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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第3/3页)
屹东的衬衣换了几茬,这件居然还在。 她想应该是酒精作祟,不过是一件旧衣服,居然勾出了眼泪。 白屹东走到门口,正看到江如许窈窕的身形,矗立在一堆五光十色的衣服间。就像在泼墨重彩里,曲折地伸出了一支嫩莲。清淡、柔弱,让人移不开眼。 当听到管家说,江如许在帮自己理衣柜,他只觉得好气又好笑。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 他推开管家递来的毛巾,轻悄悄地上楼。默然望了会儿,他终于回过神来,叫道:“江如许。” 如许像被火瞬间撩到,迅速丢了衬衣,警惕地回身看他。可就算她动作再快,白屹东还是在第一时间里,看到她眼角的泪痕。 和那一闪而过的温柔。 他的心,突然就软得一塌糊涂。 “如许。”他黯哑地叫道:“过来。” 江如许不动。 “过来。”白屹东提高声音,深邃的眼眸波澜翻涌:“我们谈谈,好么?” 江如许慢慢攥紧手心,许久后,闷声道:“可我不想谈。我什么都不想和你谈。” 白屹东定定地望着她,慢慢眯起眼。江如许向后退了退,准备迎接他的怒气。但他只是低叹道:“好,那你帮我……擦下头发吧。” 如许一愣,这才发觉他头上、肩上全湿了,大概是进门的时候淋的。 白屹东眼神看着她,手却熟练地从抽屉里拿出一方手帕,向她走去。 “别怕,我没想干什么。你现在不愿和我谈,也没关系,反正下周起,我要出差一周。正好用这段时间,大家冷静一下。昨晚你问我,是不是真喜欢你?你真不知道吗?” 他把手帕强塞进如许手里,低下头,露出脖颈:“如许,帮我擦一下。很不舒服。” 江如许怔怔得站着,看白屹东一直弯着腰,一动不动。她僵直地捏住手帕,挣扎了许久,才慢慢地伸到他头上。 那头发黝黑、粗硬,按下去又迅速弹回,像极了某人的坏脾气。水珠隔着布一点点渗上来,有什么东西,也无声无息得在房里弥漫开。 白屹东惬意地轻叹一声,突然抬起头,一把抱住江如许。还没等她惊呼出声,嘴唇已经被狠狠咬住,接着他的舌头也撞了进来,熟稔地在她口中吮吸翻搅。 他脸上湿漉漉的水气,热腾腾地冲到如许脸上。还有那顺势而下的右手,从如许的脖颈、背部一路温柔地抚下来,像是要以指为笔,细细勾画出她的每条曲线。然后,直奔她的敏感地,深一指、浅一指地挑弄。 如许喘着气,徒劳地挣扎着。她知道自己越挣扎,就会让白屹东越兴奋,但她忍不住。她恨他。 “嘶……”白屹东嘴角被狠狠咬了口,他用舌头舔了下,低笑:“宝贝,原来你好这一口。其实这事儿也没什么难的,只是我有点……舍不得。” 他的眸色更深,左手按住如许的肩,右手一抄,把她结结实实得抱起来。如许愤怒地扭动、踢腿,一只鞋“咚”得一声,正砸在门上。 “白屹东,你放开我,听见没……”她愤然大吼:“你再胡来,我明天就和你离婚!!我不和你过了……” 咚”得一声,如许被狠狠得丢到床上。还没等她缓过气,胸口已经被一只强健的胳膊压住,白屹东似笑非笑的脸近在咫尺,声音里也仿佛带着寒霜:“江如许,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不听话,是吧。好,那就按你喜欢的法子来。” 他的手臂一使劲,如许立刻痛得大叫起来。但白屹东毫不动容,只是继续冷冰冰得看着她。 如许被他盯得全身发毛,第一次发现,原来白屹东真正动怒时,是如此可怕。 几乎用眼神就能活生生碾碎她。 突然,那痛楚消失了,然后一片温暖的柔软之物,贴在她的眼睑上,慢慢摩挲。 “哎,刚才不是挺能么?稍微吓唬一下,就哭了?”白屹东戏谑得笑了:“好了,好了,多大的事啊,还要离婚?那事儿只当没发生过,从今儿起,我俩好好过日子,成不?怎么还哭啊,真有这么疼么,我也没使多大劲啊?” 那你还想使多大劲? 江如许愤怒得一巴掌扇过去。白屹东利落地向后一闪,抬起另一边脸,嘻嘻笑道:“来,宝贝,朝这儿打。看你几回才能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