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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第4/6页)
底翻了过来。 “启禀母后,此事纯粹表面上是那小人作祟,背后却另有人兴风作浪,儿臣思来想去,唯一最大的可能,便是有人想对付安国公,或是意欲挑拨离间我们舅甥的关系。” 李济民边解释,边不由皱起眉头,此事出的突然,他从未想到不过是柳映堂前这样一件小事,竟然会被有心人演绎成了这般模样,那萧蛮子他派人去查了,不过是个天生的疯子,此事上他虽然可恶至极,大卸八块也不足以泄愤,但现如今却绝不能轻易动他的,否则正好落入别人圈套里。 听了李济民的回禀,崔皇后并未轻松下来,反而长眉一拧,怒斥道:“你先莫与我扯这些,我且问你,你是不是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把柄握在别人手里?” 此言一出,不光是太子李济民身子一振,便是那唯一留在崔皇后身边伺候的女官阿直,也忍不住一个哆嗦。 “母后...您说什么?母后,您难道也以为儿臣会是那种龌龊下流之徒吗?母后......”,李济民显然是急了,声音也高了起来。 可他话还没说完,却被崔皇后给打断了,她凝神瞪着继子,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可曾暗地里办过一个济慈院?你可曾叮嘱过他们尤其多收一些女娃娃......” 作者有话要说:一段话卡在那里写了改,改了写,其实与大局压根无关,你说,你给我说,你这是啥毛病啊,某芳 实在没力气了,明天捉虫 ☆、第49章 解约(上) 李济民呆立在那里,看着崔皇后,心中有千头万绪在盘绕,脸上却是一片木然,他自问从小到大,万事皆可与母直言不讳,但是,惟独在这一件上,他却真的不能告诉母后。 “怎么了?你这是无话可说了吗?”,崔皇后继续追问着,言语中的滔天怒气已经无法饰。 李济民此时反倒沉下气来,他上前一步跪倒在地,沉声说道:“儿臣行为随性,为人愚钝,乃至落人话柄,让母后为儿臣烦恼担忧,是儿臣的不是,但儿臣从没有做过有辱我李姓宗族的事情,也绝不是那有悖人伦的畜牲,那慈济院只一心是为了救济帮扶城中孤儿,好替父皇母后扬善名、积福德,绝没有任何的藏污纳垢。至于那日在舅舅府上,儿臣只是看到那小表妹竟一个人衣冠不整的抱在树上哭泣,刚刚才想法子把她哄了下来,舅舅他们便到了,儿臣与那小表妹之前甚至素未谋面,此事舅舅是最清楚的,还请母后千万明察。” 崔皇后见他说的坦荡自若,脸上的情绪便有些复杂起来,她沉默了片刻后,才缓缓说道:“你起来说话吧,母后自然是相信你的……” 待李济民坐好了,崔皇后才皱眉继续说道:“无论如何,如今最首要做的,便是先彻底破了这些污言秽语,你也别担心,万事自然有你父皇和母后替你做主呢,过两天我便颁懿旨下去,指了林儿做你的太子妃,你再去找人也编些个放浪不经的演剧本来演,这流言蜚语本就是不长久的东西,待你和林儿的事情定下来了,他们失了兴趣,便也很快忘了。” 听那崔皇后说起元娘崔玉林的时候,语气里明显带出了一丝烦躁,李济民就犹疑着问了一句:“母后,是否舅舅那里,有些别的想法了?” 一听他这样说,崔皇后立刻面露不愉,沉声说道:“你舅舅自然不是这样糊涂的人,不过是那无知的妇道人家不明事理起了些糊涂心思罢了,你放心吧,这是你父皇与我早已商议定了的事情,你舅舅也是极为乐意的,哪儿容什么人随意置喙。” 李济民听了这话,便知崔府那边定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他在心中再三衡量过后,便开口说道:“母后,儿臣知道您和父皇对儿子的厚爱与苦心,可关于儿臣的婚事,儿臣心中一直有个顾虑不敢说,今日既然说到了,母后可否听儿臣一言?” 得到了崔皇后的首肯后,李济民才继续说道:“在儿臣想来,如今舅舅于朝上虽然位置十分稳固,但其身为外戚,总难免要受到些攻讦与掣肘,若今后林儿再做了太子妃,儿臣担心...恐怕更要有人以此来大作文章了......” 李济民此话说的自然不假,若是一般的外戚,是万万不可能坐到崔泽厚如今的位置的,给他封个国公爷的爵位那是名正言顺的,可是掌握着帝王喉舌的“中书令”一职,历来是绝无可能交到一个外戚手中的,但崔泽厚乃是当日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