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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第1/4页)
“嘿嘿,主人,这是你说的啊,我可没说!”黄金小眼一翻。 “看来这灵兽俸禄,不能只涨不扣啊……”白墨长叹。 “主人,我错了!我这就打探去!”黄金作了个揖,乖乖地往前飞去。 又走了一刻钟,前方突然出现三个岔道口,黄金嗅了嗅,便毫不犹豫地飞进了左岔道,白墨也提剑跟上。又走了没多久,通道突然变得宽敞起来,地面也不再是泥土,而是青石砖铺就,石砖上甚至还刻着简单的花纹。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白墨心中越发狐疑,传音黄金道:“黄金,别飞太远,这里似乎是被埋没已久的地宫,说不定还有什么禁制。” “哇,主人,我们发财啦!”黄金拍着翅膀,眼睛放光:“我闻到的那股香味儿越来越浓郁,应该就在前面了,我们快过去看看!” 白墨把黄金抓回肩上放好,将飞蝗铠上的防御阵法全开,慢慢向深处走去。前方有一道光膜,白墨随手捡起一个小石子往前一扔,静待半晌,并没有任何动静,于是才提剑往前走去。 眼前突然一花,接着便是一片阳光泻下,与刚刚地道中的冻土完全是两种感觉。白墨收起月光石,半晌才适应了突然变亮的光线。 “阿墨,我终于找到你了!”一个高大俊朗的蓝衣男子跑了过来,给白墨一个热情的熊抱。 “迟谦南?”白墨蹙眉:“你怎么在这里?” “阿墨,怎么了,你不希望见到我吗?你知道吗,自从我离开家后,常常都在想你,可是我父亲一直把我看得很紧,不让我离开西郡……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碰见你,真是太开心了!”迟谦南拉起白墨的手,目中满是深情。 白墨猛地将手抽出,眸中的厌恶一闪而逝,声音听不到温度:“道友请自重!” “阿墨,你怎么了?”迟谦南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谦南哥哥,你在和谁说话?”这时,一个美艳女子走了过来,问的是迟谦南,但眼神却一直落在白墨身上,恨不得将她盯出两个窟窿。 “昕儿,这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叫白墨。”迟谦南介绍起来。 白墨心中冷笑,好,都聚齐了,正好将过去的账都算一算! “谦南哥哥,我爹爹的族长继任大典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进去吧!”说着,楚昕便去挽迟谦南的胳膊。 楚昕的爹?白墨几乎便要拔腿就跑,却突然一个激灵,回过味儿来。这楚昕的父亲可是元婴大修士,怎么会把族长继任大典放在这里,而且自己轻易进来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白墨提起冰魄剑,灵力流转间,冰魄剑透明的剑身一隐,便向楚昕攻去。 楚昕转身,拔出腰间的软剑与白墨缠斗起来。而旁边的迟谦南见状,立即劝架道:“阿墨,昕儿,都是自己人,别打了!” “谁跟她是自己人?”楚昕声线很高,出手招招狠戾。 白墨岂是前世那个白墨,如今并不担忧暴露身份,因为在她眼中,这两个人都是死人。因此,地火犹如天雨般漫天洒下,很快便布满整个空间。 “阿墨,你为何如此狠心?”迟谦南应付着地火,有些狼狈仓促。 “黄金,放火!”白墨吩咐道。 黄金吐出的火比普通火焰更为炽热,而且它本身不惧地火,可以任意在白墨祭出的地火中穿梭。面前两人也都只是筑基期,暂时拿会破空闪的黄金没有办法。因此在烧着了楚昕的裙子之后,黄金找到了些许成就感,玩得越发欢快起来。 “黄金好样的!”楚昕因为裙子被烧,害怕露点,慌忙扑火间,一簇地火正巧靠近,长长的秀发瞬间化为灰烬。 “阿墨!”迟谦南一向干净的脸上此时也有些焦黑,望向白墨的眼中带着一丝祈求。 看得白墨心中一阵厌烦,更想速速结束战斗。“地火杀域!”随着话音刚落,周围空间顿时一滞,无数地火漫天飞舞,很快便将二人席卷。 “簌——”火海中的两人化为两道青烟,周围场景再次一变。 果然如此!白墨捞起黄金,环顾四周,这明明还是地底,哪里有阳光?周围是八间一模一样的石门,而白墨和黄金便站在中间的大厅中,身后还是刚刚那个光膜地道。 “主人,我闻到的香味便是在正北的那间石屋里。”黄金在白墨耳边悄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