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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第2/3页)
痛快。他进了王熙凤的屋子里,和她嘀咕了几句。 没过两天,股上的伤刚不太疼的宝玉,又被贾政揍了好多下,听说还打了几巴掌在脸上。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教育儿孙子弟,大户人家也不兴打脸的。可贾政实在是气的厉害了。 原来宝玉身边侍候的袭人,居然被人看出已经破身,贾母和王夫人听说这事也是一怔。 宝玉和秦钟的事情她们听了心烦是心烦,可那袭人自小侍候宝玉起居穿戴,不知何时勾引的宝玉年纪轻轻就伤了身子,亏了肾水。 王夫人原先有多中意袭人,现在就有多恨她。连夜审问了她,得知她和宝玉行这事也有了一年多,她手指甲都掰断了。 …… 王熙凤在房里听了这些二房乱七八糟的事情,心里乐的不行! 呸!活该! 谁让她算计自己和大哥儿,她报复的够轻的了。还没真要了她儿子宝玉的命呢! 手上轻轻拍了拍大哥儿,王熙凤让平儿把宝玉三个月都起不来床,和袭人被撵的事情,去好好的告诉二爷,一连多日,她脸上都笑意融融的。 贾琏此时正遇到了那薛大呆子。 薛蟠见了贾琏,脸色立刻就怒了。 “琏二哥,你作甚害得我好苦?” 贾琏扬眉,“哎呀”一声。“蟠弟,你这是怎么了?” 只见薛蟠一直耳朵上淤紫淤紫的,竟是像被人掐了许久似的。 薛蟠顺着他的目光,不禁摸了摸耳朵。一脸哭相:“这都是你害得我如此。去年你送了那两个清倌人入府,妈妈就掐肿了我左耳朵。这回则她顺手了,换成了掐我的右耳朵。” 贾琏闻言轮番看了看薛蟠的两只耳朵,唇角不由泄出几分笑意。他故意调侃,明知故问:“薛姨妈这又是为何如此待你?” 薛蟠以为贾琏不明就里,解释道:“还不是前几日在学堂那事……你那时唤哦作甚?”他心里苦啊。宝玉挨打,关他什么事情啊!呃,虽然他是做了……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手脚…… 想到贾宝玉,薛蟠就悻悻然。他挨打了就有人心疼,而自己耳朵挨揪了,都淤血了,都没人送药给他。 贾琏笑而不答,薛蟠也只是问问,贾琏见他爽快,心里略微升了几分好感,但也只是要请他喝一杯好酒。 “还喝酒?”薛蟠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跟着贾琏随意进了一个路边的酒肆,这回就不像上次的高档,平民许多,想必不会遇见什么不好惹的人了。 两人斟酒喝了几小杯,就听见酒肆里有人大声闲聊,而闲话的对象正是荣国府。 “听说了吗?荣国府那个含玉而生的公子……”说话的那人表情神秘兮兮,答话的人也会意一笑:“是叫宝玉的那个罢,早就听说了,他在他们家里的族学里跟人乱搞……哈哈,最精彩的是被他老父抓了个现行!” “不止是他,那贾家的族学本身里面就乌烟瘴气,我有个亲戚的孩子在里读书,还有一对那天也那样,只不过两人没被发现,躲在石头后面半天,连衣裳都不敢穿……呵呵……回家后因着凉都烧了好几天!” “……” “那贾宝玉记得抓周时就抓的是胭脂呢。” “所谓三岁看老,从小见大……” “哈哈,兄台言之有理。” “……” 薛蟠听得兴起,“这位兄弟说得极是,火眼金睛啊。呸,要我说,那个贾宝玉就是个混球和色胚!今天这里我请客,全请了!”他从兜里掏出一大块银子,“啪嗒”一声拍在了榆木桌面上。 “这位兄弟和荣国府有仇?”忽然有一默不作声的人插言问薛蟠,他们的桌子紧挨着贾琏他们。 薛蟠一愣。他下意识的看向贾琏,哪里敢说有啊,事实也是如此,他只是与那贾宝玉有些怨气。 他有点儿恼怒,怕贾琏误会,吼道:“你谁啊?胡咧咧什么呢,我们可没什么仇隙。” 这个薛呆子!这一句话就彻底把底细给泄了。 贾琏心中叹息。 那人年纪不大,还未成年,听了这话,瞧了薛蟠和贾琏的神色,也是快言快语道:“哟,该不会你们就是贾家的人吧?看来之前是我猜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