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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第3/3页)
都风情万种,极尽诱惑。 如故向来自持脸皮厚过城墙,这会儿脸也红了,她小看了熙君的眼光,也小看了月琴,这样的诱惑,只要是个直男,都会热血澎湃,受不了的。 禽兽来就是个欲求不满的货色,受得起这诱惑? 说不定不用等这曲完,他就能把她踹下车,搂着美人泄火。 那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有机会跑路? 明明有机会逃出恶魔魔掌是好事,可是为什么脑子里浮过他搂着美人做活塞运动的画面,心里怎么就这么堵呢? 如故正怔怔地看着月琴发呆,头顶一声冷哼,抬头,对上殇王意味深长的黑眸,眼皮一跳,狐狸精搞出这么一出,勾起他的火,到时谁给他泄,还不一定呢。 找狐狸精,她想想就恶心。 找她,不行。 禽兽自己的手指,想也别想,他可没这么纯良。 白腻的手臂撑上了桌案,白花花的玉腿,在眼前乱飞,如故仰着头看得眼睛都不眨一眨。 忽地感觉后脑勺寒芒森森,回头,本该看表演的人却拉长着脸瞪她。 如故立马垂头,眼观鼻鼻观心,这时候还是少招惹他为妙,省得给他找到借口拿她泄火。 殇王气得笑了,他留下月琴本是想醋一醋这个小女人,让她知道什么是妒忌,什么是自己的男人不容人染指。 结果她明知道月琴是为了献媚于他,却压根没把他当回事,看艳舞看得比谁都起劲。 难道她对他真不在意到了这地步? 殇王对月琴不断飞来的秋波和美腿视而不见,只盯着在舞娘波澜壮阔的乳波乱看的小女人,殇王眸子阴晴不定,绷紧的脸越来越冷,怒火快将如故头顶灼出个洞。 月琴无论怎么卖命扭动身体,都引不来殇王一缕眼风,感情她这支舞是为那丫头跳的? 月琴恨得暗暗咬牙,她就不信自己斗不过那光有张脸的呆瓜小丫头,把心一横,忽地转身,佯装站不住,滚倒在殇王怀中。 马车里的案几窄小,殇王一直坐在几后,如故要整理卷册,只能和殇王肩并肩地挤在了矮几一角。 月琴坐到殇王怀里,后背几乎贴到如故的肩膀。 如故明知道月琴是冲着上他的床来的,但真到了这步,仍像吃了只苍蝇一样恶心。 但把月琴丢下车这种为男人争风吃醋的事,她做不来,也不想做。 就算她这次把月琴丢下了车,他有心染指谁,下次同样会去做,她看得了一时,看得了一世? 如故想到‘一世’二字,心里像卡了根刺,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拿起一本卷册整理,他想怎么就怎么吧,就算他当着她的面做,她也权当办案看监视录像。 她是他养大,后来又跟了他那么多年,他对她又岂能一无所知,她生性好强,心里越是难受,越是装得没事一样,把伤痛深藏起来。 看着试图掩藏心事的如故,殇王眼底凝着的冰慢慢化去,她对他并非全不在意。 “殇王,月琴跳的好不好?”月琴打破他们二人之间的沉默。 “好。”殇王嘴角噙笑,她的舞跳得好不好没关系,但能让如故动容,就该得个‘好’字。 月琴大喜,装作害羞地扭动身子撒娇,乘机把那对尺寸夸张的肉馒头往他身上蹭,娇声嗔道:“既然奴跳得好,那殇王给奴什么奖励?” 殇王无论面子里子,都是人中龙凤,是任何女人都想得的男人,她又岂能不爱,只恨不得能死死地粘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