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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第2/3页)
给,凭什么越皇一收了这野种做义女,眼都不眨一下,就把云末给了她? 把云末给了她不说,还怕她阳气不足夭折,又为她广收纯阳之气的男儿,那些招来的男儿哪一个不是响当当的人物。 当真是把全天下好的全给了她。 凭什么啊? 素锦越想越气,但在临安府,连母亲都不能把临安怎么样,她自然不敢乱来,于是以老太太的名义,假传圣旨把如故给叫回靖王府,在这府里好好地收拾她。现在人回来了,她哪里还忍得住,径直冲到如故寝屋,不见如故,正有些失望,突然看见如故枕边的面具,眸子一闪,生出一计。 如故到了西厢客房,云末却不在,下人说云末为靖王办事去了。 如故眉心慢慢蹙起,转身回走,如果不是还有事情没弄明白,这样自私自利,丧尽天良的人家,她一分钟都不愿呆下去。 路过几个正在掘花泥的顽童身边,见素锦站在一边,嘴角挂着冷笑,饶有兴趣地看着,也不由地低头看了眼。 蹲在地上的男孩,叫黑狗子,是下人孩子堆里的恶霸。 黑狗子把手中掘泥土的器具甩了两甩,没能甩掉上面的泥,把那东西丢在地上,又用脚底揩去上头堆满的湿泥,揩了两揩,把那东西揩得更花,却露出了那东西的模样。 那东西虽然被泥糊得面目全非,但如故仍一眼认出是自己刚才放在枕边的面具。 黑狗子见面具上的泥粘着弄不下来,不耐烦了,松了裤腰带,竟要往上头淋尿来冲去上头湿泥。 如故又急又气,飞扑上前,猛地一把把黑狗子推开,小心地捡起面具,全然不介意面具上的湿泥脏了那只刚洗干净的白皙小手。 素锦眼里闪过一抹带着恶意的诡笑,转身就走。 黑狗子没留神,竟被如故推翻在地,刚刚拉出来的尿浇到自己腿上,裤子湿达达地贴在身上,好不难受。 怒道:“哪个狗日的……” 回头见如故一脸怒容,冷冷向他瞥来,那眼神带着的冷杀之意,却让人从头寒到脚。 黑狗子竟吓得赶紧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骂如故狗日的,不等于是骂老爷是狗? 任他再浑,也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连忙爬起来,哆嗦着声音,“郡……郡主,奴才……奴才不是……” 如故抬头起来,眼圈发红,望向黑狗子的眼神却冷如寒冰,“这面具哪来的?” 黑狗子偷瞟了站在不远处的素锦一眼,把头埋得低低地,不敢说话。 如故不能得罪,素锦也不能得罪。 那一眼,如故已经明白,这面具是素锦拿来的,但她就是要黑狗子亲口说出来,猛地提高嗓子,“说。” 她不过十三,但怒起来却自有一股让人不敢违逆的霸气。 黑狗子吓得浑身一抖,“是……是……” “是什么?”如故赤红着眸子,逼视着他。 黑狗子在下人孩子中虽然称王称霸,但面前的可是正宗的主人,动动手指,也能把他压死,只得道:“是大小姐体恤我们下人,见奴才用手掘土掘得辛苦,就把这个给了奴才……” “站住。”如故不等他说完,三步并两步追向素锦。 花荫后,云末视线落在如故手中的木雕面具上,薄唇抿紧,好看的狭长凤目微微一窄,重新看向如故铁青着的面容。 素锦慢慢转身,沉着脸,哼了一声,道:“果然野得没了形,竟连姐姐也不会叫。” 姐姐?她没有这样的姐姐。 如故冷着脸,不跟她绕圈子,举起满是污泥的面具,冷声问道:“这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