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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还是不从(微H) (第2/3页)
小霜只在浣衣局呆了几个月就回来了。她被打了板子,本来就做不了什么活,成日里在床上哎哟哎哟地趴着。又有驸马上下打点,倒也没受什么罪。只是眼见着瘦了一整圈,人也憔悴了。盛阳让小厨房日日炖汤,希望能把她养胖一点。 小霜啼笑皆非,“公主你饶了我吧,再这样下去,我就要成为这启云殿上上下下共同的眼中钉了。”盛阳这才作罢。 这些日子她一直想法子出去。她被禁足,可驸马没被禁足。她本想求着他偷偷带她出去。没想到姜还是老的辣,女帝想在她前头,早早地把驸马派出去巡盐。不光如此,竟把上次那个大魔头卫准专门调来看守她。 被软禁的日子,盛阳很是郁闷。 她在花园赏花,卫准跟着。 她在院子里散步,卫准也跟着。 她无聊到发霉,开始在宫墙上写写画画,卫准迅速出现在她身后,“公主。” 她的纸鸢飞到了树上,她好不容易爬上去,差一点儿就够到了。他一声“公主”,又把她给吓下来。 她玩心不死下河捞鱼,他就像拎小鸡一样把她从河里捞出来。她气急败坏地甩着水:“我又不会游泳逃跑!” “公主。”他向来只有这句话。 烦烦烦烦死了!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总得想个法子治治他。她瞧他总是分外宝贝那柄御剑,剑动不得,剑穗总动得。 她寻了个机会,假装要翻墙出去。他把她从墙上拖拽下来,拉扯中她顺手解了他的穗子。 卫准晚上回去例行擦剑,发现熟悉的剑穗不见了。他迅速锁定了怀疑对象,也未管什么时辰,直奔公主寝宫。 盛阳正在泡澡,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拿着穗子欣赏。怎么看都是一条普通的剑穗,那么旧了也不换,难不成是心上人送的? 正想着,忽然听门口侍女大呼小叫,门被大力撞开,闯进来一个彪形大汉。 “还给我!”他伸手粗声粗气地说。 “你放肆!”她吓了一跳,扬手挥去一道水溅,迅速扯了屏风上的衣衫裹住自己。 他这才意识到不妥,慌忙地捂住眼睛转过身去。 屋内水汽氤氲,香气宜人。公主洗澡时犹爱放花瓣,她刚刚甩了不少溅在他身上,贴着脸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公主已从浴桶里走出。小霜和秋露迅速为她披上外衣。 她裹着长衫走到他面前。他首先看到的便是那双步步生莲的纤纤玉足。他闭了眼侧过头去,嘴唇抿成了一线。 公主已经找回场子了。她站了定,趾高气扬地质问他:“大胆卫准!夜闯公主寝宫,冲撞公主,该当何罪?” 他咬了咬后槽牙,半晌粗声粗气地说:“当斩。” “你知道就好。”盛阳走到他面前,他身材高大,她不得不仰头看着他,气势就差了些。她声音陡然升高,“那你为何还不跪?” 卫准的身形晃了晃。横竖都是一死,就算他也要把穗子要回来。 于是他硬扛着,咬牙切齿地说:“还请公主把穗子还给在下。” “什么穗子,我不知道。”盛阳存心骗他。 “你!”他目眦欲裂,一转头公主窈窕的曲线便映入眼帘,他不得不再转次过去。 “你冲撞本宫,还拒不认罪,来人——”她还没想好怎么处置,“给我打,让他给我跪下!” 深夜公主内殿只留了些粗使婆子,四五个人按住他,才强令他跪下。 他虽然下跪,却仍是不屈,口中就两个字:“还我!” 盛阳看了小霜一眼,小霜会意,带着其他人下去了。 盛阳坐了下来,找了个闲散舒适的姿势,若无其事地诱他开口,“这样吧,你告诉我那个穗子的来历,兴许我一高兴,便帮你找一找,如何?” 他梗着脖子,就是不肯说。 他软硬不吃,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