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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第2/4页)
胭脂却已弯腰用手在马的耳朵边说了句什么,那马喷了喷鼻子,竟没暴躁。这简直是太稀奇了,难道马也能感知主人心里在想什么?赵镇有些呆了。 胭脂已经用脚一踢马肚子,对赵镇道:“你上不上来啊?不上来我就先走了。”不等赵镇想怎样回答,马已经小跑起来,看着马上的胭脂,赵镇面上笑容更大了,索性也不去寻别的马,而是跑步追上胭脂的马。 这毕竟是在汴京城的大街上,胭脂并没让马快跑,而是让马小步跑着,听到背后的脚步声胭脂刚想回头,就感到缰绳被人抓住,接着赵镇就飞身跳上马背,坐在胭脂身后。 “贤伉俪果真恩爱!”胭脂还没来得及问赵镇为什么,耳边就已响起一个喝彩声。这又是谁?胭脂循声望去,胡赵两家离的不远,不觉间已到赵府,喝彩的人正从荣安郡王府出来,想是前去拜会荣安郡王的。 作者有话要说:五代末年的风气相对开放,不过这种夫妻共乘还是会让人惊讶的。 ☆、第73章 忧虑 纵然胭脂是个极大方的人,此刻遇到这样的事脸也不由微微一红。赵镇的脸更是红的不能看,这样不顾一切,从来都没有过,或许是因为和胭脂在一切,才会如此。 赵镇的心突地一震,不知什么时候起,自己已经不大像原来的自己,很多东西,以前一直都那样朦胧,可此刻却越来越清晰。想到此,赵镇不由看向胭脂。当看到胭脂面上那浅浅红色时,赵镇心中又开始荡漾。 两人在那不说话,耳边又响起一个声音:“年轻人这样本是常事,况且又是新婚。要怪,就怪你我年纪已老,再不得携美纵马,让全京城人都看见。” 方才说话那个已经笑了:“说的是,果真年轻人和我们不一样。” 他们在那说笑,胭脂觉得自己的脸越发红了,想了想才跳下马,对赵镇轻声道:“你惹出的祸,你自个收拾。” 什么时候这祸成了自己惹出的?赵镇很想问问胭脂,可见胭脂面上那不自然地神色,赵镇登时也不想问了,瞧着胭脂走进自家府邸。赵镇这才下马对那群人拱手道:“此事,是我鲁莽了,没想到……” 话没说完,就有个年纪大些的伸手拍一怕赵镇的肩:“年轻人如此本是常事,何必解释。谁没年轻过?”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登时哄堂大笑。赵镇的脸更是透红。 笑声之中,人群之内,有人却悄悄地握紧了拳头。前几日得到邀请,前来荣安郡王府赴宴,本以为见不到胭脂,可是没想到,不但见到了,还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周围人对赵镇夫妻的恭贺声,听在他的耳中,就如那一把把刀,戳在他的心上。 胭脂,你竟这样无情,竟记不得昔日我们的恩爱?你要知道,当初我是情非得已。母亲大人的话,我怎能不听从?这些年,我从没忘记过你。本以为你也是这样的,可没想到你不但重扫峨眉重新嫁人,还装作没看到我。 胭脂胭脂,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周大郎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生气,可不管是伤心还是生气,都不能表现出来。毕竟,赵家的势头,可不是自己能得罪的起的。 赵镇勉强应酬了几句,也就告辞回到对面的府邸。管家这才上前:“诸位请,不然诸位再在这站一会儿,等会儿郡王晓得了,只会怪罪小的办事不利。” 说着管家还故意做个苦脸,这群客人中位最尊的一位太常寺卿已经开口:“不妨事。若郡王怪罪,你只要如实说就是。毕竟郡王也会很欢喜,赵大郎夫妻恩爱。” 这管家这才故意拍一下脑门:“说的是,小的怎就忘了这个?还要大人提醒,该死该死。”说笑之中,众人也纷纷上轿上马,离开荣安郡王府。 周大郎是骑马来的,上了马手虽握住缰绳,但依旧没有说话。 和他同行的人在那讲着胭脂夫妻方才的事,讲的正兴头时没听到周大郎的呼应,这才抬头瞧了他一眼,笑着道:“周兄,晓得你在郁闷什么,虽说男儿爱后妇,女子重前夫是常见的事。可也会有不一样的人。” “我并非在那郁闷,只是……”周大郎勉强说出这么一句,依旧觉得自己的心在痛,一颗心全在胭脂心上,可是胭脂,竟那样地弃之如敝履。想着周大郎又想赋诗一首来抒发心中郁闷了。 说话的人勾唇一笑,并没再说下去,直到分叉路口,两人这才各自拜别。周大郎快到自家门前才想起一事,今日去荣安郡王府,竟忘了一件最要紧的,那就是收买一个小厮,让他想法把自己的信交给胭脂,倾诉者一片深情。 可惜可惜,周大郎的眉头又皱紧,不过还会有下次的。想着周大郎的眼中重又升起希望,连