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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第2/3页)
就得另外说了。 张保姆尽管一开始满心不乐意,她在冯家干了两三年,自然晓得其中的福利有多好,冯家孤儿寡母的,也就祖孙俩相依为命,老爷子年纪大了不怎么管事,冯饕大半时间又经常待在医院,张保姆俨然觉得自己已经是半个女主人了,每个月拿丰厚的工资,却也不用累死累活的干活,闲了没事还能嗑嗑瓜子喝喝饮料在家看电视,住的还是豪宅别墅,这小日子可是一般保姆都不敢奢望的。 尽管不乐意,但也没办法,况且冯家待她确实不薄,给的“遣散费”也不少,顶的上她一年的工资了,说是一年工资,可放在首都,这工资也不比人家大型企业的白领差。 张保姆这回只能是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谁让她这次真踢在铁板上了呢,冯饕那小祖宗本领见长啊,刚从医院回来就知道给冯老爷子“进言”了。可张保姆不敢出声,可要知道,刚才在湖边说的那句有爹娘生没爹娘疼的话,要是给其他人知道了尤其是冯老爷子,她可得被人剥了一层皮也不为过。 张保姆走了,走的时候拖了一个行李箱,冯老爷子便让胜利再帮找个人,这次开口让胜利找人也是信得过胜利看人的眼光。 胜利倒是一口答应了,说实话,他对张保姆很不待见,因此张保姆被赶走,他心里却是放心了,至少可以安排个老实人照顾冯饕。 吃过饭后冯饕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莫约三十来平方米,房间的墙壁上贴着壁纸,整个淡蓝色的碎花格调,地上铺着一层鹅黄色的地毯,踩在上边很是舒服,窗帘则是柔和的米黄色格子,左边放着一个两米多宽的书柜,床铺紧挨着墙壁,电脑桌则在床铺的右下角对面。 冯饕从书柜里拿了一本《厚黑学》,随便一翻,就只见一个小小的折角,显然这本书她不是头一次看,要是给冯老爷子看见自个儿孙女看这书看得还津津有味,只怕真要对她改观了。 看了大概半小时的书,冯饕才转身去了洗手间洗了个脸,从镜子里再一次望着自己的脸蛋,她陡然生出一股怪异的感觉,总觉得自己这脸不太真实,越看越是新鲜。 当然了,自己看自己倒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可没张保姆那种惊为天人的感觉,张保姆的眼中冯饕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可冯饕眼中却不这么想自己,她没自恋到那种地步。 湿漉漉的手摸了摸只到耳根的齐耳短发,标准的娃娃头,手术过后三个月,这头发长得算快了。当初在医院的时候,自己还是光头呢。 哪个女孩子都不愿意自己是光头,但听说前段时间出了车祸,刚做完开颅手术,头发必须得剃掉,冯饕心理好不乐意,不过现在能长到这般长度,已经很满意了。 说起来冯饕心底其实有很多的疑虑,但这些疑虑却是不好在冯老爷子那里开口打听的,甚至在胜利叔叔那里也不好提起。 但张保姆还在的时候,那个人就是个大嘴巴子,没人的时候嘴巴上尽喜欢跟人唠嗑,好几次在客厅瞅见她抓着电话跟人聊天,个别时候聊的内容都是关于自己的,根据张保姆的那些话语,冯饕推测出自己的状况。 冯饕有病,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生病,据说母亲生下她的时候因为羊水太少,以至于婴儿出来的时候脑袋受到挤压,从小到大这脑袋瓜子都不怎么“灵活”,说得粗俗点,就是有点小弱智。 联想起在医院醒来的时候医院的工作人员种种诡异的举措,冯饕并不认为张保姆说的是假话。 冯饕刚做完手术那会儿,就轰动了医院,作为主治医师的副院长,以及各相关科室的医生跟两三个护士都赶到自己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