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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第2/3页)
我的伤势?” 马庆忠脸上一红,喃喃道:“你自是无碍。” “你出去吧。我现在谁都不想见。”孟七七把残茶泼在花架边,茶碗推到一旁的案几上,她翻身向内,不理睬马庆忠了。 马庆忠被她一句话问住,有些讪讪得走了。 孟七七脸对着花架内,静静望着一簇紫红色的花出神,忽然听到身后又传来脚步声。她心中一动,带了几分期待扭头望去,却见是马庆忠去而复返。她的目光黯淡下去,闭了眼睛不想理睬。 马庆忠走到花架边,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七七,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孟七七冷声道:“死不了。不是叫你走吗?” 马庆忠继续道:“七七,你听我一句。如今的情形,皇上还是不要一意孤行,解除你我的婚约为好。你可能不知道,但是如今胡家和我家的情形也很复杂……” 有完没完! 孟七七堵住耳朵,难道她就不能有一天清净吗? 哪怕只有一天,可以不去想这些烦心事儿。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实在是幼稚又任性,但是她要求自己不幼稚、不任性得过了十年。长长的十年,难道她不可以有短短一天的休假吗?在她腰疼的要死,每一呼吸都痛得想哭的时候。 “我走了,你好好养伤。”马庆忠见她听不进去,自己说再多都没用,只好转身离开。 院落里一时间安静下来,孟七七闭着眼睛,只听到自己一个人的呼吸声。 那声音悠长而寂寞。 好似一瓣花孤零零地自花架上飘落在泥土里。 ***** 南宫玉韬出了安阳公主府之后,直接去了祥云宫。 静王妃正带着善善陪胡太妃说话。 南宫玉韬给胡太妃请安后,示意善善出去说话。 善善有些吃惊,望向静王妃,见对方点头,这才起身跟着南宫玉韬出去了。 胡太妃笑望着两个人的背影,道:“这倒也是一对璧人。” 静王妃笑道:“小侯爷真是一表人才。我家善善还小了点,前些日子有位高僧说,要寻一位同年的少年,这才好婚配的。” 胡太妃点点头,便不再提起前话,转而问起静王之子孟如珍初次掌兵剿匪之事。 静王妃自然笑着将情况说了,两人相谈甚欢。 外面的两人却又是另外一副情形。 善善敛容垂首,规规矩矩问道:“不知表哥唤我出来,是有何事?” 南宫玉韬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两遍,笑道:“难道你装久了良善的模样,竟连自己都骗过去了?” 善善神色不变,面色却白了一层。 ***** 孟七七在疼痛与焦躁中,闭眼安静了许久,又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传来。她恼火起来,不顾腰伤,抓起榻上的凉枕就向后丢出,骂道:“不是叫你出去吗?还来找打是不是?” 她只当是马庆忠又回来了。 那人停下脚步,弯腰捡起被她丢来的凉枕,立在原地没有动。 孟七七渐觉不对,慢慢扭过头来,却见来人身形高大,逆光站着看不清神色。然而她只在抬眸的瞬间便认出了他。 “战神大人!”她轻轻叫道,腰间的疼痛好像也在这一刹那远离了她。 上官千杀隔着三步远的距离,弯腰将凉枕轻轻摆放在女孩颈边,他低声问道:“你要我出去吗?” “不要!”孟七七忙抓住他的衣袖,这一下又扯到腰伤,她痛得呻·吟了一声。 上官千杀眉头紧皱,有些僵硬地顺着女孩的力道坐在榻边,又问道:“我之前让人送来的药,你没有擦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孟七七的委屈简直要冲破天际。 “我不想擦!”她含泪嚷了一声,仰望着他低低道:“你为什么都不来看我?”她憋了三天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我每天每个时辰都在数着,想要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肯来看我……”救下她之后,一言不发将她交给太医便拂袖离开——她的战神大人不可能这么冷酷! 上官千杀看到她眼底汩汩涌出的泪水,眉心狠狠一跳,他不知所措得抚摸着她的脑袋,一遍又一遍,好像这样就能止住她的泪水。他喃喃道:“我不敢……” “你不敢?”孟七七拧起眉头,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