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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节 (第2/4页)
,不开口便已恐怖三分,这一开口连恶鬼恐怕都得替她让道了。 虞子婴对她的话看似随意对待,但实则却一字一句记在心上,特别是某些敏感字眼,当她感觉身后的老乞丐被她的话刺激得呼吸急促挣扎又开始嘶吼狂叫时,便觉得她要说的话已经够了。 “啊——”下一秒,羊巫惨叫一声,但闻“啪哒”一声,一截新鲜的腥红软舌掉在地上。 肖宝音抖了三抖,嘴里短促地发出一声呜咽声。 而老乞丐则则好像失音了一样,愕然地瞪着虞子婴。 虞子婴收势,若无其事地将手术刀上的血痕慢条斯理地在羊巫身上擦干净,语气平常得就像吃饭喝水般寡淡:“这正好,我这里也有一笔帐需要找他们慢慢地算,不过在这之前……”虞子婴睨视她:“”还是先算算跟你的吧。“ ”你知道,老乞丐他不会说话了……我很怀念他曾唤我的那一句乖乖……“ 因为曾经祖母在她很小时候就曾这般亲昵地唤过她……虞子婴伸出两根手指,捏起她的下颌,看着她被迫抬起的脸,一嘴的血沫无法吞咽无法顺利流出形成的喷涌,脸上表情似痛极亦似怕极,只能呜呜地可怜叫着,眼珠子在虞子婴靠得近些的时候,仿佛即将从眼眶中突了出来。 ”他也不能正常行立……“ 她瞥了老乞丐那肉块萎缩成一团的脚踝至小腿处,那就像长了鱼鳍般多出一张粘张在一起的肉瘤团块,除非挖掉那块粘肉,否则他一生都只能垫着脚尖,像动物一样跳跃着移动。 虞子婴眸光一黯,握刀的手一挥,羊巫的膝盖骨被生生地挖了出来—— ”啊呜——“ 老实说,日常的虞子婴并不良善,亦不残戮,但她却是一个隐性的精神病人,即使她自己并不承认,但当她心中越怒时,她便会越冷静,行为亦会越残暴血腥,从当初在精神病院她能偷偷三更半夜去割掉一个人的肾来烤熟再喂给失掉肾的人吃,如今她就能将一个活人生生折毁致残而死。 待虞子婴将那个已经翻起白眼,一身如同血染,几乎没有一点好肉的羊巫像布袋提拖起来时,准备喂蛇堆时,老乞丐看见,却是整个人呲开黄牙,使劲地用头撞地,他虽然身体不能动,但头颈却可以,他呯呯地撞着头,眼眶泛红充满了痛意与担忧,对着虞子婴的方向吼吼吼啊啊啊地直叫。 虞子婴眸光一颤,停下动作悠悠回头,对着老乞丐僵硬地抿了抿唇角,她始终不懂得怎样自然而然地去笑,但她已尽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会那么冷酷了。 ”你是想让我停下来?可是你那碎不成语的嘶裂叫喊,你的灰暗绝望在我耳畔不断萦绕,切切不停,你与我流着同样的血液,是以你的痛你的恐惧,都时时刻刻影响着我的判断,看着这样的你,你让我如何停,又如何停得下来!“ 她的声音突地拔高,不似刚才面对羊巫的平淡冷静,此刻带着一种狠戾地轩然大波,就像海浪啸声发泄一般石破天惊,如雷贯耳。 她不知道这种难以压抑的情绪是从何而来,或许是被当初宇文子婴的那些鲜活刻骨记忆所影响,亦或许是那蹿流于血脉中的炙热温度所影响,亦或者是她那一颗天生便对自己纳入保护范围的族人护短的本能所致。 无论如何,如今她已无法做到无动于衷,也无法再冷漠地置身事外,既然如此……那就让一切乱吧,那就一起来疯吧,她要登高望四海,翻起那滔天巨浪,要那霜临群物冬,雪飘大荒寒,万物万物皆波澜,皆破,皆为她腾蛇一族的存在而战悚、不安! 前世,虞氏凋零到仅剩她这一脉正统,但她这个正统却摊上那么这么一个毒寡命运无能为力,今世,腾蛇一族被灭了族端了窝,那只剩下她这么一支独苗正统,她却拥有了改变命运的能力,来自于前世的遗憾与忿恨,她再也不会选择妥协! ”这种人……死了便是死了。“ 虞子婴声音冷漠至极,表情就像扔旧寒酷冰镇后般慎人。 她将羊巫尚余温热的身子直接就扔进了斑斓咝咝涌动的蛇群之中,只见一触及到血肉,蛇群激昂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