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19节 (第2/3页)
子洛谦瞧见,恨的牙痒,大喝一声道:“都是你这个赌鬼惹出来的,我只恨这辈子是你生的我!” 少年一抹眼,横冲直撞跑了出去。 三夫人要哭死了去,忙喊道:“谦哥儿。作孽,作孽啊。” “惠娘,算我求你,就罢了吧。”洛文儒被这场哭闹吵的头晕目眩,哀声恳求。“一家子和和气气的不好吗?” 周氏擦干眼泪,厉声道:“你要的和和乐乐是在吸我的血。自我嫁来你家,我自忖没有一处对不住你的,唯一的一点就是我没生出儿子来。” 周氏苦涩一笑,无望道:“表哥,你不若就听了老夫人的话,休了我,从此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洛瑾瑶哭的抽噎,跑出来道:“阿爹,我已被害的没了闺誉,你还要等到我被害死,阿娘也死了,你才甘心吗?阿娘,爹不容你,女儿养你后半辈子,咱们走。” 周氏临去时,留给洛文儒一个伤绝泪眼,把洛文儒亦伤的心痛难忍。 “惠娘,阿瑶,都给我回来。” 三老爷拦在洛文儒前面,笑嘻嘻道:“大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没了周蕙娘,还有王惠娘,孙惠娘。” “混账东西!”洛文儒气恨之极,扬手便给了洛文善一巴掌。 “啪”的一声,整个慈安堂为之一静。 三夫人一口气转过来,破口哭喊:“天么,天么,打死人了。我的老爷啊,你疼不疼。” 洛诚夫妻正自厮打,也慌慌的分开,静立一边。 背着洛文儒,老夫人死死攥住手帕子,老脸扭曲,忽的道:“老大,你打死这个不争气的,你今儿个必须打死他,打死这个败家精!我错了,惠娘是个好的,若没有她把持着家业,咱们如今都要喝西北风了,老大,你打死他,打死了他去给惠娘赔罪,咱们家不能没有惠娘,你打死这个作死的孽障。” 三老爷笑的越见开心,吐出口里血水,拿着洛文儒的手往自己脸上拍,无赖道:“来啊,打死我,打死我。反正,我是早该死了的。那一年,咱们两个都生天花,她弃了我去照顾你,我就该死了,那一年咱们兄弟跟人打架,我破了头,你伤了脸,她去对你请医问药,嘘寒问暖,我也该死了,那一年我拿砚台砸破了你的头,她把我吊起来打,我也该死了。你们才是母子,我和阿宁都是她捡来的要饭花子,都是陪着你玩的奴才秧子,我们都该死,都该死。” 洛文善拿起桌案上的茶碗塞洛文儒手里,往自己脑门上磕,洛文儒不从,他却猛的照自己脑门砸了下去,茶碗稀碎,洛文善脑门上登时就开出了血花,洛文儒颤颤后退,满面愧疚。 老夫人哭着从罗汉床上掉下来,爬到洛文善跟前,抱着他就哭:“我的儿,我的儿。” 洛文儒一抹脸,狼狈奔逃。 三夫人扬声大哭,“我的老爷啊。” 三老爷一脚踹开老夫人,蹲□,一双眼冷的射冰渣子,“你现在又做的什么戏,没得恶心我。” 说罢,扬长而去。 老夫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此番伤心欲绝,真情实意。 ☆、第34章 知人知面不知心 原还是济济一堂,一场闹剧之后,慈安堂里安静了。 洛诚夫妻携着孩子灰溜溜的不见了,三夫人望着堆积在红褐色菱花纹毡毯上的公帐,动了心思,她怎能信周氏的话,偌大一个国公府,累世的积淀,就那么容易被三老爷挥霍的亏空。 周氏这个傻瓜把管家的权利拱手相让,这不正是给她的吗? 遂面上浮现一丝忧色,试探着来到老夫人跟前,语重心长道:“俗语说的话,国不可一日无君,家里这一大摊子事儿总不能就这么撂下了,老夫人您看?” 老夫人由秀容搀扶着坐到罗汉床上歪着,淡淡的道:“你是想管家?” 三夫人抑制不住激动,屁颠颠的点头。 老夫人登时色变,随手抓起美人锤就砸了过去,“滚,凭你也配!” 三夫人抱头鼠窜,心里恨恨。 秀容心里不耻三老爷一家,但她对老夫人是用心服侍的,见老夫人气喘不叠,忙捧着茶来伺候。 老夫人摇了摇头,望着空荡荡的慈安堂,仰天悲鸣,“天啊,这几十年我都做了什么——” 屋里的丫头皆跪地啼泣。 “为了继子,我把自己的亲儿子都弄坏了,天啊,你何其不公!你还我的意儿来,你还我可心的儿子来。” “老夫人,您就让二老爷安息吧。”秀容哭着劝慰。 老夫人哭一会儿喊一会儿,半响儿,眼泪流干了,嗓子也哑了,颤巍巍攥着秀容的手道:“善哥儿不懂事,他迟早会明白我的心的。儒哥儿是我尽心抚养长大的,我待他也是真心实意,都是我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肉,我不会让儒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