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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乐渠森的骨肉。 滴血认亲有用吗? 没有。 这妓子堪称狐狸,趁乐渠森外出跪在乐府大门前,闹得人尽皆知,当时何栀还在世,为遮丑留了母子二人。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乐渠森虽然成了国师,曌国却在此之前没有国师的职务,他有名无实,遭人排挤,圣上又不理会,再经不起折腾。 何栀忍了。 记得何栀死的那天,白秀温身上一股子蒜味,哭的惨极了。 何栀生的是儿子,刚满月的孩子哇哇大哭。而白秀温的儿子懵懵的,说自己饿了。 妾室白秀温哭喊不止,真情可见,她抱儿子继续哭,半响带他退场,去厨房开小灶。兴许她自己也饿了吧。 丽儿也哭,她看看小少爷,六神无主。 主子,少爷饿了,丽儿该怎么办? 光阴似箭,丽儿成了老姑娘,小少爷长大,白秀温春风得意。 地位低下的丫鬟丽儿想不明白为什么乐渠森得势后不休了白秀温,难道母凭子贵真是国师所信奉的? 丽儿不是没有随主子去了的念想,即使受主子何栀恩惠的下人不少,她也怕人心易变,小少爷受人欺负。 可惜,她再怎么努力,也只是一个自己都保不住的丫鬟。 今天的丽儿摸摸额头,发现自己流血了,但她依旧侯着,直到乐渠森进了白秀温的房间。 第十四章 甜粥 十月份,小宅院来了客人。 于是我们可以看见,平时娘俩下棋的石桌旁坐一男一女。女的托腮思索,举棋不定。男的则是相当有耐心,看一会儿,笑一会儿。 林婶熬了甜粥,盛两份摆好,围观看俩人对弈,暗暗惊叹。 只差一步,小卒子便要将军了。 “我输了。”迟冉笑笑,示意林婶将棋子收盒,“苹苹,这些日子,都做了什么?” “再来。” 迟冉分明是故意输的。 “哥想你了,咱俩聊聊好吗?”迟冉站起来,绕过棋盘,张开双臂,神情期待。 许久不见,迟冉瘦了,纤长手指更细。 林婶懂事地收走棋子和棋盘,回了厨房关门,炊烟渺渺升起,饭香弥漫。 等了一会儿,苹还是抱住了迟冉的腰,结实却像个女人的腰。 感受到苹的亲近,他瞬间放松了,温和地抱着妹妹,一只手轻轻拍着少女的脊背,另一只手贴着后脑勺,问道:“苹苹,今天中午想吃什么?” 怀里的少女抬头,额头散发自然,略尖的下巴顶着迟冉的胃部,她答道:“甜粥。” 苹把粥递给他,迟冉不好意思地继续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