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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第3/4页)
觉得不方便,分开她的两条腿,置身在她腿间。他现在懂得为她多考虑了,怕瓦片硌痛她的脊背,把手抄进去,垫在她身下,然后放心大胆吻她。她点了口脂,有温腻的香味从她唇齿间散发,他细细舔舐,神魂荡漾。 他们贴得很紧密,国师热情如火。冰封了一百多年忽然开窍,威力不容小觑。莲灯却感到有点不自在,疑心他的鎏金熏球跑到他们中间了,便微动动腰,探手掏了进去。但似乎不是,形状和熏球不一样,长条的,似乎有生命。隔着衣料捏了捏,想不通是个什么东西。这时候国师连乖乖都忘了,发出古怪的声音叫莲灯。她嗯了声,“怎么了?” 他哽咽了下,“你抓住我了。” ☆、第 57 章 她没太明白,抓住他什么了?心头狐疑,手上又捏了下,他打了个激灵,“就是这个。” 她吓了一跳,慌忙放开,“这是什么?” 他感到浑身一阵燥热,人要炸开似的,微喘着,支支吾吾说:“你别问,反正要紧时候用得上。” 他越是搪塞,她越是好奇,“究竟是什么,让我看一看。” 国师面红耳赤,这个怎么能随便拿出来呢,实在太让人不好意思了。他捂住了自己的脸,“亮相必见血,还是不要看了。” 她心下感慨,一定是件暗器,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不过虽坚硬,却不像刀剑冷戾,她实在想不出这样的东西能有什么杀伤力。她推开他仔细看了看,掩在衣下不见其形。她小声道:“怎么用?喂了毒吗?见血封喉?” 国师觉得自己心跳加速,随时可能会晕倒。但见她求知欲旺盛,有点不好意思拂逆她。脑子飞快转了转,羞涩地笑道:“如果你当真想知道,本座可以勉为其难示范给你看。不过一个人不好办,要你配合才好。” 莲灯点了点头,一副任君差遣的样子,“要试锋芒吗?”一面说一面挽起袖子,“下刀也没关系,我不怕疼。” 国师扭捏道:“其实也没那么麻烦,你躺下就好了,什么都不用做。等熟悉了门道,可以试着变换其他的姿势。”说完简直没脸见人,复拿广袖遮住了脸。 莲灯说好,就势躺在黑瓦上,他靠过来,手在她腰侧的曲线上轻轻抚摩,“这里地方不对,怕弄伤你,先做个示范。你若是觉得有趣,我们回去后再继续。” 他舔了舔唇,依旧来吻她,这次吻得愈发深了,抵死缠绵,几乎续不上来气。 她发出婴泣似的鼻音,从心底里迸发出的一种难耐,要把她撕成千万道。她紧紧抱住他,她真的很爱这个人,虽然他毛病一大堆,可她就是爱。他要乖乖便乖乖,甚至他掠过她胸前,停留下来,她也觉得不排斥。他的那件宝贝究竟是什么暂时顾不上了,他的技巧越来越好,她被他盘弄得晕头转向,只知道世上有他。 说国师不懂,一个活了上百年的人,什么事不懂?不过没有实战经验罢了。清心寡欲是师父留下的训诫,他一直遵守,那是因为没有遇上对的人。破戒后会怎么样,他无暇考虑,临死前能够结实爱一回,也不枉此生了。 他撩起她的裙裾,看她脸色,她没有反对。盛夏的西域热得如同火烧,为了祛暑衣着很单薄,半透明的纱裤下是两条纤长可爱的腿。他在她膝头抚了抚,倾身覆上去,她的大眼睛在月色下晶亮,小心翼翼环住了他,“然后呢?” 国师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生龙活虎过,隔着那轻烟一样的纹縠1袍子,不太雅致地顶了一下。这一顶浑身舒坦,但又像饮鸩止渴,立刻又难耐起来。他勉力控制住自己,撑着两肘看她,“感觉到了吗?” 莲灯有些难为情,接触的那一下实在无法启齿,她想可能是误伤,干脆没有提及,只道:“就这样?用来撞人的吗?” 他生出促狭的心思来,也顾不得脸皮了,缓缓贴紧碾压,梦呓似的唔了声,“是啊,不对外人,只能和心爱的人。单一次不够,要循序渐进,一下、再一下、再一下……” 他似乎很得趣,就这样隔着衣料,竟也前所未有的满足了。 莲灯起先一知半解,可是终有豁然开朗的时候。她在伏杀张不疑时曾经在房顶上守了半夜,男女闺房里的互动也偷听到一些。张不疑的外宅大冬天里睡的依然是瓷枕,头上绾着玉簪,颠鸾倒凤时只听那玉簪叩击瓷枕桀桀作响,就像现在她的步摇敲击着黑瓦一样。 她轰然烧红了脸,不忍心责怪他,婉声道:“你怎么这样坏!” 现在莫说坏,就算把他评价得一文不值他也认了。他掬着她,被情/欲迷得恍恍惚惚,嘴里嘀咕着:“人伦也……” 莲灯闭上了眼,抬起手臂抱紧他,渐渐也升腾起一种奇异的快乐。原来乖乖不是最深层次的,这种才是。她匆促地喘息,喃喃喊他的名字。他吻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