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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节 (第2/3页)
绍道:“寻常公主只能跟生母住在一个宫中,可咱们福乐公主是先皇后所出的嫡公主,又为大楚和亲免了两国之战,圣人特赐朝华宫独居。今日的宫宴就设在朝华宫,内廷其他地方还请不要四处走动,以免冲撞了哪位娘娘。” 众贵女颔首称是。 朝华宫的后殿早早的设上了曲水流觞,有几家贵女早先到了,或三两煮茶赏梅,或弹琴赋诗,或褪去了厚重的披风,比赛投壶,射箭,十分热闹。 王氏嫌弃人多,便打算先带着沈霜沈月去见福乐公主,叫阮菱姐妹在外面候着。 阮妗看着她一扭一扭的做派,满心满眼瞧不上,她拉着阮菱的手,看着满院子的热闹,兴奋道:“长姐,咱们去投壶吧!” 阮菱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软手:“长姐乏了,在一旁看着妗儿比赛。” 阮妗不依,抱着她的胳膊晃悠着:“长姐。” 她的声音娇娇气气的,更别提拉长了尾音,还未及笄的嗓音像只小奶猫一样,像能把人的心都融化了。 阮菱耐不住她厮磨,只答应若赢了晚上回家时去给她买民食轩的金丝枣泥糕。 阮妗哼唧唧的:“那要两包。” 阮菱刮了刮她的鼻尖:“你也不怕把牙吃倒了。” 阮妗“嘿嘿”傻笑了两声,两姐妹正说笑着,迎面走来几位世家公子,阮妗正对着,一眼便瞧见其中那道藏蓝色的身影,杏眸顿时不自在的飘了飘。 阮菱听见了脚步声,也瞧见了。她顿时捏了捏阮妗的手,示意她别失礼,而后微微福了身子:“臣女见过恒王殿下,谢大人。” 裴恒手里扇子一手,笑道:“嫂……阮姑娘免礼。” 阮菱肩膀碰了碰阮妗的身子,阮妗这才回神,匆匆低头:“见过恒王殿下。” 说完,便站在阮菱身侧,小手攥着她的袖子,一言不发。 可那小身板紧张的样子,溢于言表。 谢延的目光落在阮妗那局促的小手上,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他无奈道:“看不见我?” 阮妗垂着头,想佯装听不见。阮菱轻咳了声:“妗儿,别闹。” 阮妗飞快抬眸,雪白香腮透着一丝显而易见的红。她轻呐了声:“见过谢大人。” 她晃了晃阮菱的手臂:“长姐,我去投壶了。” 说完,娇小的身子便一溜烟跑没影了。被风旋起的裙摆宛若花丛中的蝴蝶,娇慌颤颤。 阮菱再度俯身道歉:“谢大人莫要见怪。” 谢延收回目光,淡声道:“无妨。” 裴恒瞥了眼身侧的谢延,那双桃花眼潋滟了几分,一瞬就明白了眼前诡异的气氛。 同是男人,裴恒头一次在谢延那双清冷寡淡的眼里,看出了异样。 他看阮妗的眼神实在算不上清白。 啧。怪不得谢延到如今都没娶亲,怪不得啊! 与裴恒两人分开后,阮菱坐在一旁的石柱上,那上边被宫人事先铺好了蒲团,松软暖和。她背靠槐树,沉甸甸的积雪压在树枝上,随着寒风摇曳。 这场是阮妗和燕国公家三姑娘燕卉比,两人依次投壶,八矢一局,三局两胜制。 大楚宴饮时以投壶为礼,所以世家大族的姑娘多数都会投壶。 这一局,阮妗的技术明显较比燕卉更高一筹,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她身后的矢已经没几根了。 燕卉年岁不大,穿着一身鹅黄袄裙,见阮妗八矢已经进了六矢,眼中更是着急。她跺了跺脚,稳住心神,仔细对着壶樽用力抛去。 “啪”杆子落地的声音,又没中。 燕卉本还聚起的精神顿时散成沙,再没耐心。 而阮妗那边,又中了一壶。燕卉气得骂道:“这矢有问题!肯定有问题!” 她的气急败坏引来了不少关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