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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 (第1/2页)
过了不知多久,有人慢慢分开她的双腿,温热的身体覆了上来,他动作生涩地抚摸她。 林轻扔闭着眼,死了一般。 和主人温软的性子不同,在下头抵着她的那个又烫又硬,略急迫地蹭着,就是找不到入口。 林轻轻蔑地表示嘲笑。 他终于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是疼得一震,却谁也没出一声。 林轻忽然就想起那天在医院外头,那个人把按住,不怀好意地说:“你没经验,和他做,哼,能疼到你哭。” 她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疼我乐意,哭我也乐意。” 他还说了什么? “想吃宵夜了也给哥哥电话。” 哥哥,你说得对,是好疼,疼到我想哭。 哥哥,我不想吃宵夜,我想你,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书上说,自闭症患者大多喜欢重复单一动作。 比如说现在。 林轻记不得自己被他机械地深深浅浅多少次,只知道到了最后,连疼都麻木了。 她看向从他身上起来的人,摇头:“你这样,我也不会为了找你报仇活下去,你不爽我也不爽,何苦呢?” 他□□却坐姿端正地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慢慢走进浴室。 那之后的一个半月,早中晚各一次,他日日来耕耘一番。 随着经验积累,他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候林轻已经睡一觉了,睁眼发现他还在面无表情地机械律动着。 于是她又睡了过去。 夜里,她总是会梦见那双狭长不羁的眼,嘴角仍然挑着,笑得却有些寂寞。 那时她心里总是很难过,难过得在梦里就哭了出来。 有人温柔地给她擦眼泪,手臂从背后暖暖地环着她,她好像听到谁在耳边一直重复着两个词。 “轻轻,活着。” 她哭得更厉害了。 这样的日子被一根验孕棒终止。 自从他愧疚而又略带欣喜地告诉她“你怀孕了”后,早中晚的操练中断了。 林轻觉得可笑:“你不会觉得我这种人会忽然母爱爆发吧?我自己都没活明白,可能再养活个孩子?大不了我带它一起死。” 他给她擦头发的手停了停,半晌忽然把头埋进她肩窝:“你当时和我说,你什么都没有了。” 他没往下说,只是拿起毛巾继续一根根擦头发。 霍及佳来英雄救美时,王公子正坐在床边做小袜子。 他手里的针线还没放下,黄色连衣裙已经闪到面前,“啪”地给了他一耳光:“强迫女人?王信宏,你真是长本事了!” 林轻被带到医院,中国好表姐直接领她上了妇产科:“我知道你不愿意,想打就打了吧。” 林轻在到底是打了再死还是直接一起死之间犹豫,却听霍及佳说:“打了就打了,别和我说什么是为了孩子好的混账话。这世上活着的就是比没活的幸福,要真都像说的那么不幸,个个都去死了。我只见过孩子怪父母把自己生下来,没见过几个怪完就去死的。” 林轻在老老实实排队的时候,霍及佳在外头和人打了一架。 成功制服表姐的小马甲张超把霍表姐扔给小胡子,虎虎生风地在林轻边上坐下。 “那位活了33年,只做过三件违背原则的事。”张超连兰花指都翘不起来,“第一件,他拿了别人的钱;第二件,他对警察说谎,承认那包粉是他的;第三件,他强迫了你。” 林轻只当没听到,却听张超继续说:“为了第一件,他找了十五年;为了第二件,他辞去在信宏置业的职务;为了第三件,他现在要去自首。” 张超说:“那位上辈子一定是抢过你盒饭,这辈子来还了。” 林轻不明白:“他到底图什么?” 张超一愣,问:“你最喜欢吃什么?” 林轻随口答:“鹅肝酱。” 张超问:“你为什么喜欢吃?” 林轻莫名其妙:“这有什么为什么?合口味。” 张超一拍她肩膀:“这不得了,他喜欢你也没为什么,你合他口味。” 时光荏茬,一晃三年。 三年里,信宏并购宏基,从此辉煌近三十年的宏基帝国消失,一起渐渐被人们遗忘的,是那位传奇的宏基公子,和他那永远带着颜色的故事。 三年里,邗牌一直由前股神林缘代理,前些日子谢明邗出狱,重新撑起邗牌大梁,邗牌上下人心一震。 三年前因广告事件被封杀的于二晴回国,和已经红遍大街小巷的弟弟于繁同台演唱,一曲《归来》人人会唱。 这片大地上永远是落幕与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