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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第2/3页)
多人在院子里,它大抵也知道不能如愿,是心里着急上火的缘故吧。” “也对,兴许是想让我给它送到面前呢——想得倒美,我怎么敢。”柳之南倒了杯茶,喝了两口,说起宋清远,“裴表哥把宜春侯带到别处喝茶去了,宜春侯魂不守舍的,真是……”真是可怜啊。 叶浔只是问:“让人禀明外祖父没有?” “嗯。”柳之南看得出,叶浔对宋清远很是冷漠,真想帮忙说几句好话,转念就放弃。叶浔本来就是那种性情,熟悉之后才会变得亲切随和,还是过些日子再看情形。 在柳之南看来,宋清远的情意是叶浔更应该珍惜的。儿女情,就该不管不顾不能自拔。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将叶浔一辈子捧在手心里呵护着。她大抵明白祖父的心思,也想帮老人家心愿得偿,为叶浔谋取一份真正安稳无忧的前程。 这日下午,柳阁老是在外书房见的宋清远。 随后几日,柳之南缠着柳夫人教她调香,有了新的事由。柳阁老也就随她去,只是让叶浔每日照他心意行事。 这日午饭后,柳之南没回房,站在柳阁老身侧,给他揉肩捶背,嘟着嘴抱怨:“您整日里要表姐做这做那的,我跟她除了用饭时都不能碰面。总这样下去,我们可就生分了。” 柳阁老慢条斯理地道:“打什么主意就直说,别跟我绕弯子。” 柳之南笑道:“下午我想跟表姐一起出去,看看文房四宝,也是想给祖母添置一把裁纸刀。下午您就别让表姐莳玉阁了。”又嘀咕,“原本这事儿跟祖母说一声就行,咱们家倒好,凡事都要跟您请示。” 是出于一番孝心,柳阁老就点了点头,“去吧。” 柳之南即刻眉飞色舞起来,跑去东厢房,强拉着要午睡的叶浔出门了。 柳府西院,李海站在裴奕面前,禀明这几日的见闻:“叶大小姐一如往常,柳小姐那边却有点儿反常。我见过两次了,柳小姐的丫鬟与宜春侯的小厮在脚门外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些什么。这几日宜春侯每日求见,柳阁老推说忙,都没见,今日他在府外盘桓多时,柳小姐借故在偏门外见了见他。午饭后,柳小姐和叶大小姐出门去了,而宜春侯的马车一直就在附近。” 裴奕思忖片刻,“备车,带几个人随我出去。” 路上,叶浔直打瞌睡,倚着大迎枕假寐。柳之南今日倒也安静,并不吵她。 直到马车停下来,柳之南才拍了拍叶浔的肩头,“表姐,到了,快下车。” 叶浔带上帷帽,“只是买笔墨而已,何必这么心急?” “这儿有宝物,我怕被人抢走。”柳之南双眼闪着兴奋的光芒。 叶浔打个呵欠,由竹苓服侍着下了马车,没留意到柳之南的反常。要进铺子的时候,柳之南说荷包落在了车上,返回去找了。 “又不用你掏银子,拿荷包做什么?”叶浔无奈,和竹苓先一步走进铺子。 掌柜的四旬开外,叶浔让他拿几把裁纸刀看看。 掌柜的挂着朴实的笑,拿出几把品相好的。 有一把以竹黄做刀柄和鞘,象牙为刃,叶浔一眼就相中了,拿在手里把玩。 竹苓拿起另一把镶嵌翡翠的,“小姐,这把也不错呢。” “嗯,等会儿让表妹看看。” 门口传来脚步声,却与柳之南平日的轻快不同,叶浔循声望去,心就沉了下去。 是宋清远。 她诧异地看着他,心念数转,隐约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忙吩咐竹苓:“去唤护卫。” 宋清远却接话道:“柳小姐已将随从带去附近的茶楼歇脚了,她也是好意成全,我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之后给身后小厮使个眼色。 小厮径自到了掌柜的面前,笑道:“我家侯爷与叶大小姐有话说,我陪你去里面歇歇,放心,等会儿少不了你的好处。” 掌柜的听得那少年有侯爵在身,自知惹不起,而且主仆两个并无恶意,点头去了里间。 叶浔语声冰冷:“我与你素不相识,无话可说。你可曾想过,这样的行径会毁人名节?” 宋清远忙道:“我怎么会害你呢?再说了,你我怎么是素不相识,不是早已见过两次了?我的心意,柳小姐都一清二楚,难道你竟不曾察觉?”说着话,举步趋近叶浔。 “站住!”叶浔一手抬起,示意他止步,另一手握紧了裁纸刀,“你是何心意与我何干?若是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