龄的增长,严渊也越来越莫测,无论手段还是能力比之当年的严老爷高了不止一筹。 老社将枪递了过去,“七少,死在你手里,我也算圆满了。” “杀你,脏了这地方,滚回大哥那里。”严渊闭上了眼,不想再看着这个叛徒。 砰! 严渊转头,就看到那个原本跪着的人,死不瞑目的睁着眼,直挺挺的倒下。 “七少!”听到枪声,一群属下冲进屋子里。 看到的就是严渊站在逆光中的身影,那一刻的七少就像神,即使他过于年轻。 “老社背叛,现已死。”严渊没否认凶手就是他,他也必须给大哥回敬了,“将尸体带去给大哥。” 那以后的严渊,越来越残暴狠辣。 在老社的夫人生下一个遗腹子后,就被大哥的人给灭了口,严渊派去的人没及时救下老社的夫人,只能将那遗腹子接回了严家。 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还在襁褓中,白白圆圆的包子样。 吮着手指,啪啦啦的留着口水,圆滚滚的眼珠子好奇的看着他,然后绽开灿烂的笑容。 “爸,啪…妈…麻……啊,啊……”孩子还小,但在老社夫人过世前,应该有教这个孩子怎么喊爸爸妈妈,这会儿还分不清面前的人是爸爸还是妈妈。 “叫什么?” 女佣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严渊这是问孩子的名字,战战兢兢道:“还没取……” 是啊,孩子的爸爸走了,这孩子的名字当然没来得及取。 “严成语,带下去吧。”对这个孩子,严渊无法毫无芥蒂,他能做的也不过是将孩子接过来,免去被大哥灭口罢了。 严渊正式与大哥决裂,他发了狠将丁嘉留下的和自己拉拢的所有势力集合在一块,展开了绝地反击。 严渊很忙,严家的继承权现在分为两股势力,一股是大少的,另一股赫然是一开始谁都没想到的七少。 谁会知道一个没权没势没后台的七少,能干掉那么多人,最终活下来,并且和常年积累下的大少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