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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第2/3页)
的位置站好。 郭况离开河北时才十岁,如今过去两年,他的体貌自然是与旧时不同,加之在外的历练,浑身的气质也不再是当年那个不知世事的公子哥儿了。 他心头宽慰自己,郭江不一定能认出他来。 只是一抬头,却见郭江双眼牢牢盯着他,里头尽是疑惑。 “张兄,”郭况转过脸来看向身旁张英,“我脸上可是有什么不妥?” 他这话里加了点宛城人的口音。 果然,眼光余处,那郭江已不再盯着他看了。 “并无不妥。”张英道。 “哦,我见这位兄台一直看向我,还以为有什么不妥呢。” “是在下失礼了,”郭江随意做了个揖,“你长的实在像极了我的一个故人。不过,他却是个好吃懒做,好逸恶劳的纨绔。仔细看,你比他强多了。” ‘好吃懒做’‘好逸恶劳’这是在说他自己吧! 郭况笑的咬牙切齿:“在下多谢兄台夸赞。” 郭江偏听不出来郭况的敷衍,还笑道:“哪里,哪里。” 张英眉头一皱:“在下多问一句,贵客是河北郭家的大郎?” 郭江心里头想,他是他家唯一的儿子,不是大郎又是谁? “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某正是河北郭家大郎郭江!”他捋了捋自己的衣衫,得意的做了个揖。 “郭江?”张英可不是好糊弄的,他听罢便皱了眉头,“可郭主和郭昌先生的儿子,仿佛不叫这个名字啊。” 郭江听罢,登时红了一张脸。他激动万分的喊道:“那姓刘的贱妇不过是托了真定王室的名头,她哪里配说是郭家之人?我大伯一向疼爱我与阿父。这郭家大伯是要教给我阿父的。” “贵客的阿父?”张英听到这里,心头已有数了。 “我阿父姓郭名决。”郭江道。 “是那个成婚一载便要求分家,让兄长净身出户。五年败光家财,又去让兄长养着。最后说是要做什么生意,拉着兄长一起去,最后却自己只身一人逃回河北。让兄长落入山匪之手,又诓骗郭主财务,隐瞒兄长为山匪所持。致使兄长身首异处。吃喝嫖.赌,皆强自让郭主偿还。侄女出嫁,当街阻拦,要求钱财的郭决?”郭况在一旁漫不经心地说,“哦,这人名头我昔年却是听过的。” 张英身为这悦来客栈的老板,对河北郭氏的事情是隐约知道些的,但知道的不多,只限于郭昌将家财尽数分与弟弟之事。如今听了郭决一番话,心头更是鄙夷万分:“原来贵客并不是郭家大郎啊。” 郭江听了郭况这番话,再见张英眼中不复之前的热切。心头大怒:“那女人也配称郭主?她死后都不知能不能入我郭氏祠堂,我阿母同郭家族长关系甚好。哼……那郭家家财都是我的,如今不过是那女人在代为打理,我如何称不得郭家大郎?” 张英听到此处,已忍不住冷笑数声:“贵客来头太大,我家店小,却是担待不起。水酒一杯,贵客饮后速速离去吧。” 郭江听到此处,方有些后悔刚刚的口直心快。 他道:“是小子狂妄了,此次拜见张老爷,却是为了求张老爷一事。” 郭况在一旁自己吃酒,张英却心头警惕起来,看向郭江:“我能力有限,大概是不帮上贵客的忙了。” 张英喜爱交友没错,但他却不是没有原则下限的谁都相交。刘大郎与他相识一年,为人张英是知道的。且从不胡说,是故,张英是相信刘大郎嘴里说的那些事。再加之郭江刚刚那段表现。张英自然是不愿与他多交的。 郭江这人有个好处。他从来体会不到自己是惹人厌烦之人。 是故,当张英说出这句话时,他便以为这是张英的心腹之言。在鄙视张英能力不够的同时,他自认为,他应该给他一个机会:“张老板客气了,有自知之明是件好事,可是我觉得,这件事对你而言并不难。” 什么叫‘有自知之明’?饶是张英如此好的脾气,听到这一句,也差点跳起来叫他速速滚蛋。 再三吸气,他皮笑肉不笑:“小老儿素有自知之明,贵客请说吧,小老儿多半是帮不了贵客的。” 郭江便将自己所托之事说了出来:“其实并不难,只是听闻约莫五六日前,有个小老儿在你客栈门口说书。我找那小老儿却是有点私事。” 他好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