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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第3/4页)
两个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丫头,回头出了二房院门,还不忘啐一口,“晦气!” 两个丫头再不敢哭,只垂着脑袋跟在后头。 这头薛二爷回了屋,便见早先躺在榻上的佟姐儿,不知甚么时候坐了起来,此刻拥着锦被靠坐在床头,乌光水滑的长发披了一背,湖绿色的轻薄寝衣裹在玲珑饱满的曲线上,衬得整个人更加肌肤赛雪,面白如瓷。 原先该是还在出神,这时间听见脚步声,便循声望过来。她也不知自个怎地了,适才听见屋外动静,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不乐意他收下来,可这时间人被他赶回去了,她心里又有些不松快。 薛二爷被她一双含情美眸望得周身都要酥软起来,几个大步来到榻旁,展臂就将她揽入怀里,佟姐儿还不及反抗,就被他堵住了小口,身上最柔软之处被他大力欺凌,疼得小脸霎时更加白了,嘤嗯出声。 这时候,薛二爷总不会怜香惜玉,待他过足了手瘾,佟姐儿已经被折腾的上气不接下气,靠在他怀里美眸含着泪。 薛二爷手上不动,一只手仍停留在那娇软之处,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见她小脸白的无有血色,总算又生了几丝怜惜之意,“可还有不适?” 佟姐儿不答话,只一味想要抽出他的手,薛二爷却不肯,她越抽他就越是包的更紧,佟姐儿身心俱都疼起来,再也忍不住似的哭起来,“你把我当做了甚?我就这样随便,你想怎样就怎样……” 薛二爷回味似的再揉捏了两把方松开,被她磨了这几日,性子颇有些软起来,为她理好衣襟,才搂在怀里哄起来。 佟姐儿几欲绝望,相处这些时日,她也算了解薛二这人,任事都是肆意而为,从来都不按常理出牌,她不知自个应该怎么办?离开纪府这许久,也不见有人来寻过她,想是真跟薛二说的一般,自个真是被送出来的,纪府的人不欢迎她回去。 薛二爷喂佟姐儿喝了药,佟姐儿不爱睡在他怀里,挣扎几下要躺在榻上,薛二爷却不肯,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爷的小乖,何时才能对爷笑一笑?整日对着爷哭,爷都快被你弄得多愁善感了。”薛二爷语气无奈,说出来还有些惹人发笑。 佟姐儿却笑不出来,她垂着眼睫,抿了半会儿的唇,才开口回一句,“哪个都不是真心待我,我又为何要对着人笑。” “哟,爷还不是真心待你?”薛二爷颇有种自个养了白眼狼儿的感觉,捏一捏她的嫩颊,语气恶劣,“说!爷待你还不好?” 佟姐儿打下他的手,偏开头又要跑,薛二赶紧圈住她胀鼓鼓的胸房,佟姐儿气愤地咬着唇,知道他又是变相的在吃豆腐。 薛二爷这回没伸进去,只隔着衣料慢慢摩裟,“爷可从未待一个女子这样好过,你算是头一个,说的这样明白了,爷还待你不好,嗯?” ☆、第20章 行鲁莽 佟姐儿整日藏在屋里,半步门槛不迈,薛府里除了薛二,再无人见过她真颜、知道她真名。便是薛二的两个长随金大与银二,也只敢在暗里嘀咕几回,明里却也不敢随意给出结论。 薛二拥美在怀,日日行尽那风/流韵事,佟姐儿一副娇软玲珑的身子,从那头发丝儿到那脚趾头,没有哪一处不被他沾染。 这嘴上与手上是尝足了滋味儿,可那真正饥/渴的厉害之处,却是每回情动之时被他生生制止住,这上头,薛二可谓郁闷至极。 按理说他本就是个急色的,从来就是想要就要,这佟姐儿在他眼里,除了身份上特别一点,人长得绝色貌美对他口味一点,旁的与其他女子相比,再无有异。 可偏偏每回都不忍心过早要她,这上头他也道不清滋味儿,只每回见她前一秒还惊惧惶恐,后一刻就温顺地睡在他怀里,他就有些不舍与不忍。 那香香软软的小手不安地揪住他的衣襟,只要他稍一动作,倦的将要闭合上的美眸,立马又给惊得睁大,径自强撑着精神再不敢睡,回回都是捱到了他睡去才真正放下心来。 这样熬个几夜,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