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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第3/3页)
不变,他也不是那装模作样的人。 洛瑾瑶笑道:“可是有什么我没想到的,你们快告诉我啊,你们说话像是打哑谜似的,连谜面都没有,让我怎么猜呢?” 周氏笑道:“我家的阿瑶就是福泽深厚,栽了个跟头,照样捡到宝。倒不是什么大事,水到渠成,你自然知道,不算坏事。” 洛瑾瑶仿佛知道自己忽略了什么,也并不深究,反正钱金银是她的夫君,这便是最对不过的事情。 别的,轻如云烟罢了。 回到西园时,碧云正指挥着小丫头们摘葡萄,这些葡萄都熟透了,再不摘就都要被鸟儿吃没了。 “摘了咱们也吃不完,留一些给那些鸟儿做食,我爱听它们的鸣叫声,早上晚上的,多好呢。”洛瑾瑶站在葡萄架下道。 碧云答应一声。 钱金银还等着洛瑾瑶问他呢,结果左等不到,右等不到,她自顾自去绣炕屏去了。 “阿瑶……”钱金银悄悄的往洛瑾瑶身边靠。 “站在那儿别动,你再往前一步试试。”洛瑾瑶笑盈盈的望着钱金银。她虽是笑着的,仿佛在和钱金银撒娇,意志却极为坚定。 钱金银无法,一甩袖子躺床上生闷气去了,过了一会儿就听他嘀咕了一句:“偏你慈悲还是怎的,不过是杀个把人。”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银针把细嫩的指头扎出了血珠子,洛瑾瑶登时便落了泪,“我若为他慈悲,我此刻就去揭发你了;我不慈悲,我慈悲什么,我若慈悲,我就不会帮你隐瞒。你却反而埋怨上我了,你这个人,再没有人比你还不讲理的了。” 遂即扔了绣棚,趴在炕桌上哭起来。 钱金银坐起来,凶狠的瞪人。 她哭的他心疼又暴躁。 深夜,周氏这对老夫妻却嘀咕开了,周氏是高兴的,在那些夫人跟前,她终会也有扬眉吐气的一日,而洛文儒却是喜忧参半,道:“山东周氏,鲁国公府,是站在陛下身后的纯臣,怎么能忽然就变了味道,朝堂上的波云诡谲已足够复杂了,咱们家未来是福是祸还未可知,你不要高兴的太早。” 周氏稍微一想也沉默了,道:“他是我们的女婿,这个关系是甩都甩不掉的,别想那么多,水到渠自成。” 洛文儒叹息一声,搂着周氏轻拍,道:“睡吧,正如你所说,风来拒风,雨来遮雨,杞人忧天,反显小气。不过,惠娘,你可真是慧眼识珠。” 笑声低沉,洛文儒此刻就仿佛捡到漏了似的。 周氏也笑开了花,“洛琬宁若知道她挤兑我时说的那句咱们阿瑶是‘皇子王妃’的命格成了真,还不得气死。” 平静的过了两日,终于在七月末迎来了武举,武举共三场,分三日考完,第一场兵法策论,第二场弓马骑射,第三场便是拳搏和击刺。 钱金银自去参加,因这两个人正闹别扭,实际上是洛瑾瑶单方面固执,她就没去送他,更没去围看。 先考的是策论,以钱金银那一笔狗爬字,不管他的策论思想有多么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必然会遭减分,洛瑾瑶就嘲笑了他一回。 他笑的惨兮兮的,说自己因为心情不好考砸了,惹得洛瑾瑶心软,不过鉴于他太恶劣了,贯会骗人的,洛瑾瑶决定继续晾着他。钱金银苦着脸继续睡脚踏,翌日又去考第二场。 这日洛瑾瑶收到了寿康的花笺,花笺上寿康说,她的婚事定下了,但从字面上来看,寿康并不欢喜,洛瑾瑶便应邀乘车来至太子府。 太子府的门庭依着规制自是巍峨不凡的,然而门前却很是冷落,两座石麒麟孤零零的立在那里,许是失于保养的缘故,上头有斑驳的痕迹,很是陈旧。 洛瑾瑶到的时候,门口只停留了一辆马车,看样子还是女眷的马车。 彼时太子府的侧门开了,从里头走出了一个贵妇,洛瑾瑶一看,竟发现是打扮的很是妖冶的洛琬宁,洛琬宁也看到了洛瑾瑶,她本是要登车的动作一顿,反来至洛瑾瑶的跟前,出于洛琬宁是长辈,洛瑾瑶不得不行礼,淡淡的道:“见过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