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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第2/3页)
不贞的女人?不过是看在承光的面子上罢了。” “不是的!”阮清歌疯了似的大叫出声。她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性,可是温锦言向自己保证过不是的。她也没敢往这方面再想,因为她无法接受自己最爱的男人和最恨的男人竟然是同一个人。 乔龄扬起得逞的笑容,跳上车,离开了。 没多久,温锦言出来了,看到阮清歌呆滞的模样,“怎么呢?”他低头一看,瞧见自己年幼时的照片,大惊失色。 “锦言,你是那个男人吗?”世界突然陷入一片死寂,阮清歌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是那么的悲凉,那么的痛苦,那么的绝望,“你是承光的亲生父亲吗?” 温锦言一下子就慌了,把阮清歌紧紧地拥入怀中。他的声音在发颤:“清歌,你听我解释,那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阮清歌用力推开他,摇摇头,苦涩的眼泪滑落下来,“你把我害的好苦,知道吗?你毁了我的一生!”阮清歌激动地叫道。 温锦言急切向她走去,急的眼圈全红了,“清歌,我有苦衷的,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你别过来!”阮清歌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掉,虚弱地靠在栏杆上。她想冷静,可是她根本无法冷静下来。她的脑袋一片混乱,只觉心跳如鼓,全身的血液都直往胸口冲,以至于心脏热热胀胀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似的。“我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是不是承光的亲生父亲?” 温锦言抹去眼泪,泣不成声道:“清歌,你别激动,听我解释。” “是还是不是?” “……”温锦言低低地回道,“是。” 阮清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69章 重回黑暗 “妈妈,妈妈,你醒醒啊!” 耳边是承光带着哭腔的喊声。阮清歌缓缓睁开眼睛,以前一片黑漆漆的。她望了下四周,还是什么都看不到。“承光,去把灯打开。” 承光疑惑地望着头顶的白炽灯,颤抖着把手伸过去,在阮清歌眼前挥了挥。 “爸爸,怎么办?妈妈她又看不见了!”他扑在阮清歌身上,嚎啕大哭起来。 严芸忙去安慰承光。温弘跑去叫医生。温锦言拉起阮清歌的手,又是担心又是愧疚:“清歌,对不起。” 阮清歌像过了电似的,飞快地抽出了手,“滚!”她的声音清晰又决绝,背过身,不想理睬。 温锦言绕到另一边,柔声又说:“清歌,你听我解释——” “我不是让你滚了吗?你没听见吗?好,你不滚我滚!”阮清歌完全失控,摸到手背上的针头,作势往外拔。 “别!”眼见尖细的针头划破皮肤,涌出细小的血珠,温锦言立刻上前按住那只宣示主人强硬态度的手,“好,我滚。清歌,你先冷静下。” 阮清歌抬手摸向自己的眼睛,明明几个小时前还是阳光明媚,怎么会突然又回到地狱般的黑暗中?她想起了那噩梦般的一晚,想起那个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还有那些几乎要压垮她的流言蜚语。 那些不堪的回忆张牙舞爪般扑来,扼紧她的喉咙,硬生生逼得她将所有的苦痛咽回肚里,只得把心憋得越来越痛。 “妈妈,怎么呢?爸爸做错了什么吗?”承光被吓得不轻,小心翼翼地把身体挪向她,“我替爸爸跟你说声对不起。你别生气,好吗?” 阮清歌睁着眼睛呆滞地望着天花板。这里很亮,是吧?可是她什么都看不到,什么也不想看。 天塌了是什么感觉,她又一次体会到了。好像被一盆冰水灌顶,从头到脚都冻住了,全身什么知觉都没了。 没多久,张弛匆匆过来,带阮清歌去做检查。问她问题,她只会呆滞地摇头,整个人像是失去了魂。 阮清歌被承光搀扶着离开后,温锦言食指交叉,焦急地询问张弛有关他妻子的情况。 张弛看了下检查报告,回道:“她眼睛的功能完全没有问题。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是精神上的重创,导致患者本身拒绝看到东西。清歌有心理障碍,她需要心理治疗。” 温锦言站了起来,眼里是深深的焦虑,“心理治疗就可以好吗?” 张弛看着那个突然苍老了好几岁的温公子,有点无奈地说:“除非她自己愿意走出来,否则没用。” ** 温承光挖了一勺饭,沙哑着声音说:“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