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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节 (第3/3页)
吞的憋屈,他不施粉黛的素颜白白净净,巧盼嫣兮水湄眼眸勾睇向虞子婴那张懵懂不解的小脸时,突地豪气徒生,有些不想再隐藏自己了,他咬了咬下唇,鼓起勇气道:“子婴,我跟籽月……我们……你不要误会,其实我……我们……” 他就纠结着“我们”两字了半天也吐不出别的实用字眼,对着虞子婴看过来的黑眸,他心中惶惶,就一会儿就急得满头是汗,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说轻了,他担心她不明白他的心情,可说重,他又担心她觉得他小题大做,其实他跟籽月的关系,连他自己现在都处于一种模糊认知的界限之中,以前他不懂,只当她就是他心中的那一颗朱砂痣,但不知道何时,他却变了。 不是对籽月的感情变了,对她他依但有感情,变的是他的认知,是领悟。 至从得知虞子婴在贪婪城遇害后,他只觉眼前一黯,感觉整个人生都成了灰色,即使有籽月陪着,他依旧感觉不到任何冷暖晴阳,春逝夏花,曾有一段时间他处于极度阴暗自责懊悔的情绪中,即使他从不承认。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对虞子婴跟对籽月的感情是有区别的。 但区别在哪里,究竟谁才是他想要的,当时的他不敢想,也不敢去深思,宁愿选择依旧懵懂茫然,人或许都是这样,总会潜意识地去规避那些不可挽救的伤痛,为了能够活下去,只能学会遗忘,学会不回头…… 可在呼颚城的时候,那片夜色几近疯魔妖娆,凄声地狱之中,黑衣素袍,发与衣风凛冽袂袂,她就像是神迹一样地在他面前复活了过来。 没有人能够懂得当他知道她还活着的时候,承受的冲击有多大,没有人能够理解他那当时快爆炸的脑袋,究竟充斥着多少失而复得的喜悦与幸庆。 可这种事情又该怎么解释呢? 因为他之前的浑事种种,口不择言,不诮说在虞子婴眼中,她分明已经将他跟籽月看成了一对,否则刚才她也不会突然提到籽月的消息。 她或许只是当他是同宗的族人,一个生疏的朋友,却永远不会是一个男人看待。 一想到这些遭心的事情,舞乐就心就失了平衡,乱踱烦躁,既不安,又很乱。 刚才想着学那些个和尚僧人打座,也就是因为想消除这种心情,但不曾想不等他好好整理自己的情绪,却惊喜地发现他一切烦恼的源头已经站在面前了。 那一刻,他好像感觉眼前重新开阔了另一片春色粲斓的天地,他恍然地想着,他果然还是不愿意放弃重新手握幸福的希望,哪怕……只有一瞬间也好。 虞子婴奇怪地看着舞乐对着她说道“我们”半晌,然后就一直盯着她目不转睛,陷入游魂状态的模样。 其实对于籽月的事情虞子婴根本只是随口一提,虞子婴性子冷清,虽对人不热络,但从小祖母教导的礼义廉耻却是懂的,她感念舞乐这一段日子将替她照顾华铘与老乞丐,想着舞乐刚才不是一直念叨着让她感念他的情吗? 所以她根据她理解的人情世故,想跟久违的舞乐寒暄一下闲事,可想着他跟她之间聊什么呢? 她想到之前一直被牧骊歌囚禁在地牢的籽月,虽后来听说籽月被救走了,她也猜到可能是舞乐托的无相做的,但毕竟只是猜测,她就将这个当成话头提了。 可却不想他竟不如她预期的高兴,所以她十分费解。 “子婴。” 虞子婴听到无相喊她,便转过头去。 “时候不早了,万佛持的斋菜倒是别出心裁,用过午膳再准备入宫的事宜吧。”无相澄清墨眸融融暖光,声音仿若绕柳春风,舒雅温和,倒是跟平时那端庄远月得高不可攀的模样不同。 舞乐眸露探究的疑色,在虞子婴两人间巡视。 虞子婴考虑了一下,问道:“牧骊歌来京了吗?” 无相一挥手,咻地一声,一截黑影从眼前掠过,戴着白狐面具的狐九半跪向无相行了一礼,然后朝着虞子婴躬身亦行了一礼。 “回虞姑娘,黎皇昨日便已到达燕京,不过他并没有进宫,而是在燕京最大的‘有一间客栈’内暂住,他似乎有意隐瞒身份,且一直派人在城门打探来往的流……狐九猜测,黎皇该是在等待姑娘。” “异域方面的情况呢?”既然无相派狐九来回话,便是想让她知道眼下的局势,虞子婴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