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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坐父亲怀里写不了字 (第1/1页)
“啊…啊父亲…不要动了。”曲敬悠快死在宋溪泽身上了,他讲完了话,大气都不喘一声就把她拉开,又涂了些药给自己再来压着她来坐。 涂了药的肉棒开疆拓土,猛的入来最深处,一顶再顶,多得不能再多了。 “好了啊…不要涂了。”曲敬悠再一次的感受那种从药凉到热的难受,她央求着男人快停手。 “叫小声些。”宋溪泽亲着她道,“要让除了我们之外的人听到了就不成了。” “你也不想让外人看到我们什么都做了吧。” 真被看到了还得了了,她跟他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依长公主一向的做事风格,哪能容忍自己的女儿跟她的驸马越了房中事。 曲敬悠现在不想惹事生非,只求能好好活着就行了。 “父亲…不要这样教我啊…”曲敬悠想叫小声些,可她现在就坐在父亲的怀里,穴内闯进粗大的肉根,顶得她控制不了声音。 “那你想我怎么教你?我没这功夫陪着你要怎么教才是好。”宋溪泽摊开案上的竹简,他大概的看了下就卷上,继续问着曲敬悠道:“我刚刚说的话,你都认真听了没有。” “来,你写给我看看。” 曲敬悠全没听过一句,她都是忘了他都说了什么,只有那淡淡的几句话飘来脑中,却又抓都抓不住,扰如过眼云烟。 “父亲,…你再说一遍吧。”曲敬悠被男人塞来笔,她大气都不敢喘,一边呻吟了两声,一边哭求。 “我忘了…啊。” 他说的什么,她真一句都记不住了。 “你连我的话都能忘了?”宋溪泽没管曲敬悠叫他,说道:“我白给你上药了,你现在就写给我看。” “写什么…”曲敬悠坐他怀中,被穴内的东西顶得四处颤叫,其实是想起来都不成,顶到了宫口难得瑟瑟缩声。 “你写什么还用我来教吗。”宋溪泽要看曲敬悠的字体如何,想教不教就是另一回事了。 曲敬悠再次苦求道:“父亲,…我写…你能不能让我起来写。” 她不想坐着写,身体受不了了。 “写你的。”宋溪泽不想说第二次,语气偏重了些。 曲敬悠还坐在他身上,不能不去听从,拿着笔就开始写字。 可越写越歪,字不成样子。 “你写的是什么?”宋溪泽拥着曲敬悠,抽动了肉棒,近得他爽快极了,要求道:“可还认识?” “都念给我听。” “…嗯父亲…”曲敬悠哭哭啼啼道,“我不认识了,是我不好,我学不了。” 她求他高抬贵手,跟母亲说说好话就行了啊。 曲敬悠哪能知道自己写了什么,她一开始想的是写了就好,穴身被男人大根侵犯,一坐便是很久。 宋溪泽我行我素,不带商量道:“你不认识还写,要我怎么说你?” 他要看她的字,却是没能看到。 写的是什么破样子,墨水都沾了几连片了。 宋溪泽对她的不上心无法理解,就没有想过曲敬悠承了多次的欢,早就没有力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