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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第2/3页)
褚琪晖和褚琪炎就是如今的皇孙一辈之中最为炙手可热的人物了。 如果拓跋云姬的去处是定在了这两人之间的话,那么就只能证明拓跋榕瑶将要占据的位置绝对会比皇长孙的侧妃,还有南河王府的世子妃更为尊贵,当时褚浔阳心里的第一个想法—— 就是自己的父亲。 褚易安在女色上个十分自律的人,她又身为女儿,不好插手这类事,如果漠北方面真有这类的想法,他们东宫可就等同于是接了个烫手的山芋了。 褚易安闻言一愣,随即便是忍不住失笑,拍了下她的肩膀道:“你这个丫头啊!” 褚浔阳的脸色尴尬的一红,嘟囔着垂下头道:“我知道一个女人根本就不可能牵制到父亲什么,可若真要把她给放在了眼皮子底下,多少也是个麻烦。” 褚易安如今虽然已有四十二岁,但是因为身体底子好,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的样子,再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摆在那里,哪怕拓跋榕瑶再怎么样的花容月貌,到了褚易安这里也就算是个陪衬,她都没什么好挑剔的。 褚浔阳倒不是要过问褚易安的私事,只是那么个居心叵测的女人,还是躲的远远的好。 褚易安对这件事倒是没放在心上,如果皇帝真要将人推给东宫,也无非就是划出一个院子把人养起来而已。 但是见到女儿闷闷不乐,不得已他便也只能慎重的斟酌了一遍,道:“既然拓跋淮安远是打了你的主意,那么这个女人就不可能是冲着我们东宫来的,你尽管放心就好。” 虽然漠北草原上的民风开放,可西越却是礼仪之邦,断然不会出现对方兄妹和他们父女之间谈婚论嫁的事情。 这一点褚浔阳倒是没有想到,闻言才是茅塞顿开的吐出一口气,“倒是我多想了。” 顿了一下,又再看向褚易安,“那这样说来,拓跋榕瑶十有*是要入南河王的后院了?” “可能吧!”褚易安道,随手取过桌上的公文翻看,明显没有在这件事上太过关注。 横竖只要是和自家没什么关系的事褚浔阳也懒得琢磨,就道,“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女儿就先行告退了,父亲您也早点休息,公文不着急的话,留到明天处理也是一样的。” “嗯!”褚易安点头,见她转身要走,突然想起了什么,就沉吟一声道,“芯宝!” “嗯?”褚浔阳眨眨眼,回头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褚易安放下手里的公文,绕过桌案走过去,盯着她的面孔看了一会儿才道,“那个延陵君是怎么回事?” 褚浔阳微微一愣。 延陵君的事,她之前虽然没有主动提过,但也没觉得有瞒着褚易安的必要,就把自己在楚州时候偶遇此人的具体情况说了,只是却保留了烈焰谷里的一段—— 那个地方隐秘,她没有权力替延陵君做主宣扬出来。 褚易安听着,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阵,眼底却破天荒的浮现一抹戏谑的笑意来,感慨道,“这么说来,那小子是追着你一路跑到京城来的?” 褚浔阳皱眉,不悦的嗔他一眼道,“父亲今天这是怎么了?居然打趣起女儿来了!这个人的身份不明,难道不会有问题吗?” 褚易安笑了笑,重新坐回了案后,道,“他是陈老极力推荐给睿王叔的,说是陈老的师侄,陈老的性子你当是有所耳闻的,从他口中出来的消息,当是没有作伪的可能。” 褚易安口中的陈老就是已经告老在家安养的前太医院院使陈赓年,此人是个医术上的奇才,并且性格耿直坦荡,有他出面担保,就难怪褚易安没有怀疑。 褚浔阳倒是有些意外,喃喃道,“怪不得他之前说是过来看望一位长辈的,这么看来他说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